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來了,小天!”
顧妍夕邊跑邊患者小天的名字,望著周圍有沒有小天的身影,可是人海茫茫,況且不知道小天被誰帶走,很難找到小天的下落。
她從來都很鎮定,就算是十多個,甚至更多的殺手將她圍住,她都沒有怕過生死。
可偏偏小天就是她的軟肋,她所有的一切都寄託在小天的身上,就算是她死,也不想讓小天有事。
顧妍夕邊跑邊喚著,打聽了周圍地攤上的老闆,看看有誰見過她的孩子沒有,可是這些人都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小天的下落。
她有些著急了,竄梭在街道中間,來回轉著,望著,想要知道小天的下落。
只有作為人母的人才能體會到這種緊張和沒落,當你的骨肉遇到了危險,你恨不得為他承受了一切,那種心情急迫的樣子,又有幾個人能夠體會。
小天都是孃親不好,要是孃親當時護著你在身下,一定不會出事的!
孃親不應該讓你一個人站在那裡,不應該沒有保護你,都是孃親不好,孃親錯了!你快出現吧,不要孃親著急,不要孃親傷心啊!
顧妍夕在街道中急迫中有些失魂落魄,一輛敞大的馬車疾馳而來,明明看到顧妍夕就在街道中來回打轉和行走,馬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朝著她橫衝直闖而來。
“姑娘,危險!”
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想起,一身白衣似雪的男子飛身而來,將顧妍夕擁在懷中,落身到了街道的邊角處。
顧妍夕雙眸失神,並不像是因為在街道上險些被馬車撞到而感到驚慌,倒像是遇到了什麼沉重的打擊,讓她整個人變得緊張,雙眸卻黯淡無光,顯然很傷心落寞。
白衣男子戴著銀製面具,看不清他的整張面容,但是他的眉毛好看如遠上一樣秀長,雙眸如寒潭一樣深邃迷離,硃紅色的薄唇抿起,接而起開。
“你怎麼走路也不知道看著點,要是剛才那輛馬車撞到了你該怎麼辦?”
顧妍夕顯然沒有聽到他的話,而是重複著一句話:“小天,你看到小天了嗎?我的兒子小天,他長得很可愛,大大烏黑的眼睛,嘴巴小小的,笑起來臉邊有兩個梨渦,今年四歲,個子不高,穿著藍色的衣袍,很可愛的男孩子”
白衣男子聽她說這些,有些不明所以,不過很快就理解了她說這句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