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這跪在地上的身穿綠綢衣的男人正是珠寶樓的當家的王五,而跪在他身旁的,一身灰色粗布衣裳的是沐城的貧民李四,王五在天還沒有亮就抓著李四來報官府了,說他家珠寶樓被李四盜竊而空,價值萬兩銀子,卻不知道這些寶物藏於何處?”
“就這個案件,讓你從早上審案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線索?”炎鴻澈冷諷地看著衙門尹大人。
尹大人垂下腦袋:“臣不才,還沒有查出任何線索!因為王五一口咬定,看到了李四從珠寶樓裡跑出,只有王五一個人看到了,卻沒有其他人證證明此事。而李四一口否定是他偷了錢財,刑罰也對他用了,可是他依舊這樣固執,不承認他的所作所為。”
王五一見是澈王爺來了,心裡有些忌憚,但是也期待著他能早日斷案。
“王爺,草民王五早上從珠寶樓的內屋出來,就看到珠寶樓的大門被人砸開,珠寶匣子也被人都撬開了,都空了,而李四正拿著草民的一個珠寶匣子,看到草民後,他慌張的想逃,丟下了珠寶匣子,卻是被草民捉住了,速送到官府來查明此事。”
李四抬起臉時,看到了他的眼角和口角都打破了,身子顫抖著,卻是嘶聲力竭地喊著:“王爺草民是冤枉的,那匣子裡的珠寶是草民一大早出門擺攤時,在外面撿到的,本想還給王五,沒想到看到了他的珠寶樓被賊人洗劫一空!”
王五咬牙,狠狠道:“胡說,明明是你和別人一起偷了珠寶,因為他們扔下了你,讓你來不及跑被我抓住了,你還想抵賴?”
“我沒有,我沒有,你這是栽贓陷害!”
“都住口!聽她說?”炎鴻澈冷冷出聲,喝止了真正大嘲的兩個人。
伸出纖纖手指,指向了顧妍夕。
顧妍夕輕嘆一聲,還以為是什麼棘手的案件,需要解刨屍體,驗明一些事情,沒想到是盜竊案,她真心的沒有興趣。
看到炎鴻澈指向她,將這爛攤子事都交給了她。
她不悅的瞥了一眼炎鴻澈,淡淡道:“王,奴才又不是您,再說了,奴才也沒有斷過案,哪裡知道是誰偷了王五的珠寶?”
“本王就知道你什麼都不會”他站起身子,身上白衣如雪飄然,走了下來,輕諷地看了顧妍夕一眼:“走吧,這件事就交給尹大人去斷案吧,別再這裡丟人現眼了。”
“澈王爺,請您救救我吧!”
見炎鴻澈要走,那個身穿粗布灰衣的男人朝著地上磕頭,求向了炎鴻澈。
因為他知道,若是炎鴻澈走了,那麼尹大人一定為了想早日斷案,將這所有的罪過,都冤枉到他的頭上,他不想死。
炎鴻澈不帶任何溫度:“本王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
說完,他以抬腳要離開衙門,衙門尹大人見澈王爺走了,鬆了一口氣:“澈王爺慢走!”
就在炎鴻澈要踏出了衙門大門時,顧妍夕聽到粗布灰衣的李四,哭喊道:“草民死了不要緊,可憐草民一直臥病在床上的老母親,她沒人照顧啊!”
臥病不起的老母親?
病婦?
顧妍夕突然喊道:“慢著,澈王爺我已經想到了!”
“哦?是什麼?”
顧妍夕竟然忘記了炎鴻澈的身份,拉住炎鴻澈的手臂,走進了衙門大堂。
她這樣的舉動,倒是讓衙門尹大人,以及在衙門裡的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有些人還帶著看戲的想法,想看到一臉陰鬱的澈王爺,會因為這個護衛對他不尊重,拉著他的胳膊走,而治罪於他,沒想到澈王爺竟然什麼也沒有說,而是回到了衙門尹大人的正位坐下,伸出手指託著下巴,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向顧妍夕。
顧妍夕看向身材瘦弱的李四:“李四說的不錯,這些珠寶並非是李四盜走,而是另有其人!”
珠寶樓的樓主王五有些不服氣:“你又沒有親眼看到,憑什麼說這些珠寶不是李四偷的?”
“你有看過身材這麼瘦弱的人,能盜走價值白銀萬兩的珠寶嗎?再說了,你看到李四時,珠寶樓裡的珠寶都洗劫一空,李四他不是笨人,不會因為最後一個珠寶匣子沒有帶走回來,更不會因為偷了錢財被同夥扔下不管,他就等在原地等著你抓他,那麼他豈不是傻子了不成?”
尹大人淡淡道:“那麼,你可知道了盜竊的真兇是誰?”
顧妍夕道:“尹大人,您待著官府裡的捕頭和妍夕一起去一個地方,或許那裡就會有你要的答案。
炎鴻澈倒是很想知道,顧妍夕的葫蘆裡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