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那麼品行高尚的莊主形象,怕是要毀於一旦了。
顧妍夕打掉了顧淳的那隻手臂,顧淳倏然皺起了眉頭:“哦!好痛啊!”
顧妍夕忙輕柔的拉住他的大手,心切地問道:“二叔,不好意思,我又忘記你的手臂受傷了,現在痛不痛了?”
顧淳卻聳了聳肩膀,嬉皮笑臉道:“丫頭,剛才是二叔逗你的,這隻手臂根本沒有手傷!”
顧妍夕瞪了他一眼,將他的手臂甩開:“二叔,你還想要你的莊主形象嗎?小溪和小翠可都在這裡呢!”
小溪和小翠唉聲嘆氣道:“唉,真沒想到,我們的雲翠山莊主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咳咳!
顧淳不過是咳嗽了兩聲,小溪和小翠一聽,嚇得忙垂下了小臉,不敢直視顧淳的星辰般黑亮的雙眼。
顧淳卻在這時,無賴的笑了笑:“丫頭,瞧見沒有,就算我今天形象盡毀,那也是雲翠山莊的莊主!”
顧妍夕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要是她是第一天認識他,她還真的覺得顧淳應該叫披著羊皮的狼才是,在雲翠山莊裡一派正經鎮定且冷靜面對一切大事,可到了她面前,那真是形象盡毀,成了痞子樣了。
這不是披著羊皮的狼,又是什麼?
噹噹噹!
請問,幾位客官在裡面嗎?
顧淳、顧妍夕等人都警惕的朝著敲門的方向望去。
顧淳給了小溪和小翠二人一個眼色,小溪和小翠起身去開了房門。
卻望見是這家客棧的店老闆,老闆約麼四十歲有餘,猴臉尖尖的,眼睛精明的轉動著,朝著小溪和小翠二人,討好道:“請問裡面的賢王殿下在嗎?”
小溪和小翠警惕地望了他一眼,小溪問道:“賢王在,不過你找他有事嗎?”
店老闆討笑道:“是這樣的,鴻王/剛才已經將這裡面的客房都包下來了,所以不好意思,想請賢王殿下移駕!”
小溪和小翠驚訝地回眸,看向了坐在屋中的顧淳和顧妍夕。
顧淳起身,走到了屋門前,聲色淡淡道:“可是本王已經先將這幾間房預訂了,本王是不會離開的。”
店老闆噗通一聲,雙膝跪在地上,哀求道:“賢王殿下,誰都知道您是個英明賢德的王,也是墨國皇上最得意的二皇子,可是您應該知道,鴻王一項是冰冷嗜血,他要想做的事,就沒有人敢阻攔。萬一誰得罪了鴻王,掉腦袋不說,還要落個滿門抄斬,草民雖然知道您也是尊大佛,但是比起鴻王,您還是仁慈的,所以想求您高抬貴手,移駕去別的客棧!”
顧淳回眸望了一眼顧妍夕,顧妍夕輕起身,淡淡道:“二叔,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
對於她來說,他們還是少見面的好!她不想重蹈覆轍,繼續成為桃兒的替代品,也不想為難炎鴻澈,讓他在桃兒和她之間左右為難。
“原來住在這間房的人,是你!”
顧妍夕抬眸,望見一身白衣似雪的男子,正手中搖著摺扇,深邃的雙眸正冰冷的凝在了她帶有白色面紗的面容之上。
——
一身華服的林灼,帶著他的僕人們,像是落荒而逃的狗一樣,四處亂穿,直到拐進了一個巷子裡,他才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的僕人討笑地問道:“大少爺,您沒事吧?”
“大少爺,您剛才為何要跑的那麼急啊?可別累到了金身啊!”
林灼冷冷瞪了他們一眼:“你們這幾個狗奴才,在爺爺我出事的時候,你們哪個人幫上忙了?還不是看著爺爺我被那個臭婆娘欺負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們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還真是讓爺爺我覺得怒火中燒。”
“大少爺,您也別生我們的氣了,命要緊,還是服下那個婆娘給你的解藥為好!”
僕人中,也不知道哪個人精明的岔開了話題,這才使得林灼沒有對這些僕人們大發雷霆。
他將捏在手心中的錦囊急忙開啟,忘記裡面竟然只塞了張紙條,他展開一看,頓時間兩隻眼珠子都要氣的噴火了。
——乖孫子,姑奶奶我就是逗你,那杯酒沒毒!
林灼氣的將這張紙條撕得稀巴爛,口中咒罵道:“死婆娘,醜八怪,爛女人,若是讓爺爺我單獨遇上你,非把你扔進窯子裡當最下賤的東西,讓你一輩子都下賤到生不如死。”
“呦!這不是林大少爺嗎,怎麼會氣成了這個樣子?”
巷子中,倏然間走來了一位身著黑色長裙的冰豔美人,這對於林灼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