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炎鴻澈剛才還喊著痛,那種痛苦的樣子令她揪心,她忍不住問:“澈,你到底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姜太醫來給你醫治?”
“姜太醫是無法醫治孤王的病的,因為孤王得的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
炎鴻澈握住顧妍夕的左手,將她的左手按在了他左胸口。
他的胸前很結實,面板細膩光滑,更讓顧妍夕有些熱血澎湃之感,是因為他的心跳,碰碰的跳個不停,他胸前肌膚的溫度是滾熱的,讓顧妍夕忍不住也紅熱了面頰和身子,心裡隱忍著什麼,卻怕一時間忍不住,中了他給她的魅惑之毒。
“桃兒,你怎麼,怎麼臉頰變得這樣紅了?”
炎鴻澈伸出大手,撫摸了她的面頰,發現她的面頰是紅紅燙燙的。
顧妍夕將小臉從他的掌心中挪開,強忍住內心的澎湃之感,淡淡道:“澈,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就會戲弄我!”
在顧妍夕的印象之中,這個高大俊俏的男子經常冰冷著一張面容,眸光深邃,寒冷的如同萬年不化的冰雪。
可是如今的炎鴻澈變得越來越讓她的驚豔了,他會溫柔的看著她,關心她,寵愛她,甚至還會這樣風趣的同她說笑?
這哪裡是人們口中傳說中冰冷嗜血的君王,他也是人,自然是有喜怒哀樂,也許眼前的炎鴻澈更像是真正的自己,在面對他喜歡的人時,會露出常人一樣的笑容。
顧妍夕這樣深思著,倏然間一雙大手捧住了顧妍夕的面頰,在她的唇上深深的一吻。
顧妍夕睜開了雙眸,睫毛微微翹著,有些顫抖,她想要伸出雙手將炎鴻澈結實的胸膛推開,可就在手指觸碰到炎鴻澈的肌膚時,炎鴻澈將雙手從她的面頰上挪開,雙手擁住顧妍夕水蛇般柔軟的腰身,將她擁進了結實的懷中。
顧妍夕的雙手被垂在了兩側,他闔上雙眸,濃長的睫毛如水晶刷子一樣晶亮迷人,他張開硃紅色的唇瓣,將顧妍夕粉潤如蜜的雙唇含在了口中。
他先是吻著她,到用唇瓣廝磨著她的薄唇,到最後用舌頭撬開了她的牙齒,他吮/吸著她口中的芳甜,在舌與舌的觸碰之後,他用強勁有力的舌頭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想要將她口中的甘甜和美好,一寸一寸的都入進他的口中。
這是他對桃兒的愛,對桃兒的思念,他想將這種思念告訴她,希望她能接受,這一次不要在拒絕他承載了十年之久的愛。
她感覺到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呼吸急促的她,忍不住嬌嗔了幾聲,她睜開了黑亮的雙眸想要從他霸道的吻中抽離,卻讓他的吻變得更加的激烈,甚至他的雙手在她的腰處更緊了幾分,要將她揉進了他的身體裡。
顧妍夕發現,他的吻像是有魔力一般,竟然讓她殘留最後的一絲抵抗的心裡都消失殆盡,任由他對她瘋狂的掠奪和親吻。
直到他的吻,吻得越加瘋狂,順著她的香頸吻下,遊移在她細膩如羊脂般的肌膚上,到了她的胸口。
他大手一揮,將她的鳳袍撥開,露出了紅色繡有鳳凰牡丹的肚兜,肚兜下是若隱若現的傲峰。
他的指腹滑在了她的香頸之上,順著香頸滑下,觸碰到了掛在香頸之上的肚兜繫帶,這時她卻清冷的喚道。
“澈,先不要這樣!”
炎鴻澈身體滾燙,作為一個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時,難免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晴欲。
他神色迷離望著面色紅潤的顧妍夕,雙手捧住了她的面頰,在她的面容上噴著溫熱的呼吸。
“桃兒,怎麼了?”
“澈,我不想現在和你”
炎鴻澈聽到了她的話,心微微一涼,苦澀道:“桃兒,你還是不習慣孤王對你的好嗎?還是你根本不愛孤王?”
顧妍夕心中略有愧疚,她不是不愛他,只是她真的不能接受,接受他是以桃兒的身份,這樣寵著她,愛著她。
她想要的,無非是一種真正的存在感和幸福。
她在現代時,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女漢子,處處都要比男人做的好,比男人強上百倍。
唯獨愛情,在她看來,那就是是鴆毒之酒,只要輕飲一口,定會因此而中毒身亡,她是碰不得,也不想碰。
以至於在現代,她快成了一個剩女,卻還覺得這樣的生活沒什麼不好。
但現在,自從她重生在這具身體之後,遇見了炎鴻澈,並且被他的痴情所感動,決定要好好的愛他。
可是她不想要以桃兒的身份愛著他,而不想他一直將她看成桃兒這樣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