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帕子,擦拭著炎鴻澈面上的傷口處的血跡。
“澈,痛不痛?”
“不痛!有你在,朕怎麼會痛呢?”
炎鴻澈伸出了大手,將顧妍夕握著帕子的手包在了他溫熱的大手手心。
“你明明可以乘勝攻打進堯國之中,為何見到那封老妖后派人送去的書信,急匆匆的趕回呢?”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只要是關於你的事,朕都會當作最重要的事情對待!攻佔堯國和你們母子比起來,遠不及你們母子在朕心目中的地位。”
“澈,有你在,我和肚子中的孩子真的覺得很幸福!”
炎鴻澈伸出手將顧妍夕擁在了懷中,雖然炎鴻澈渾身是傷,但是他的心跳卻依舊那樣的強勁有力,聲聲真實入了顧妍夕的右耳。
她闔上了雙眸,聽著炎鴻澈的心跳聲,微微含笑竟然睡在了他的懷中。
炎鴻澈望見顧妍夕疲累了,睡在了他的懷中,雖然身上的傷口很痛,但是看著她恬靜的睡著,他忍住了身上的痛,伸出纖長的手指,撫著她額頭上烏黑的發,眼眸中滿是*溺和溫柔之光。
到了鳳華宮殿前,鑾車停了下來。
炎鴻澈不忍心將顧妍夕喚醒,就讓鑾車先停在這裡,約麼過了半個時辰後,顧妍夕才睜開惺忪的雙眼,伸出手指揉了揉眼睛。
“澈,我們走多久了,怎麼還沒有到鳳華宮呢?”
“到了,剛剛到!我們一起下鑾車吧!”
“好!”
玲瓏和月蝶這時候已經候在了鑾車外,看到顧妍夕先下了鑾車,他們一左一右扶著顧妍夕安全的下了鑾車。
而隨後阮經軒和宮中的一個太監一起將炎鴻澈扶下了鑾車。
顧妍夕和炎鴻澈到了鳳華宮的大殿中,顧妍夕讓宮人將曹太醫和姜太醫兩位醫術高明的太醫喚來,為炎鴻澈療傷。
還好炎鴻澈所患的都是皮外傷,這讓顧妍夕的心也安穩了下來。
帶曹太醫和姜太醫為炎鴻澈處理了身上的傷口之後,去陪了草藥熬過後,讓宮人端來,顧妍夕接過熬好的湯藥,親自服侍炎鴻澈服下。
顧妍夕纖長的手指捏著瓷白的湯勺,攪了一勺熱氣騰騰的湯藥,先是遞到她的唇邊輕輕的吹了吹,然後遞到了炎鴻澈的唇邊,讓他喝下。
她這樣輕柔細膩的動作,讓炎鴻澈感覺到心裡暖暖的,身上的傷痛也被這種暖暖的感覺所淹沒,感受到的只有一種溫暖和幸福。
月蝶和玲瓏看到顧妍夕如此細心的照顧皇上,兩個人相視一眼,將立在寢殿中的宮人都喚了出去。
而阮經軒看到炎鴻澈和顧妍夕如此親密,不由得眯起眼睛,轉身帶著一臉淡漠和陰暗離開。
剛才她明明可以讓他為炎鴻澈把脈診治,為何找來的確實曹太醫和姜太醫?
顧妍夕,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
難道只有這個炎國的暴君炎鴻澈嗎?
早晚有一天,你會發現,只有我才是你最終應該的選擇!
月蝶和玲瓏也退離開了寢殿,守在了寢殿之外,看到阮經軒匆匆離開,面色陰沉。
兩個人不由得相視一眼,聳了聳肩膀,表示真的不懂了,為何阮太醫會用這種憤恨的表情離開。
難道也是和顧妍夕有關係嗎?
寢殿之中,閒雜人等都退下了,只留下炎鴻澈和顧妍夕夫妻二人。
顧妍夕服侍炎鴻澈將湯藥喝完,端起了桌上先前讓玲瓏準備的一盤蜜棗,用玉筷子夾了一顆蜜棗,遞近到炎鴻澈的唇邊。
“來,吃一顆蜜棗,剛才的湯藥一定很苦吧?你竟然都沒有皺一下眉頭,我還真是佩服你竟然能這樣吃苦藥!”
炎鴻澈張開了口,將蜜棗吃進口中,本就妖孽般俊美的面容之上,盪漾著一抹溫柔的笑容。
“湯藥雖苦,但只要你在朕的身邊陪伴著,朕就感覺不到苦了,口中都是甜蜜的滋味。”
顧妍夕又夾了一顆蜜棗,這一次動作並不輕柔,塞進了他的口中。
“什麼時候你變得這樣油嘴滑舌了?還竟會說一些好聽的話給我聽?”
“這哪裡是油嘴滑舌了?這叫真心話!”
顧妍夕將這盤蜜棗放到桌上,走回*邊坐下,炎鴻澈一伸手將她擁在了懷中。
在她的頭上輕輕吹著熱氣:“妍夕,雖然你我分開不過是五日,但這幾日朕無時無刻都在想你,甚至在與堯國的兵士作戰之時,心裡滿滿的都是你!朕覺得朕不能離開你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