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旁,而這時顧妍夕含淚的眸光卻望見了他手中帕子上繡的圖案。
“你的帕子”
她因為一直都在喊著小天的名字,所以嗓音有些沙啞。
但白衣男子還是能聽得出她說的話。
“我的帕子怎麼了?”
“我也有一隻,一模一樣的帕子!”
顧妍夕從懷中逃出了一隻粉色繡有桃瓣的帕子,白衣男子從她的手中奪過,仔仔細細端量了這隻帕子是否與自己手中的帕子相同。
直到他看的真切後,不由驚問道:“你是從哪裡得到這隻帕子的?”
他伸出手,要將顧妍夕面上的紗巾摘下。
盧城中,一品香樓。
一品香樓是盧城中酒菜最好,價錢也最高的酒樓之一。
而這裡之所以名聲遠揚,正是因為這裡面的菜都是當地的特色菜,而且花樣百出,品過這家酒樓的菜餚後,誰都會流連忘返,這樣的形容絕對不誇張,有的人甚至說這裡的酒菜和皇宮裡的菜不分上下,甚至更勝一籌。
這樣的說法,自然是有傳開,但是並沒有肆意氾濫,要知道被皇宮知道了這樣的傳言,那麼這家酒樓就沒辦法開下去了。
不過這些傳言怎麼可能不傳進皇宮裡,但為什麼酒樓一直都平安無事,一直開了下去?
很多人猜想,這家酒樓的老闆一定是皇宮裡的哪位貴族有關,說不定是哪個王爺所開,所以很多人就算是喝的已經忘了品德了,還是不敢在這家酒樓裡鬧事,生怕招惹了皇宮裡的這位貴人。
“老闆,今日整個酒樓都被一位大客官,用重金包了下來!”
一位穿著藍衣的侍者稟報。
“哦?可知道這個大客觀是誰?”
“不知道,不過看她的穿著,不像是盧城裡的大戶人家的夫人,到好像是炎國那裡的服飾!”
一直背對著藍衣侍者,望著窗外風景的一品香老闆,緩緩轉身。
他一身青衫,劍眉星眸,笑起來唇角向一邊揚起,痞美中堪稱風華絕代,讓人不覺間沉迷其中。
“炎國人那裡的服侍?或許我認得那個夫人。”
他起身,一隻手搖著扇子,緩緩走出了廂房,朝著酒店侍者引路的方向走去,來到了廂房的門前,他輕輕敲了敲門。
門被開啟了,幾個手持兵器的高大護衛瞪了他一眼。
“你是誰?不知道我們的主子這裡是不能被打擾的嗎?”
他手中搖著扇子,很是謙遜道:“哦,望了告訴你們了,我是這家酒店的老闆,聽說今天貴客將整個酒店都包下來,所以想來問問你們的主子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怕酒店會招待不周,所以我就親自來接待了!”
屋中傳來了一聲清冷的聲音。
“不必了,多謝老闆關心,你且回吧!”
“我認識炎國的一些朋友,或許我們見過!所以這次來也是想見一見故友的!”
“讓他進來吧!”
“是主子!”
護衛們將門開啟,青衣男子將扇子收起,背於身後,抬步走了進去。
剛走進廂房,望見對面桌前,坐著一對男女。
男子身穿翠色長衣,頭戴遮有面紗的斗笠,看不清真容;奇怪的是女子也面帶紅色紗巾,只能看得見一雙清冷的眼神和炎國人的服侍,難以辨別這個人的身份。
看來這兩個人的身份還真是神秘了。
坐在桌前的一對男女,轉眸望向了來者,見酒店老闆烏髮披於身後,劍眉星目,模樣痞美,風華絕代。
二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翠色長衣的男子驚訝的神色遮於面紗之後很難辯解,但是女子驚奇的眸光,卻讓青衣男子不禁微微蹙眉。
他調侃一笑:“莫非這位夫人曾見過我?”
“沒有,我們沒有見過我們現在見也見了,若是沒有別的事,就請老闆先行離開!”
“好,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酒菜馬上就上來了,請二位慢用!”
青衣男子優雅一笑,轉身離開了廂房。
面遮紅紗巾的女子望見青衣男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外,這才鬆了一口氣,對翠色長衣的男子道:“沒想到這裡面還真能碰到好多熟人,比如遇見你還有他!”
翠色長衣的男子淡冷道:“我是知道了炎鴻澈的下落,所以猜到了你一定能來這裡,但是他也來這裡了,還是這家酒店的老闆,實在是太巧了!”
面遮紅紗的女子調侃一笑:“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