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作惡多端,可是今日袁二少怎麼也變得和他哥一樣,心腸如此惡毒啊?”
“瞧瞧這位小娘子弱不禁風的,出門在外,相公摔成了重傷,可讓她一個人怎麼辦是好?”
“袁二少和袁大少都是一個爹孃,所以兩個人根本都是惡人,不過是他一直裝著善人,偽裝自己罷了。倒是苦了這個小娘子啊!”
所有人都開始對袁允城指指點點,都同情起哭的梨花帶雨的顧妍夕來。
欒堡的人將腰間的長劍拔出,用武力遏制了這些看客的言論。
可這些話都絲絲入了袁允城的耳,他滿眼溫柔,勸慰道:“這位夫人不必擔心,欒堡之中有一位神醫,他醫術高明、妙手回春,就算是你家相公摔的再重,只剩下一口氣,他也一定會將他醫治好的。”
顧妍夕眸中暗芒一閃,面上卻是一副萬般委屈的模樣,哽咽道:“謝謝你袁二少!”
袁允城眉心微蹙,卻顯得很虔誠,命令人道:“來人,備好馬車,將這位公子和夫人一同帶進欒堡。”
“是,二少爺!”
顧妍夕輕聲道:“袁二少,不必太麻煩,我們來時有馬車,直接乘著那輛馬車入欒堡就好。”
“那好,一切就按照夫人的話去做吧!”
顧妍夕與月蝶、玲瓏交換了一下眼色,月蝶和玲瓏將顧妍夕從地上扶起,見炎鴻澈被欒堡的家僕從地上扶起後,顧妍夕和被欒堡扶著的炎鴻澈,一同出了這家客棧,上了初來時的馬車,跟在了袁允城乘坐的馬車之後,一同朝著欒堡趕去。
馬車上,顧妍夕見欒堡的人不在,這才伸出手指,戳了戳炎鴻澈的手臂,輕聲問道:“剛才你演的不錯!”
炎鴻澈如水晶刷子一樣的睫毛抖了抖,攸的一下睜開了雙眸,輕啟朱唇道:“你演的也不錯!”
顧妍夕聳了聳肩膀:“倒是我覺得這欒堡的袁二少很好騙才是,我們這樣騙他,倒是讓我覺得良心有些不安。”
玲瓏低笑道:“大小姐,就想你曾經告訴過奴婢的,這叫做善意的謊言!”
月蝶眨了眨眼睛,問道:“善意的謊言,那是什麼謊言?”
玲瓏得意的笑了笑:“就是為了做一件值得做的事,而說出了騙人的話,但卻不能對這個人傷害太深,這就叫做善意的謊言。”
月蝶唇角抽動了一下:“看來你學的東西還真不少,瞧你這得意勁!”
她又看了眼顧妍夕,笑道:“妍夕,以後你有什麼新奇的事情,一定要第一個對我說,免得有些人高傲的,像孔雀開屏了一樣。”
玲瓏翻了翻眼睛:“你才是花孔雀呢,大小姐是我的,有什麼也是先跟我說。”
顧妍夕有些無奈,瞧著這兩個人一見面就吵,分開了又想,若是以後都嫁人了,真不知道她們又要怎麼辦。
炎鴻澈顯然有些不耐煩了,皺起了眉頭,冷聲道:“好了,都不要在吵了,馬上就要到了欒堡,且行且小心。”
玲瓏和月蝶聽聞了炎鴻澈的喝止聲後,都不由得垂下了腦袋,這個時候確實不是吵嘴的時候,聽她們家大小姐說,欒堡裡有個袁大少,無惡不作,又被欒堡主寵著,所以壞事做盡,陰狠狡詐,見到他了一定要當心防著。
玲瓏和月蝶的吵嘴聲停止了,每過多久,馬車就行進了欒堡。
顧妍夕伸出纖長的手指,撩開了車窗上的簾子,望見欒堡的大門上,鑲嵌了十二顆南海夜明珠,雖是白晝,卻在陽光下泛著幽若的光芒,顯得無比的名貴。
而大門的邊緣,還鑲嵌著紅藍綠三種顏色的瑪瑙石,在陽光下耀射出刺眼的光芒,讓顧妍夕不由得垂下了馬車的車簾子,擋住了這刺眼的亮光。
她清冷道:“這欒堡還真奢侈,竟然裝飾的比皇宮還要蓬蓽生輝的,炎國曾經還真的養了不少這樣的蛀蟲,等回去後,還真的好好懲治下這樣的貪官和掠奪人錢財的惡霸了。”
炎鴻澈雙眸闔緊,朱唇崩成一條線,冰冷道:“這一次來欒城,看來收穫還真的不小。”
顧妍夕和炎鴻澈這一次本計劃著來欒城裡找一個人,沒想到竟然也來兩個微服私訪,這樣也好,懲治一下貪官汙吏和惡霸之主,以儆效尤給那些膽小的人,也好阻止他們繼續揚惡之風。
欒堡裡是按照了皇宮裡的建設,一進了堡中,就有青石長巷,沿著青石長巷走了約麼大概兩刻鐘,才到了堡樓前。
袁允城從馬車上走下,優雅走來,對坐在馬車上的顧妍夕輕喚道:“這位夫人,已經到了欒堡了,你可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