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仁慈,為何要讓著他呢?”
炎鴻羽垂下冷峻的面容,雙手不禁緊緊握成了拳頭,不錯,他曾經是記恨炎鴻澈。
是他在出生時就沒有了父愛,在九歲的時候失去了母后的愛,又在十八歲而立之年,他失去了鴻王之位,他美好的一切都被他奪走了。
他從小就恨他入骨,發誓長大後一定要奪回他該有的一切。
可當他望見炎鴻澈今日在黑月崖時口吐鮮血暈倒時,他的心情並未像想象中那麼開心,反而是擔心和憂愁。
因為他畢竟是他的哥哥。
他們有血緣之親,儘管他不疼愛他這個弟弟,但是他的心裡一直都是有他這個哥哥的。
孟太后柔聲勸慰道:“羽兒,你要記住這份仇恨!要記住你失去的一切都是被他搶走了,你就不要替他想了,他本就該死,母后一定會幫你奪到你失去的一切。”
“母后,兒臣心意已決,您就不要在勸兒臣了!兒臣希望您能像剛才一樣,擔心著鴻王,會為他關心和著想,告辭!”
“羽兒你給哀家站住羽兒!”
無論孟太后怎樣喚炎鴻羽,炎鴻羽冷峻著一張面容,絕然地離開了椒房殿。
玉盈唇角悄悄勾起,忙換做一副關切的樣子,勸慰道:“母后,羽王哥哥畢竟是年輕氣盛,不懂得大局,等他想明白了自然會來找您,您就不要生他的氣了。”
孟太后重重嘆息一聲:“哀家一心為他著想,你看看他,成什麼樣子了?這不是翅膀硬了,不聽哀家的善言了嗎?”
果親王妃玉清勸道:“太后娘娘,您放心好了,羽王爺一項都是精明的人,等到悟到了您的好,一定會在來找您的!”
“哀家倒是希望他能趕在鴻王醒來前,想明白了過來找哀家!”
她抬眸望著玉清道:“哀家今天找你來,也有一事,你回去後告訴果親王,讓他時刻準備著,哀家要等羽兒想明白後,來一次宮變!”
玉清眼眸中暗芒一掃,畢恭畢敬道:“臣妾這就回去向果親王告知此事!”
孟太后推了推手道:“下去吧,若是羽兒當了鴻王,哀家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玉清恭敬退身,轉身離開了椒房殿。
玉盈眉梢挑起:“母后,你要宮變?”
孟太后豔紅色的唇緊抿著,牙齒在口中咬的咯咯響,隨後張開口大笑:“哀家為了等到今天,已經等的夠久了!哀家絕對不會在忍讓下去了。”
椒房殿的上空之中迴盪著孟太后狂肆的笑聲,玉盈卻眯起眼眸,心中早有另一份打算。
已經是第五日了,鴻王昏睡在床榻之上五日,王后失蹤不見身影的訊息也過了五日。
玲瓏和月蝶心急如焚,每一次盼望著士兵來稟報說找到顧妍夕的好訊息,可是每一次都落空了,這讓他們的心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焦急和脆弱了。
清晨,當陽光爬進了宮殿之中,俏皮的爬上了男子白希俊美的面容之上,像是跳著耀亮歡快的舞蹈,想叫醒沉睡中的王子。
一身粉色長裙的女子旖旎走來,裙襬上繡有桃花瓣,腳步輕盈如雪,容貌媚色生香,緩緩踏進大殿時,將大殿之中增添了幾分美色。
她讓身旁的宮女將長琴放在床榻前,提起裙襬,施施然坐在了玉凳之上,十指纖纖扣在了琴絃之上,一曲悠揚美妙的曲子,在散有淡淡的桃花清香之中,飄然在整個寢殿之中。
已經是第五日了,玉盈這個狐狸精來到寢殿,燃著她帶來的桃花香料,聽著她彈奏的這曲名叫《還魂曲》的琴曲不下數遍了,聞的玲瓏和月蝶想要口吐,聽的他們心煩意亂,真不知道這個玉盈到底是來救鴻王的,還是來害鴻王的。
玲瓏和月蝶警惕的站在一旁,觀察著玉盈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對鴻王做出什麼危害之事。
若不是姜太醫肯定玉盈的香料沒有問題,聽了玉盈的琴曲也無恙,他們才不會讓這個狐狸精在靠近鴻王,不按好意。
玲瓏在寐生耳邊嘀咕道:“寐生,你找個藉口將她轟出去算了,看到她我就噁心!”
寐生皺眉,在玲瓏耳邊輕聲道:“你以為我不想啊?”
“她長得那麼漂亮,像個狐狸精似得,你捨得嗎?”
“我可不是貪財好色之人,若不是太后娘娘允許她進出此殿,我早就將她趕走了!”
玲瓏打量著寐生俊俏的面容上的神色,難以置通道:“男人都好色,你不好色才有問題!”
月蝶見這兩個人又要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