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冷聲反駁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孤王的女人,不會假,用不著你在這裡胡言亂語!”
白首老婦眉心皺成了八字,怒道:“鴻王,若不是您是凌王的後背,老身絕對不會管著毯子閒事,再說了”
她冷冷瞪著顧妍夕:“已經有人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將她的事情已經告訴了老身,老身今天有幸能見到您鴻王,所以鴻王可要聽老身的一聲勸告吧!”
顧妍夕眼眸中閃著細碎的光芒,她不惱不慍,淡淡一笑:“這位夫人,不知道您為何一看到本宮,就覺得本宮不是一位好人?可曾是聽了什麼人的胡言亂語,遮住了您的慧眼了吧?”
白首老婦冷哼道:“是不是,你心裡最清楚!”
“這位夫人,若是你能告訴本宮,詆譭本宮之人是誰,本宮一定會給你滿意的說法!”
“你以為老身會說出,是老身的乾女兒告訴老身的嗎?”
白首老婦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忙伸出手捂住了口。
顧妍夕溫婉一笑:“夫人不必害怕,您的乾女兒?是前面的屋舍處出現的那名頭戴面紗的女子嗎?這樣說來,您應該和那個白衣道長是一家人了?”
“白衣道長?什麼白衣道長?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白首老婦警覺地眯起眼睛,朝著綠羽神鵰道:“翠羽,我們回家去看看!”
顧妍夕和炎鴻澈相視一眼,顧妍夕開口道:“我們隨您一起回去!”
白首老婦沒有開口拒絕,先是躍到了綠羽神鵰的後背之上,顧妍夕和炎鴻澈隨後也跟著躍上了神鵰的後背,神鵰振翅於長空之上,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紅亭前落下。
白首老婦剛從神鵰的羽背上落下,走到紅亭之下,發現石桌上的棋局已經被人動過,看來有人已經來過她這裡了。
她疾步走過了涼亭,朝著屋舍走去,剛到門口處,就見一位身穿華麗的女子,頭上帶著面紗,擋住了老婦人的去路。
“香兒,是你嗎?”
蒙面女子點了點頭:“義母,您剛才不是上山採藥了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呢?”
白首老婦看著蒙面女子的眼神閃爍不定,突然伸出手要將蒙面女子推開,卻不料蒙面女子拉住了她的手臂,勸道:“義母,您身後怎麼會有貴客來呢?您先在涼亭下陪著他們,香兒這就去準備一壺好茶拿來。”
白首老婦是何等精明之人,見蒙面女子推三阻四,想必屋舍之中一定藏了什麼可疑之人?
顧妍夕望見這個女子的裝扮倒是沒有變,但是身形似乎比之前的女子好像消瘦了許多,再就是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更加的清雅動人了。
這樣好聽的聲音,她好像在哪裡聽過?
“這位姑娘,你剛才不是已經見過我們了嗎?還有那個白衣道長,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顧妍夕恰到好處的提醒了一句,白首老婦白色的眉毛擰起,問道:“香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衣道長是誰?”
蒙面女子訕訕一笑:“哪有什麼白衣道長,香兒也沒有見過他們,義母,他們是不是想要從您的身上騙到什麼寶貝東西,所以胡言亂語,編出了瞎話啊?”
很好,她說的話太多了,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了。
顧妍夕敏銳的聽力,已經聽得出,此刻正在說話的女子,正是與她姐妹相稱的芸香公主。
雖然她將聲音挑高了幾分,但是那聲音之中的清雅韻味,還是被她聽了出來。
她故意裝作已經認出了她,眉眼含笑,喚道:“芸香妹妹?是你嗎?你怎麼會在迷霧森林中呢?”
白首老婦眉心一蹙,問道:“芸香你認得她嗎?不是你說她是假的鴻王后,怎麼聽她一說,你們還姐妹想稱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白首老婦的質疑,芸香選擇了矢口否認:“義母,她這是認錯人了!”
顧妍夕給了炎鴻澈一個眼色,炎鴻澈緩緩朝著芸香走去,趁著芸香不注意,從手指間彈出一根銀針,將芸香面上的紗巾打落。
待芸香發現紗巾從面上飄落,想要用雙手捂住面容時,已經來不及,被顧妍夕和炎鴻澈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炎鴻澈看清了她的面目之後,心中對這個桃兒多了更多的厭惡和鄙視,在他心目中,桃兒是善良的,是可愛的,沒有人能像她這樣值得他去疼愛。
可是,十年後的桃兒,卻是這樣惡毒,就像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一樣,虛假的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心中生惡了。
芸香見身份被顧妍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