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也不能沒有你。”
他愛的桃兒太深、太深,直至現在,他仍舊是說著喜歡桃兒的話,仍舊是心裡滿滿的都是她。
顧妍夕被這樣痴情的男人所感動,也同樣為自己這種自私的愛情感動懺悔,她對不起桃兒,也對不起炎鴻澈對桃兒這樣痴心一片的愛。
顧妍夕眸中沁著柔軟的淚花,可她卻強撐著,絕不能這樣落下,一旦落下了,那麼她真怕向最初的那一次,承認了她就是桃兒,想奪走了桃兒本該有的一切,欺騙了他,卻得到了一份本不屬於她的愛情。
“澈,對不起!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真正的桃兒”
沒等顧妍夕把話說完,殿門已經被人撞開。
孟太后一襲火紅色鳳袍,如同炙熱的火焰一眼,濃豔灼眼。
她伸出帶有長長護甲的食指,指向了顧妍夕,冷冷道:“王兒,哀家今天來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其實王后是炎國派來的殲細,是皇上派來監視你的細作,為的就是想監視你,是不是忤逆的造反之心。”
炎鴻澈神色冰冷望向了孟太后道:“母后,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嗎?”
孟太后以為炎鴻澈並不相信她的話,她一拍雙手,從殿外一身青色宮裝的女子被兩位侍衛押著,渾身傷痕累累,垂著腦袋走進了大殿。
“她就是炎國皇上派來的細作之一,和王后是同一天進到王宮的,她已經將她們向炎國皇上如何通報密信訊息的事,都已經向哀家招供了。”
孟太后一步一步逼近了被押進大殿的青衣女子,她纖纖手指捏住了女子的下巴,將她一張帶有傷口卻依稀可見的秀麗面容,抬起給炎鴻澈和顧妍夕看。
顧妍夕望見了這個人正是與月蝶一起派到鴻國王宮,來監視她和鴻王的蕭蕭。
自從上一次到炎國省親回來後,就再也沒有找到蕭蕭的身影,原來是被孟太后給抓去了,作為指證她是殲細,給她重擊的證據。
蕭蕭艱難的睜開了雙眸,當望見顧妍夕那張清麗的面容之時,她帶著些許的希望,聲音沙啞道:“王后娘娘,快來救奴婢!”
孟太后手指上的護甲,帶著彎尖刺入了蕭蕭的下巴,當鮮血順著她的護甲流下,痛的蕭蕭皺起眉頭,睜圓了雙眸時。
孟太后陰冷一笑:“蕭蕭,要想活命,快把實話說出來,不然哀家現在就殺了你。”
蕭蕭忍不住下巴處皮開肉綻的疼痛,帶著怯懦的眸光凝向了顧妍夕道:“王后是炎國皇上派來的細作,她是來監視鴻王是不是有忤逆之心,出了奴婢是,還有”
不等蕭蕭將話說完,顧妍夕疾步走去,將孟太后用力推到了一邊,手指捏住了蕭蕭的下巴,將她的下巴脫臼,蕭蕭支吾不清,說不出一個清晰的字。
她的身份揭露了不要緊,可她絕對不能將月蝶的身份也揭露了。
要不是曹公公扶住了孟太后,孟太后怕是要摔倒在大理石地面之上了。
她怒笑,指著顧妍夕道:“怎麼樣,你怕了吧?你怕你是炎國派來的細作身份被王兒知道了吧?”
唔!
一聲慘叫聲化作了悶響,炎鴻澈手中握著長劍,將蕭蕭的心口刺穿。
他眸色陰鬱如暗夜裡的寒潭,冰冷嗜血道:“孤王相信王后不是炎國的細作,誰要是在敢汙衊王后,孤王第一個就殺了她。”
她嗜血陰寒的眸光像一把冰刀,射向了孟太后,讓孟太后心中不有的一緊。
炎鴻澈果真是被王后這個踐人迷惑了,竟然連江山社稷也不要了,真是該死!不過好戲馬上就上演了,顧妍夕啊顧妍夕,哀家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
炎鴻澈冰冷嗜血的眸光在轉望向顧妍夕時,化作了溫柔的霓虹,而顧妍夕望見他這樣柔情的雙眸,不由得垂下眸躲過他的眸光。
他越是這樣寵愛她,她的心就越愧疚,畢竟她不是桃兒,他卻這樣深深的相信她就是他要找的那個桃兒。
炎鴻澈一步一步走向了顧妍夕,而顧妍夕的心噗通噗通如小鹿亂撞跳個不停。
她又怕又有些許的期盼,希望炎鴻澈能拉起她的手,她在告訴他真實的身份一次,希望他能真正的接受她的感情。
她是顧妍夕,她就要用顧妍夕的方式和愛情,來真真正正的告訴他。
他抬起雙手,剛要拉住顧妍夕的纖纖玉手。
孟太后重重咳嗽一聲,殿外倏然間走進了一位身穿粉色長裙的女子。
女子帶著哽咽的聲音喚道:“王,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