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生無奈從懷中拿出了一萬兩的銀子,這一萬兩銀子可是能做很多事了,她這樣獅子大開口,還真不怕噎著。
顧妍夕將一萬兩銀票子從寐生的手中搶過來,塞到了懷中,她清冷地瞪了炎鴻澈一眼:“這銀子雖然收下了,可是我們又不想走了!”
炎鴻澈挑起眉頭:“怎麼,你想耍弄孤王?”
“今日民女也算為鴻王您做了件好事!”
“好事?什麼好事?孤王怎麼不記得了?”
顧妍夕淡淡道:“要不是民女查出了,鴻王駕著您馬車的那匹馬鼻子裡進去蜜蜂了,若是以後還碰到這樣事,你們還不小心點,出了什麼大事可就不好了,如今我幫上了您這個忙,算是個重要的提醒了,您應該感謝我們才是。”
炎鴻澈搖了搖扇子,冰冷地睨了她一眼:“就這麼點小事還敢像孤王邀功?”
“這哪裡是小事?這可是關係到鴻王您的人身安全的事了,所以就算你們要我們走,我們也不走,反正我們的銀子也交了,住也住了,這房間就是我們的了。”
顧妍夕坐回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起茶來。
炎鴻澈皺起眉頭,越看顧妍夕心中越有種怪怪的感覺。
也不是憤怒,也不是討厭,而是感覺她的行為讓他有種興致想看下去,想知道下一刻這個女人又要做出什麼古靈精怪的事。
小翠和小溪望著顧妍夕突然變成了刁蠻的樣子,不由得愣住了。
而顧淳看到顧妍夕這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
炎鴻澈吩咐道:“寐生,跟孤王出去,出去後將這間房貼上封條上好鎖,有些人不是鐵定了賴在房中不走嗎?那就讓她老死在這間房子裡算了。”
顧妍夕沒想到炎鴻澈的心腸和當初遇見的一樣冰冷腹黑啊!
她瞅了瞅這間房,笑了笑:“這座客棧都是木頭做的,民女若是著急了,不小心在半夜裡將這座客棧點著了火,到時候引起一場大火災,住在這間客棧裡的人若是在不小心丟了性命,這可就不關民女的事情了。”
炎鴻澈硃紅色的唇角抽動了下,一雙冷眸凝在了那雙白紗露出的古井般黑亮的眸子上,看她眸中閃動著精爍的光芒,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個人精。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身嬌滴滴的聲音。
“鴻王,您怎麼在這裡啊,找的臣妾好心急呢!”
玉盈扭動著水蛇般的腰身來到了這間房中,剛進門就望見了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的白衣女子。
她頭上戴著斗笠,面上遮著面紗,要不是醜巴拉基的見不得人,怎麼會一直遮著面容呢?
她偷偷瞪了顧妍夕一眼,又走到炎鴻澈的身邊,想要黏住他,得到他同情似得伸出了剛剛包紮過的手心。
“鴻王,臣妾的手剛才好痛啊!”
炎鴻澈冰冷地瞪了她一眼:“你手心痛找孤王就能好了嗎?要找就去找姜太醫。”
玉盈見鴻王不給她面子,害的她在這麼多人面前招冷眼,她不過是在心裡暗自罵了句,可是又厚臉皮道。
“鴻王,您和臣妾的房間,臣妾已經都命人打理好了,等一下您躺在床上,臣妾給您好好按一按,也好解解疲乏。”
這個厚臉皮的狐狸精說什麼?說已經準備好他們二人的床了,還要給炎鴻澈在床上好好人體按摩?
她這是當眾勾引呢,還是當眾不要臉啊?
顧妍夕實在忍受不住這個狐狸精玉盈在她的面前和炎鴻澈大秀恩愛,她指了指門外,清冷道:“屋子裡的狐狸騷味太重了,麻煩桃妃娘娘出去透透氣,也好還給我們房間一個良好的空氣!”
玲瓏和月蝶一聽這個頭戴斗笠面遮面紗的女子,說起話來還真有種他們大小姐的風範,竟然說的這樣厚臉皮的玉盈都紅透了一張臉,可見這個女子的功力還真不是一般的深呢!
玉盈蹙起沒有,一張嬌媚的小臉變得扭曲,指著顧妍夕竟然大罵道:“小踐人,你說本宮什麼?”
“小踐人啊!”
玉盈眨巴著眼睛:“小踐人?”
“哦,不好意思,我是在學您講話,小踐人,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要把舌頭伸直了,而不是捲成一個卷,聽起來雞皮疙瘩掉一地!跟我學小踐人,就是這樣叫!”
“小踐人,你還說本宮!”
顧妍夕見玉盈一張如花似玉的小臉,都要被氣綠了,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小踐人這三個字,桃妃娘娘終於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