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無辜,那樣的讓他心憐,想要一生一世保護在身邊。
他是不會忘記的。
炎鴻澈輕啟朱唇道:“顧丞相可否引孤王去雲竹宛?”
“微臣遵命!”
顧德剛要給炎鴻澈引路,這時一身鵝黃色長裙的女子,輕聲嘀咕道:“孃親,大姐不是在和文卓表弟在雲竹宛相會嗎?被鴻王見到了,可就不好了!”
二姨娘陸氏一聽,也忙換做了一副擔憂之色:“快住口吧!他們倆之間應該沒有什麼的!”
炎鴻澈路經過他們母女二人身邊,顧傾城的聲音不大,卻如此真切的聽進了炎鴻澈的耳朵。
他一雙深邃的雙眸睨向了顧傾城,問道:“你是誰?”
“臣妾正是鴻王這次回門要娶的側王妃,顧傾城!”
顧傾城走出,朝著炎鴻澈作揖,抬起美眸後,朝著炎鴻澈眨了眨美眸,一副妖媚的模樣。
孟珊珊一直都跟在了炎鴻澈的身後,若不是她這一次惹出了禍,她早就奮勇的站了出來,將這個狐媚子給趕走了。
她心有不甘,這種狐媚子都能做側王妃,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原來你就是側王妃啊,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顧傾城這才注意到孟珊珊,見她長得輕靈動人,頗為媚惑之色,和自己的美色不差上下。
只不過從她的身上,她看到了一種任性和蠢笨,這種女人生的在嬌媚,在她面前,也不過是庸脂俗粉,更容易對付。
顧傾城紅豔的薄唇抿起,微微笑道:“不知這位姑娘是誰?”
“我是鴻國的珊珊郡主!”
珊珊郡主?家勢看來不錯,不過就這種個性,怎麼可能將來當上鴻王的妃嬪,更別說是王后娘娘了。
顧傾城輕笑道:“珊珊郡主,我可是鴻國的側妃,按理說你應該見我行禮才是,怎麼會如此莽撞,還敢笑我容貌庸俗?那你以為,你長得如何?”
孟珊珊毫不示弱道:“我容貌較好,可謂傾國傾城,若是本郡主連這點自信都沒有,那還真是讓人笑話了。”
顧傾城蹙起柳葉細眉,朝著炎鴻澈含淚委屈道:“王,您瞧瞧這個珊珊郡主,好不把臣妾看在眼裡!”
炎鴻澈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冰冷道:“你就是顧傾城?孤王要是沒記錯,是在兩天後才迎娶你回鴻國,所以你現在還不是側王妃,就不要一口一個臣妾,讓孤王聽了耳煩!”
二姨娘陸氏一聽,忙伸出手將顧傾城拉了過去。
她看了眼顧德,顧德這才替顧傾城解圍道:“王,都怪微臣不好,沒能管好微臣的女兒。”
炎鴻澈淡淡道:“不怪你,都是她太自不量力!”
孟珊珊瞧見了顧傾城吃癟,心裡美的都要開花了,她笑的有些得意忘形:“還是鴻王表哥比較疼愛珊珊!”
“你住口!也不知是誰教的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不懂規矩,你別忘記了,你現在只不過是鴻王妃身邊的侍婢,要學會乖巧點,不然別怪孤王不客氣。”
炎鴻澈冷眸睨向孟珊珊,嚇得孟珊珊渾身一抖擻,她尷尬的垂下美眸,有些哽咽道:“是,鴻王!”
一身銀麟鎧甲的炎鴻羽,望見孟珊珊總是口無遮攔,一定是在太后身邊太得寵,才會變得如此任性妄為。
他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孟珊珊的手臂,孟珊珊被他拉離開了炎鴻澈的身前,痛的她皺起眉心,當看到是眸光銳亮冷峻的羽王爺,她嚇得臉色難堪,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顧傾城望見孟珊珊也吃了這樣大的虧,還敢笑話她,真是咎由自取。
“顧傾城,孤王問你,剛才你和你孃親都說了些什麼?”
顧傾城以為是機會來了,紅唇彎起:“臣妾哦是臣女剛才看見了,鴻王妃和她的表弟在雲竹宛相見!不過鴻王放心就是了,他們二人不過是姐弟間的情義罷了!”
顧傾城故意將這些話說的很怯懦,就好像她在極力為誰隱瞞些什麼。
大夫人李氏一聽,忙出口解釋道:“鴻王,鴻王妃和她表弟李文卓是從小一起長大,只不過姐弟之間感情甚好,所以想見面敘敘舊而已。”
二姨娘陸氏輕諷道:“從小一起長大?那不是青梅竹馬嗎?大夫人您說錯話了!”
三姨娘於氏看著這裡面氣氛越加詭異,她就隔岸觀火般,像是看著好戲,一句話也沒有說。
顧德急的頭上的冷汗都流出來了,埋怨地看了一眼二姨娘陸氏和顧傾城,接著畢恭畢敬對炎鴻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