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炎鴻澈倒也不生氣,大手一揮,將顧妍夕摟在了懷中,在她的耳邊用柔軟的朱唇摩挲著:“妍夕,孤王只當你一個人的禍水紅顏,天色已晚,我們今夜纏綿不休!”
說罷,炎鴻澈張開朱唇,將顧妍夕的粉潤小口含在了口中,正要貪婪的吮/吸著她口中的香甜。
顧妍夕雙手一用力,將他推開。
炎鴻澈的情/欲/火燒火燎的難受,畢竟他們夫妻二人已經有一個多月都沒有做夫妻之事了,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他是個熱血方剛的帝王?
他的聲音沙啞,有著濃濃的不悅:“妍夕,為何你不滿足下孤王身上的焚/燒炙熱呢?”
顧妍夕輕了輕嗓子,面上雖緋紅,但是聲色卻沉靜著:“澈,我們現在要處處小心,既然你我今天都沒有危險,那就各回各屋去睡!我也能明白你此刻的心情,但是為了狩獵大賽能勝利,我們必須要做出一些犧牲,你說是不是?”
炎鴻澈挑起眉毛,從床榻上躍起,邊整理衣衫,邊不輕不重道:“好了,孤王知道了,你都是為孤王著想。”
顧妍夕從床榻上剛坐起,炎鴻澈突然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吻。
“等狩獵大賽結束了,孤王一定要與你,夜夜纏綿來彌補這一個多月都沒有肌膚之親的夫妻。”
說完,他腳步輕盈且迅速的離開了屋門,當屋門緊掩上後,顧妍夕望著消失在屋門外的身影,咧開嘴淡淡道:“夜夜纏綿?澈,你難道是金剛做的不成?就算你是金剛,我也不會滿足你將我搖散架的心願!”
她聳了聳肩膀,咣噹一聲倒在了床上,今夜終於可以睡了好覺了。
事與願違,顧妍夕的美夢不過是持續到天熹微之時,太陽都沒有全部露出東邊的山尖,這邊屋門已經被人不輕不重地巧了三兩聲。
顧妍夕雙眸闔緊,眉心微蹙,聲音有些慵懶,帶著些許的不耐煩,朝著屋門外喊道:“是誰啊?一大清早的就來吵本宮做的美夢?”
“是我,芸香,姐姐外面的街道上已經有早市了,我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早市?難道就是早上趕的集市嗎?
芸香腦子有問題不成,一大清早不好好在床上睡覺,跑出來找她逛早市?還真是有閒心。
為了不被芸香看穿,顧妍夕也只好從床上起身,這時屋門外傳來了兩下呵氣聲,隨後便有女子嬌滴滴又有些懶懶的喚聲。
“大小姐,奴婢是玲瓏,奴婢和月蝶進屋來服侍你梳洗更衣!”
顧妍夕伸出纖長的手指,揉了揉有些疲乏的雙眸,用鼻音濃濃的‘嗯’了一聲。
玲瓏和月蝶進到屋中時,顧妍夕發現兩個人的衣裙都穿的不是工整,頭上的簪子都沒有戴,雙眼也與她一樣似睜未睜的惺忪。
可見芸香這個女人,一定昨晚沒少折騰他們,儘早又起的這麼早,存心是想找些麻煩。
顧妍夕被玲瓏扶到了梳妝檯前,從銅鏡中映出了站在她身後的芸香衣著和麵容。
芸香頭上挽出了荷花的髮髻,斜插著紫色的簪子,簪子上有玉珠金珠用金絲線串成的流蘇,面上的脂粉微微敷了一層,看上去神采奕奕,清雅怡人。
而她的身上穿著杏黃色的長裙,將她的楊柳細腰和凸/凹纖麗的身材都勾勒的曼妙美好,看的顧妍夕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打扮的這樣光鮮照人,一大早花了不少的功夫吧?
玲瓏邊幫著顧妍夕梳理如瀑的長髮,邊從銅鏡中望著芸香清雅絕美的面容,嘟著小嘴抱怨道:“王后娘娘,您是不知道吧?芸香公主這一身裝扮,可都是鴻王讓寐生公子送的。一大清早芸香公主接到了寐生公子送的這些首飾和衣物,高興的不得了,在梳妝檯前描描畫畫的,可把奴婢和月蝶折磨的夠嗆呢!”
月蝶站在顧妍夕的身後,幫她挽著髮髻,並不吭聲,但是從銅鏡中望見芸香光鮮照人的樣子,忍不住蹙了蹙眉頭,打扮的比妍夕還要亮眼,而且這些又是鴻王贈予的,她難不成想嫁給鴻王,奪了妍夕的威風。
玲瓏和月蝶自然是心裡向著他們的主子,見不得別的女人在他們的主子身上打什麼歪主意。
顧妍夕卻抬眸,清冷地瞪了玲瓏一眼,聲色也清冷道:“玲瓏,芸香再說也是墨國的公主,你不過是個奴婢,怎麼可以這樣詆譭和議論主子呢?”
玲瓏見顧妍夕真的是生怒了,忙垂下小臉,請求寬恕道:“王后娘娘,奴婢以後在也不敢了!”
月蝶見玲瓏求情,本想著替玲瓏說話,可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