可是你肚中的孩子餓了,還是要吃的啊?”
顧妍夕伸出手撫了撫圓翹的肚腹,知道肚子裡面的孩子也餓了,就算她吃不下,孩子總是要吃的。
她輕嘆一口氣,有些不捨的看了一眼躺在*榻上面色發白的顧淳,這才轉身走到了廳中,坐在了桌前用了些糕點。
月蝶深深望著*榻上面色發白的男子,心中如同被繩子懸掛著,沒有落地的踏實感,一直擔心著。
她問向阮經軒:“阮太醫,賢王何時才能清醒?”
“快的話明日清晨就能醒來!”
“有勞阮太醫為賢王診治操勞了!”
“這都是應該的!”
阮經軒淺淺一笑,眸光掃了一眼*榻上的人,又看了一眼正在擔憂的月蝶,他眸中暗芒一閃。
看來,喜歡賢王的女人不少嘛!賢王,你還真是很走運,會有這麼多的女人來疼你愛你,只可惜你一定不會是最幸運的那個人,因為顧妍夕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
這*過的好漫長,而顧妍夕孜孜不倦,一直陪在了顧淳的身邊,照顧著他,直到他清晨醒來。
顧淳醒來時,正巧望見顧妍夕趴在了他的*緣小憩。
一想起昨夜,妍夕一定守在他的身邊照顧著他,這讓他感到很感動,伸出手指,輕輕撫了下顧妍夕烏髮青絲,就像是在*著最心愛的妻子一樣,那輕柔的動作,如同柔水一般溫柔。
月蝶正巧端著一盆水走進屋中,當望見顧淳正在愛/撫著顧妍夕的頭上烏髮時,心裡酸痠痛痛的,但是她強忍住這種難受的感覺,垂著眸輕輕走進屋中,將那盆水放到了木桌之上。
顧淳望見是月蝶走進屋中,趕快收回了手,而月蝶將木盆放在桌面上時,已經是很輕了,可是還是會有響動,將趴在*邊小憩的顧妍夕驚醒。
顧妍夕睜開惺忪的雙眸,本來是想看看是誰造出的聲響,卻發現*榻上的人已經睜開了雙眸,正雙眸含笑望著她。
“二叔,你醒了?”
她剛剛從睡夢中醒來,所以在說話之時,聲音還未全從夢中醒來,有些絲絲沙啞。
顧淳輕輕笑著:“嗯,剛剛醒來!”
顧妍夕從*榻邊的軟椅之上站起,轉身望見了月蝶就站在桌旁,吩咐道:“月蝶,快去讓御膳房做一些早膳,要清淡一點的,適合受傷之人享用。”
月蝶輕點頭,應了一聲。
轉身間,也不知怎麼了,竟然腦中一直回想著顧淳伸出纖長的手指,愛/撫著顧妍夕頭上烏髮的動作。
他真的不在乎顧妍夕的心裡到底愛誰更深一些?心裡到底有沒有你嗎?
為什麼,你連試著愛我的機會都不給我?顧淳你真的是太令我傷心了。
就在月蝶快要走出太醫院的廳堂大門時,阮經軒正巧拿著藥箱進來,當看到月蝶面頰上清涼的淚痕,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月蝶姑娘這是怎麼了?是誰惹你不開心?怎麼會哭了呢?”
月蝶先是回眸望了一眼被門簾遮掩住的屋子,這才轉身對阮經軒道:“我的事,不勞阮太醫費心!”
“我最近正在研製一種藥,這種藥能讓一個人忘記一些人,一些痛苦的事,名曰忘情散,若是月蝶姑娘哪天覺得心裡太難過了,可以來找我!”
玲瓏捧著一盒首飾盒子,是要為顧妍夕換妝所用,正巧路徑廳門,還聽到了阮經軒對月蝶所說的話。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阮經軒忙將拉住月蝶的手挪開,與月蝶相視,淡然一笑,徑直走進了屋中。
玲瓏見月蝶面上掛著淚痕,又想起剛才阮經軒說的話,她在月蝶耳邊輕聲道:“月蝶,我總覺得這個阮經軒神經兮兮,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別中了他的什麼陰謀!”
月蝶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同玲瓏多說一句話,錯過玲瓏朝著屋外走去。
玲瓏一直都覺得這個阮經軒總是有些奇怪,具體在哪裡奇怪,她就看不清楚了。
兩天過後,在顧妍夕的悉心照料之下,顧淳可以到地上走動了,只不過他現在還不能走的太急,因為一不小心就容易將背後的傷口扯裂,並且流出鮮血。
顧妍夕陪著顧淳到了御花園裡散步,而這中秋時節,要屬桔花開的最為茂盛,最為美麗。
顧淳從花叢中,隨手摘下了一朵紫色的桔花,在陽光下紫色的花瓣晶瑩剔透,很是清麗。
他再一看顧妍夕精緻的五官,清麗的面容,忍不住將紫色的花瓣插在顧妍夕的髮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