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院!”
“去太醫院,找誰啊?難道是你哪裡不舒服嗎?”
玲瓏瞪大了眼睛,忙要朝著殿外招喚,卻被顧妍夕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口。
“先不要叫人,我到太醫院是要去找阮經軒,因為這件事我總覺得和他有關!”
玲瓏聽清了顧妍夕要出鳳華宮的目的,待顧妍夕鬆開了口,她不放心道:“大小姐,奴婢陪你去,這樣你也算有個照應!”
“好!”
顧妍夕和玲瓏二人深夜離開了鳳華宮,而就在她們離開鳳華宮時,太醫院的一處小院裡,已經有兩重身影,隱藏在梧桐樹後,讓人難以察覺。
“阮神醫,沒想到你也會被她懷疑上了,還讓暗衛盯著你的一舉一動你對她也算忠心耿耿,可到頭來還不是被她猜疑了,你還這樣護著她做什麼?”
“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了。你管好你自己吧!”
一身暗黑色緊身長衣的女子,頭髮高高的束起,她的五官精緻豔美,杏眼冰冷,猶如暗夜裡的修羅一樣嗜血。
“阮神醫,你這樣袒護著她,就不怕她有朝一日知道了你的所作所為,恩將仇報,將你親手殺掉嗎?”
阮經軒紫眸收斂,淡冷道:“都說了,這件事就不勞你費心,這時我的事!昨ri你做的也太過了,竟然殺了珍寶司裡所有的宮人?”
黑衣女子眉心微微蹙起,紅丹丹的唇瓣咧開一個很大的弧度:“這食心吸血*不是你讓我練的嗎?若是要想魔功突飛猛進,我必須要*之間吃掉那麼多人的心。”
“可你這樣做太過惹目,將顧妍夕給引來了!”
“我就是要將她引來,我想讓她曾經虧欠我的一切,都加倍償還回來。”
阮經軒冷冽的眸光緊緊盯著女子豔麗的面龐,從牙齒間擠出一句話:“我警告過你,不許你傷害她,不然我是不會饒過你!”
“阮神醫,你這是發怒了?為了那個女人和我發脾氣啊?”
阮經軒手指間抽出一根銀針,出手迅速,將銀針抵在了黑衣女子的脖頸之處。
“你若是在敢惹怒我,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黑衣女子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將他握緊銀針的手從脖頸下推開,面帶笑容道:“好了,都是自己人,何必這樣大動干戈呢!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呢?”
“用到你的時候,自然會叫你!”
“那珍寶司的人,我可以不可在殺兩個,又沒有心臟吃了,我的武功又要停滯不前了。”
阮經軒冷哼道:“還要我警告你多少次,你才能聽懂我的話?珍寶司的人讓你不要動了,你就不要動!你想違揹我的意願做事?”
“沒有,我就是開個玩笑罷了!”
黑衣女子微微轉眸,突然望見太醫院的門口有兩個身影出現,她眸色一冷,將身子緊緊藏在了槐樹之後。
“阮神醫,顧妍夕來找你了,她一定是猜出了什麼,懷疑到了你的身上,你可要當心!”
阮經軒也同樣瞧見了太醫院門口的兩道身影,對黑衣女子警告道:“管好你自己就好!我的事不勞你操心!”
說完,他一轉身從太醫院的小院中穿梭,從敞開的木窗終身一躍,跳進了屋中,雙手利落的將外衣脫掉,掛在了*頭,接著他用雙手將頭髮抓的凌亂,將靴子脫掉,整個人躍到了*上,翻身成入睡之態。
噹噹!
屋門被人輕輕敲動了兩聲。
阮經軒有些嘶啞,又有些懶懶的喚道:“是誰啊?”
“是本宮,本宮深夜來太醫院找你有事要問!”
“娘娘,這大深夜的你來微臣這裡,怕是不太好吧?”
“本宮又不是一個人來,怕什麼?”
門吱呀一聲被開啟。
玲瓏手中提著的燈籠抬了抬,晃到了阮經軒的雙眼,他眯起眼睛,伸出手擋在了眼前,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皇后娘娘深夜來這裡找微臣,有事嗎?”
“本宮想告訴你,本宮已經將珍寶司中的血案解開了!”
阮經軒適應了燈籠的光線,這才將手挪來,顧妍夕瞧見他的側臉又一處久睡過後壓出的痕跡。
看來,他剛才確實在睡覺,並不像是作假。
“微臣應該祝賀皇后娘娘,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這個棘手的案件解開。”
顧妍夕輕輕笑道:“可是本宮就是因為覺得太簡單了,所以有些心裡不安。”
“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