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為鴻王能找到失散十年的桃兒而感到歡心。
月蝶也同樣為這對璧人感到開心,但是她一直都不太喜歡孟珊珊,總覺得這個女人來這裡的目的不純,但是想做什麼,她現在還不知道,所以她一定要好好守住這個不安分的女人。
孟珊珊看在眼裡,痛在心上。
為什麼鴻王表哥會對王后娘娘這樣寵愛?為什麼她在鴻王表哥的眼裡這樣令他厭惡?
她突然有種奇的念頭,該不會是王后經常在鴻王表哥那裡說她的壞話,才會讓鴻王表哥嫌棄她吧?
她記得從前鴻王表哥一直都是待她很親善,雖然沒有像待王后這樣寵愛,至少也沒有朝她發火,或是說出厭惡她之類的話吧?
一想到這裡,孟珊珊就更加憎恨起,面前正被炎鴻澈服侍著食下飯菜,笑的滿面幸福的顧妍夕。
她看了看被炎鴻澈方才放回桌上的清酒,諂媚一笑:“鴻王表哥,剛才珊珊敬給你的酒,你還沒有喝呢!”
炎鴻澈這才想起,孟珊珊剛才是向他敬過酒了,本來他是要一飲而盡的,但是一聽到桃兒在喚他,他也就將這杯酒放在了桌上,忘記了。
炎鴻澈這一次沒有往日裡的冰冷,也沒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舉起酒杯想要飲下。
顧妍夕卻一把將他手中的酒杯搶過來,她眯起一雙古井般黑亮的雙眸,將杯中的酒聞了聞。
“這酒的味道怎麼怪怪的?聞起來好像有些清香,卻不似酒的醇香!”
孟珊珊僵硬的站在原地,解釋道:“這酒啊時間久了,自然是有些清香,不過這樣的酒才是好酒,宮宴上的酒不也都是這種味道嗎?”
顧妍夕清冷地望著她,唇角揚起一抹冷笑:“這酒不會是藥酒吧?”
玲瓏睜大了眼睛:“王后娘娘,您說這杯酒被人下了毒藥?”
顧妍夕輕搖頭:“藥酒並非是下毒藥的酒,也有可能加了些藥膳,強身健體之用。”
玲瓏畢竟是心思不細膩,倒也沒有往別處想。
倒是月蝶深深地看了孟珊珊一眼,就知道這杯中酒一定是有問題。
孟珊珊來了個順水推舟,接著顧妍夕的話道:“王后表嫂果然是鼻子很靈,剛才我看到這壺酒,斟了一杯嚐了嚐,果然是加了藥膳的好酒,這才斟一杯給鴻王表哥,希望他能嘗一嘗這杯美酒!”
月蝶一聽便識別了她的謊話,她看向顧妍夕,稟報道:“王后娘娘,奴婢剛才一直都站在珊珊郡主的身旁,卻不曾見過她端起酒杯飲過酒,不知道是奴婢看錯了,還是珊珊郡主記錯了。”
顧妍夕看了一眼月蝶,猜出了孟珊珊果然是別有居心。
她將酒杯重重敲在了木桌上,瞪向了孟珊珊,孟珊珊一張嬌媚的小臉嚇的有些失色,朝身後退了幾步。
“王后表嫂,您不會聽信這個奴婢亂說的話吧?”
“月蝶是本宮的貼身婢女,本宮最相信她不過了,倒是你珊珊郡主,明明沒有喝酒,卻還要勸著鴻王將這杯酒飲下,是不是這酒中被你在鴻王的這杯酒中動了什麼手腳?”
孟珊珊忙搖頭,矢口否認道:“珊珊怎麼會做出害鴻王表哥之事呢!”
炎鴻澈也看出來了,孟珊珊在說這句話時,明顯聲音都在抖顫,像是極力在掩飾住內心的恐懼和愧疚。
炎鴻澈深邃的雙眸如萬年不化的寒冰,眯起眼睛站起,將桌上的酒壺舉起,朝著孟珊珊勾了勾玉指。
他冰冷且不帶溫度地喚道:“珊珊,若是你沒有對這壺酒動手腳,那就過來喝下這壺酒?”
顧妍夕望著炎鴻澈,又恢復了往日裡的冰冷嗜血,這樣的炎鴻澈他好像有許久都沒有見過了。
孟珊珊望見炎鴻澈寒冷陰鷙的表情,兩隻腿不聽使喚的抖動起來。
她挪動著步子,如腳上拴著鉛球一般,艱難的超前走了兩步,當快要到炎鴻澈的身前時,她伸出顫抖不已的雙手,要接過炎鴻澈手中的酒壺。
顧妍夕這時候深深嘆息一口,孟珊珊畢竟是那個老妖后侄女,若是炎鴻澈這一次拆穿了她,又責罰了她,惹得老妖后不高習慣,怕是對他也沒有什麼益處。
“王,算了吧!只要珊珊郡主知悔改了就好!”
炎鴻澈將酒壺重重的甩在了地上,酒壺迎地破碎,濺了孟珊珊滿身滿裙都溼了大片。
她抖動著身子,咧開了嘴哭道:“對不起鴻王表哥,珊珊真的沒有想害你,這杯酒裡沒有毒,真的沒有毒!”
說完這句話,她捂著臉,淚流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