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焱輕輕咳嗽一聲:“最近在路上沾染了風寒,所以身體有些不適,賢王請恕本太子先到殿中休息,等改日我們在好好聚一聚,聊一聊這幾天的事。”
顧淳見郭焱一直躲躲閃閃,他站起身點了點頭:“那好吧!等太子哥哥身體康復了,我在來這裡看您,這幾日風寒,就不要到處走動了,小心病情加重了告辭了太子哥哥!”
顧淳離開前意味深長地朝著郭焱一笑,那薄薄的唇角勾起,就像是看透了郭焱的心思一樣,這*郭焱都沒有睡好,一直輾轉反側在*榻之上,直到第二天上早朝時,郭帝看到郭焱一直在朝堂上打哈欠,忍不住皺眉問道。
“太子殿下這幾日去哪裡了?怎麼今日才來早朝?”
郭焱側眸看向顧淳的眼神和臉色,想知道顧淳現在心裡想著什麼,卻沒有聽到郭帝坐在龍椅上質問他。
朝堂上的眾臣們都不由得擔驚受怕地看向了郭帝,見郭帝臉色有些惱怒了,站在郭焱身後的大臣在郭焱耳邊輕聲道:“太子殿下,皇上問您這幾日去了哪裡?”
郭焱這才收回了打量顧淳的眸光,見郭帝神色有些惱怒,忙畢恭畢敬道:“父皇,兒臣這幾日到炎國打探了那裡的訊息了,想為父皇分憂,提防炎國對墨國虎視眈眈而進行征戰的行動。”
郭帝一聽,郭焱這幾日並不是遊手好閒,或是惹是生非,而是為他這個父皇和墨國的江山社稷憂慮了,他不禁笑著伸出手手撩了撩下巴處的鬍鬚,很欣賞地點了點頭。
“太子這幾日操勞了,不知道你查出了些什麼?”
“聽說炎國的皇后馬上就要懷孕生子了,所以炎國的皇上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加在了炎國皇后母子的身上,若是這個時候我們招兵買馬,一個月的時間,炎國皇后就會誕生龍嗣,若是在炎國皇上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皇后身上,這個時候對炎國進行征戰,想必炎國一定會潰敗成一團。”
郭帝聽了郭焱的話,不過是點了點頭,但並未說是贊同還是否定他的判斷。
顧淳站出道:“皇上,炎國前不久能讓堯國歸順,完成了兩國統一,可見炎國的皇上並不是可以小覷之國,皇兒認為在這個時候若是與魏國加以合作,實行兩國聯手合謀的計劃,炎國一定不敢將我們兩個國家作為敵手,同時進攻,只會受到我們兩個國家的牽制,而讓他只能迫不得已和墨國和魏國成為友好國。”
郭帝一聽顧淳的建議,很贊同的笑道:“沒想到賢王的見識很長遠,說到了朕的心裡去了,朕覺得賢王的計劃可行!閆史官”
被喚作閆史官的官員站出:“皇上有何吩咐!”
“您帶著幾位使臣,即日就去魏國,將賢王今天的提議與魏國皇上說清楚,無論如何都要相信,只有兩國合作,才可以抵制炎國的野心和戰爭。”
閆史官領命道:“遵命,皇上!”
顧淳深深地望了郭焱一眼,這讓郭焱有些頭皮發麻。
顧淳又對郭帝道:“父皇,皇兒還有一個好的提議,那就是讓太子殿下親自去魏國彈劾!”
郭帝質疑地看了一眼郭焱,這才對顧淳問道:“為何要讓太子親自去魏國彈劾?”
“因為太子是未來墨國的儲君,也就是說將來墨國的皇位是太子殿下之位,他去了魏國,等同於父皇的身份一般,可以讓他代替父皇,轉達父皇的心意,和魏國的皇上商量聯盟一事。”
郭焱一聽,沒想到賢王會站在自己的身邊替他說話,正巧他還愁著沒有機會立功,得到郭帝的心,得到全天下百姓的心呢,這一次他若是與魏國聯盟成功了,郭帝和墨國的百姓一定會對他刮目相看,得到了郭帝和墨國百姓的心,這為他登上皇位做好了更好的根基。
“父皇,兒臣願意為父皇分憂,到魏國與魏國的皇上談聯盟一事。”
郭帝本來臉色微微變化,可是這個郭焱只去看顧淳的臉色,根本沒有察覺郭帝的臉色越來越難堪了。
郭帝恨得將雙手都握成了拳頭,但很快又將憤怒之色隱藏起來,卻不動神色對郭焱道:“這件事就交給賢王去做,你身為墨國的儲君,現在應該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要是你在去往魏國的路上出了事,那麼朕該怎麼讓你順利登基皇位?”
郭帝是個很心胸狹窄之人,為人也狡猾,他登基皇帝之時只有十幾歲,如今也只有四十餘歲,說起來也是虎虎生威,所以他最忌諱的就是有哪個皇子覬覦他的皇位,想早日將他從皇位上拉下來。
即使他知道皇位是遲早要被其他皇子繼位的,但他的內心太過扭曲和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