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穿著紫色長裙,約麼只有六歲大小,扎著兩隻辮子,笑起來清甜可愛。
扎著兩隻辮子的小女孩將小手遞到她的面前,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拉住那隻小手,便被她從地面上拉起。
那個紫衣女孩拿著粉色的帕子,為她擦著眼角的淚水。
“小妹妹,不要哭了,我母親說了,女孩子小時候愛哭愛鬧,長大了就會變成醜姑娘了!”
小女孩聽了她的話,吸了吸鼻子,眨了眨哭紅的眼睛,天真的問道:“姐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扎著兩隻辮子的小女孩點了點頭:“嗯!”
“可是姐姐,我摔的好痛哦!”
她指了指剛才摔倒後擦在地上的膝蓋,膝蓋處的面板破了,絲絲鮮血流了出來。
扎著兩隻辮子,笑容清麗的女孩用手中的帕子,為她擦了擦受傷的膝蓋,還為她輕輕的吹著傷口。
“小妹妹,我母親說了,只要哪裡受傷了,只要吹一吹就不痛了!小妹妹,還痛嗎?”
“姐姐,真的不痛了!謝謝你!”
模樣秀麗的小女孩止住了哭泣,朝著她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扎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清甜的笑著,將手中的帕子遞到了她的手心中:“小妹妹,這隻帕子送給你吧!”
“這隻帕子,好漂亮啊,謝謝你姐姐!”
小女孩接過了帕子,舉起帕子上下瞧著,滿心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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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盈講述著這個故事後,故意停頓了下,想觀察下炎鴻澈和顧妍夕的表情。
炎鴻澈那一雙深潭般的雙眸之中滿是錯愕和驚異,而顧妍夕卻神色平靜,唇角撤出一抹勉強的微笑。
玉盈深吸一口氣道:“王,那個扎著兩隻鞭子紫衣的女孩就是現在的王后顧妍夕,而我就是那個粉衣的女孩,是王后將那隻粉色繡有桃花瓣的帕子送給了我,所以真正救您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玉盈帶有恨意地望了顧妍夕一眼,指著顧妍夕道:“王后,你不是因為當時年小而忘記了怎樣救了鴻王和那夜發生的事,而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曾遇見過鴻王,所以你講不出那夜發生的事,可我卻能講的如此真實。”
玉盈輕闔雙眸,繼續講道。
“那天,我到了那個姐姐的宅子裡做客,玩了許久,到了傍晚時,我說要回宅子了就離開了,而我走出了那個宅子卻不敢回自家宅子裡,因為我偷偷的跑掉了,還將我的貼身丫頭給甩掉了,我怕父親和母親會責備我,就蹲在了桃花樹下,望著月亮漸漸升起,不知道要不要回宅子裡向父親和母親道歉,而就在那時我望見了一個白衣少年,噗通一聲腳下一滑,摔倒在了青石長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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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眨了眨,嚇得小臉都變白了,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當看到他躺在地上,腹部的衣服被鮮血染紅,小女孩突然停住了哭聲。
蹲下身子,從懷中拿出了帕子,按在小男孩的傷口處,疼惜地問道:“大哥哥,痛不痛啊!”
白衣少年警覺的看著這個小女孩,但是直覺告訴他,他應該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並不會傷害他。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這時那些殺手追趕了過來,他瞳孔收緊,顫顫道:“他們要殺我!”
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她將外衣脫掉,蓋在小男孩的臉上,大哭道:“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想要妹妹了嗎?”
那些殺手狐疑的看了一眼哭的悲傷的粉衣小女孩,在一看渾身是血躺在地上蒙著面的男孩屍體,也沒有想別的,以為這個小女孩的哥哥死了,和他們也沒有干係,於是離開了。
小女孩拿起了遮住小男孩臉上的衣服,朝著他彎起了唇角:“大哥哥,這下安全了!可是你這裡痛不痛啊?”
粉衣小女孩指了指他受傷的腹部,擔心的哭紅了雙眼,戴著銀製面具的白衣少年搖了搖頭:“不痛!”
而粉衣小女孩做了一個這一輩子她都會記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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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盈說道關鍵的地方,突然停住了。
她略帶恨意地望著顧妍夕,質問道:“王后娘娘,若是你就是當時救了鴻王的桃兒,那麼你知道,當她拿開了蓋在鴻王面容上的衣裳時,做了什麼事嗎?”
顧妍夕神色平靜望著玉盈,可心裡的血像是被人抽乾了一樣,沒有了血液的流動,沒有了溫度,如同置在了冰天雪地之中,快要凍結成了萬年不化的冰霜。
她不知道,她確實不知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