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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鴻澈望了一眼果盤中珍貴的果子,從中拿出了新剝殼的荔枝,遞到了顧妍夕的唇邊,顧妍夕張開口吃下了果肉,感覺到荔枝香甜爽口。
她也捏起了一隻紅丹丹的草莓,遞到了炎鴻澈的唇邊,炎鴻澈吃進了草莓酸甜可口。
兩個人相視一笑,竟然將討笑的慕容曉曉曬在了一邊,甚至連回答她話的時間都沒有。
氣的慕容曉曉一張臉都要綠了,自討沒趣退離了好遠。
顧傾城輕諷道:“副王后姐姐的果子珍貴是珍貴,只可惜鴻王和王后似乎只看到你的果子了,卻把你這個人給忘記了,唉沒想到姐姐在他們的眼裡,連果子都不如。”
慕容曉曉凌厲的眼神望著顧傾城:“你得意什麼?你拿來的那破玩意鴻王連瞧都不瞧一眼,更別提吃了!比起你來,本宮倒是覺得妹妹更可憐了,別說生活在王宮裡是不是受人待見,就連送的東西都那麼寒酸,想起來還真是可笑至極。”
“你說我寒酸?”
“說你又怎樣?”
“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裡去?你都被罰了半年的俸祿,從家裡帶來的金銀也都花的差不多了吧?在不出幾日,你連街邊上的乞丐都要不如了,還好意思說我寒酸啊?”
慕容曉曉瞪的眼珠子都圓了:“本宮的錢財怎麼花都用不完,不用你擔心,成乞丐的人是你,絕對不會是我慕容曉曉的。”
兩個人越吵越兇,由最開始不過是輕聲低語的吵,到最後都雙手掐腰,活像兩個潑婦對吵對罵。
嚇得他們身後的宮女都退離了好遠。
直到兩個人都要動手打起來時,這才感覺到有人正要不冷不熱的眼光,瞧好戲一般的望著他們倆。
慕容曉曉個顧傾城轉身望見,炎鴻澈和顧妍夕一邊吃著果子,一邊瞧著他們二人吵鬧,像是唱戲,他們的臉唰的一下都紅透了,感覺到無地自容,垂下了眼眸。
炎鴻澈感嘆道:“這王宮裡新奇的事情還真不少,花園裡都能唱大戲了,實在是難得。”
顧妍夕眯起了眼睛,冷冷道:“後宮之中,竟然會有如此風氣,傳出去還真是讓人笑話,慕容副王后,傾國側妃,你們二人難道不覺得可恥、可笑嗎?”
慕容曉曉和顧傾城都咬緊了牙齒,一想起剛才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吵罵的樣子,真覺得太失顏面了。
慕容曉曉眼珠子轉了轉,忙站出來,請罪道:“請王后娘娘恕罪,都是妹妹不好,一時忍不住氣,竟然會和傾國側妃吵了起來,失了大體!”
顧傾城卻沒那麼多彎彎心思,她站出來,指著慕容曉曉道:“都是慕容副王后的錯,她一再的取笑妹妹,說妹妹寒酸,像個乞丐一樣,妹妹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冷嘲熱諷,所以才會和她出口大罵,傷了大體。”
顧妍夕將石桌上的玉盤子扔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指著他們道:“今天本宮就在這裡警告你們了,若是下一次還會在王和本宮面前大吵大鬧,不管你們是誰有錯,本宮一定會重重罰你們!”
慕容曉曉和顧傾城嚇得渾身一抖擻,都應了聲:“緊聽王后娘娘教誨!”
顧妍夕深深嘆一口氣,站起身扶了炎鴻澈一把,將他從石凳上拉起:“王,您大病初癒,還需要靜養,我們回去吧!”
“好!”
炎鴻澈起身,冰冷的掃了一眼顧傾城和慕容曉曉,接著和顧妍夕手挽著手,兩個人一併離開了御花園。
慕容曉曉和顧傾城瞧見他們離去的背影,兩個人恨得眼睛都要綠了,慕容曉曉和顧傾城互瞪了一眼,接著二人冷哼一聲,也各奔東西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去。
炎鴻澈和顧妍夕坐在軟轎上,顧妍夕將小臉依靠在炎鴻澈的肩膀上睡了一會兒,可是她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一個懸崖峭壁之上,一身紅色鳳袍的女子從上面跌了下去,口中悽慘的喚著這個名字。
“澈澈,我不要離開你,對不起,我不想離開你”
“妍夕?你怎麼了?快醒醒啊!妍夕”
顧妍夕被炎鴻澈輕輕推了推肩膀,這才從噩夢中清醒過來,醒來時已經是淚流滿面。
炎鴻澈拿出帕子,為她拭去眼稍的淚珠,心疼地問道:“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顧妍夕點了點頭:“是啊,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夢中我跌進了懸崖,在離別前悽慘的喚著你的名字。”
“夢都是相反的,妍夕所以你不必擔心就是了!孤王已經答應你不會離開你,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