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本宮?”
溫韻看了半響,終究是搖了搖頭。
顧妍夕附耳,輕聲道:“昔日的小夕子你可還記得?就是幫你洗冤,逃過蘭妃陷害的那個小夕子公公!”
溫韻一雙如秋水般的雙眸越睜越大,顯然是驚嚇了不少。
雖然那時候他無意間得知小夕子是女兒之身,不過他沒想到她竟然就是人人所說的顧家大千金顧妍夕,也是鴻國王妃。
他很是激動,因為小夕子的恩情,他這一輩子都會記在心上,他以為自從小夕子無聲無息的離開之後,他就不會在遇見她,沒想到今日會以這種方式相見。
他溫情似水一笑:“王妃娘娘,沒想到我們還會相見!上一次你走的太過匆忙了!”
顧妍夕輕嘆一聲:“本宮又何曾想那樣匆匆離別,連溫太醫這個朋友都沒有去辭別,只不過事出過急,本宮也沒有辦法。”
她溫婉一笑,清麗的面容如同荷花般綻放,這是溫太醫第一次見過顧妍夕的真容,沒想到就是這樣的一個笑容,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裡。
她真的很美,和他夢中經常出現的女子一樣美。
“溫太醫過的可還好嗎?”
“還好!”
“蘭妃沒有在找你的麻煩吧?”
“蘭妃本來是被禁足三月,但是因為她近一個月都沒有鬧事,皇上看她學的乖巧,也就放她出了宮殿,所以她也不敢在對微臣陷害,免得又惹禍上身。”
顧妍夕微微含笑:“沒事就好!”
溫韻溫柔問道:“聽說娘娘去了鴻國,在那裡可好?可有人為難您?”
顧妍夕聳聳肩膀,無所謂道:“還好,雖然是有人為難本宮,但也不至於壓在本宮的頭上,敢欺負本宮!”
“那就好!”
溫韻看向顧妍夕的眼神之中,滿是溫柔,比昔日裡對各宮小主望去的眸光,還要柔情百倍、千倍,就像是戀人那般,深深眷戀。
麗妃站在旁側,看出溫韻對顧妍夕這番心意,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時相識相知,但是她不希望溫韻會對顧妍夕有這番不該有的心思。
她輕輕咳嗽一聲,打斷了溫韻和顧妍夕之間敘舊之話。
“溫太醫,本宮今日來找你,是有事相求於你。”
溫韻聽麗妃這樣說,微微皺起眉頭,問道:“不知小主有何事要吩咐微臣去做。”
麗妃看了看周圍,這裡沒有旁人,也算安靜之地。
她這才輕聲道:“溫太醫,本宮在皇宮裡已有五年之久,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懷有龍嗣,本宮怕是有人害了本宮,不讓本宮懷有皇上的子嗣,旁的太醫本宮不敢相信,只能求溫太醫能相助於本宮,讓本宮早日誕下龍嗣!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本宮定會感謝你的恩情!”
溫韻恭敬道:“麗妃娘娘放心,微臣一定會幫助娘娘!若是娘娘不介意,微臣這就給您把脈,看看是何原因!”
“好!”
顧妍夕質疑道:“溫太醫曾經沒有為麗妃娘娘把脈過嗎?”
溫韻輕搖頭:“微臣之前與麗妃娘娘不過幾面之緣,又因為微臣剛入宮不久,被皇上派去為老太妃和皇后娘娘把脈診病,所以不得空為麗妃娘娘診病,查出究竟。”
溫韻說完,讓麗妃坐在長椅上,並讓她把玉手搭在了茶几之上,他拿來了軟綿塊墊在了麗妃的手腕下,又用白色的綢布帕子輕輕蓋在麗妃的手腕上,為她把脈。
頃刻間,他剛才溫潤的神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顧妍夕覺得溫韻這種表情,定是麗妃有什麼身體病症了。
溫太醫拿來手,神色嚴肅道:“麗妃娘娘,微臣剛才為您把過脈,透過脈象可知,你的脈象虛弱,像是接觸了令你難以坐胎,不宜懷胎的東西,您可想起,您這五年來經常接觸的是什麼?或者貼身之物是什麼?”
麗妃很是驚訝,蹙起了眉心,有些難以相信:“本宮這麼多年來都是被李太醫把脈,他可未曾向本宮提起,本宮脈象不穩,不能生育之事?”
顧妍夕清冷道:“麗妃娘娘,這件事已經如此明顯了,李太醫他明知道你身體虛弱,卻不告知娘娘,一定是被人所利用,表面上為你診病,實質上是在還您,不讓您坐胎懷上龍嗣。”
“娘娘您應該好生想想,您經常將何物戴在身上?”溫韻再一次提醒麗妃。
麗妃平靜了下心情,這才深深思索,無意間她看見了手上的這串珊瑚珠手鍊,她忙從手上摘下,遞到溫韻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