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鴻王上位,也能推倒鴻王下位的功臣!”
孟太后說此話時,眼珠子黑亮如毒蛇般,死死盯著炎鴻澈。
她知道,現在的炎鴻澈兵權不多,而且實力還不算太雄厚,若是這個時候將他推到,那麼輕而易舉多了。
本來她今天設局就是想讓王后吃虧,沒想到竟會有更好的機會,讓炎鴻澈也陷入瞭如此困境之中,真是天助我也!
就在孟太后要得意的扯動起豔紅色的唇角時,顧妍夕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炎鴻澈握起的拳頭,她朝著他溫婉一笑,就像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百般的溫柔和愛戴。
炎鴻澈冰眸中映出了她溫婉笑容的影子,他的心中怒火也因為她的笑容漸漸熄滅,甚至恢復了理智,不再像剛才那樣生怒,恨不得一刀劈死這個老妖后。
顧妍夕看見炎鴻澈似乎不再那麼暴怒,這才暫且放下心來,轉眸直直望向了孟太后,並且朝著她走近了幾步,與她只有一拳之距的相隔。
“太后娘娘,您剛才說鴻王面上的桃花胎記是個災難,王宮之中也不能出現桃花之物,那麼臣妾倒想問問太后娘娘,您腳上穿著的繡鞋上,那些零散的花樣卻是桃花,您豈不是也是災難的象徵了嗎?”
眾人聽聞了顧妍夕的話,不由得朝著孟太后望去,只見她露出裙襬的雙腳之上,正穿著一雙豔紅色繡有鳳凰和散碎桃花瓣花樣的繡鞋。
孟太后面色有些驚慌,怎麼可能,她明明記得讓她的貼身姑姑給她找來一雙繡鳳散著梅花的繡鞋穿,怎麼會變成了散著桃花瓣花樣的繡鞋了呢?
她趕緊將這雙繡鞋藏在了鳳袍之下,故裝鎮定道:“不過是雙繡鞋而已,又不是長在了哀家的腳上或是身上,所以怨不得哀傢什麼,更不會給鴻國帶來什麼災難。”
顧妍夕清冷道:“太后娘娘說的還真好聽,不過是雙繡鞋而已是吧,又不是長在了您的腳上,就不會帶來災難了,要你那麼說,您手腕上還有類似桃花瓣形狀的胎記,您怎麼解釋才好?”
孟太后忙用長袍掩蓋住左手手腕上曾用火炭燙出類似桃花胎記的印花,因為當時先王太后寵愛先王妃,也就是炎鴻澈的親生母親,先王曾說先王妃面頰上的桃花胎記是他要愛在心裡,烙在心上,那時她因為太嫉妒先王妃奪得了先王的寵愛,就用火炭在左手腕上燙出同樣的花印。
只可惜先王看到了她手腕上的燙花,不過是挑起眉頭,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視而不見。
而這個桃花胎記就一直跟著她的左手腕,她要留著看著,只有這樣她才知道,是先王妃搶走了她的一切,她一定要奪回來,要她付出血的代價。
沒曾想到,這個顧妍夕果真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了她左手腕上的桃花燙印,又想要為難她,她還真是她的剋星啊!
雖然孟太后想要極力的掩飾住自己左手腕上的桃花燙印,可還是被群臣雪亮的眼睛望見了。
老一派的群臣們見到孟太后屢屢露出與桃花有關之物,他們陷入了尷尬之境,更不敢在開口議論一句,都對孟太后今天的行為感到痛心。
她的一失足,真的要成為千古恨啊!
孟太后冷冷眯起眼睛,豔紅色的唇瓣張了張:“王后娘娘,您這是救夫心切,所以才會三番四次的找哀家的麻煩是嗎?”
“太后娘娘,臣妾不過也是實話實說罷了,況且也是為鴻國著想,向太后娘娘一樣,難不成要臣妾爛在肚子裡不說嗎?”
孟太后怒指著那些暈死過去的宮女,牙齒在口中摩擦出咯咯的聲響。
“鴻王將戴在面上的面具摘下後,他不過是剛入王宮,就有十多人冤死過去,這你如何解釋?你不會是說他們恰巧死的,與鴻王無關吧?”
顧妍夕毫不客氣道:“太后娘娘,您手腕上不也是有桃花印記嗎?若是您還認為都是鴻王面頰處的桃花胎記帶來的禍根,那麼您豈不是也是這帶來禍根的人物之一嗎?”
孟太后沒想到這個顧妍夕還這樣的伶牙俐齒,恨不得伸出手,用手上長而尖銳的護甲,將她的脖子刺出血窟窿,然後她在親手掐死她,才算解氣。
炎鴻澈朱唇輕啟,冷冷道:“母后,您和孤王原來是一條心啊,若是孤王是鴻國的禍根,您也一樣逃不掉!”
顧妍夕見孟太后的臉色由紅潤變得豬肝紅色,心裡暗爽,怎麼不把她氣死才好!
她清冷的眸光不過是掃了眼暈死在地上的女子一眼,卻發現這些女子的死相有些特別。
她上前幾步,接近了一個死去的宮女,先是外觀,看到死者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