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孃孃的話在阮太醫身邊寸步不離,可是就在剛才,他讓奴才去那些糕點來吃,奴才不過是出去了片刻,而再回來時,阮太醫就沒了人影,真的不怪奴才啊!”
顧妍夕冷哼一聲,拂袖離去,到了太醫院外,她讓月蝶和寐生將載著鑾車的馬拆下了鑾車,她眉心微蹙,翻身躍到了馬背之上。
寐生不放心道“王后娘娘,您這是要做什麼?”
顧妍夕淡淡道:“本宮要找到阮太醫!”
月蝶喚道:“王后娘娘,不如讓奴婢去找他吧!”
“不必了,你們回鳳華宮照顧鴻王吧!”
她說完,從髮髻上摘下簪子,用力刺入了馬的臀部,馬兒如瘋了一般,嘶鳴一聲,飛快的朝前奔去。
寐生和月蝶相視一眼,都擔憂顧妍夕的安全,可顧妍夕駕馬太快,不過是片刻,顧妍夕的身影已經從他們眼前消失不見。
顧妍夕策馬奔騰,急速朝著王宮的大門行去。
眼前王宮大門敞開,正要放行一輛裝飾樸素的馬車,顧妍夕冷冷喚道:“不要將馬車放行!”
守著王宮宮門的侍衛,遙遙的望見顧妍夕那一身淡紅色的鳳袍和頭上金冠,聽聞到她冰冷的喚聲,忙阻止了這輛正要出宮的馬車。
馬兒嘶鳴著奔向了王宮大門,顧妍夕見快要到宮門時,她從馬兒身上跳下,朝著馬車跳去。
奈何馬兒太過瘋狂的跑著,顧妍夕還是被疾馳的馬過大的衝力給帶出了老遠,錯過了馬車,奔著地面飛去。
突然,馬車的車簾開啟,一襲青色長衫的男子從馬車上躍下,一隻大手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半擁進懷中,在空中旋轉一圈,將她又穩穩地放在了地上。
顧妍夕將阮經軒的身子推開,清冷地望著她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離開?難道不想要虎紋玉佩了嗎?”
“我離開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服下毒藥的人不是你王后娘娘,而是他”
顧妍夕冷冷道:“本宮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都要跟本宮一起到鳳華宮,將他救醒。”
阮經軒眸色淡然,如無波的湖水一般平靜:“如果我不肯呢?”
“玉佩粉碎,你這個人也會從本宮的面前測底消失,本宮也會隨他而去!”
顧妍夕說的很決絕,但也正是她的心聲,如果炎鴻澈真的這一次離開了她,那麼讓她獨活於世,她真的做不到。
阮經軒心莫名其妙的有些難過,明知道會是怎樣的答案,可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真的就這樣愛他,願意同他生死嗎?”
顧妍夕堅定的點點頭:“我們說好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就算是他真的不在了,本宮也會隨他而去,繼續做白首偕老的夫妻。”
這一刻阮經軒笑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的笑容很怪異,甚至滿載著苦澀的味道。
他卻好不猶豫道:“王后娘娘,我們走吧!”
顧妍夕甚至連詫異的時間都沒有,她被阮經軒大手拉住,拉上了馬車,由阮經軒親自駕馬,二人飛速的朝著鳳華宮趕去。
到了鳳華宮,阮經軒先從馬車上跳下,接著將顧妍夕拉下了馬車,牽著她的手,兩個人快速朝著寢殿走去。
這一路上,阮經軒感覺到她的手心微微發涼,而他的手是炙熱的,他只想用他的溫暖,來溫暖她的手,還有她的心。
他想給她安全感,只要有他在,不會有人傷害到她的心。
到了寢殿門口,阮經軒鬆開了牽著她的手,回眸望了一眼顧妍夕,見她依舊神色凝重,他輕嘆一聲,轉身將珠簾掀起,大步走進了寢殿。
玲瓏、月蝶和寐生望見是顧妍夕找來了阮經軒,他們頗為詫異。
而阮經軒也沒有理會眾人的眼光,他拿出了醫藥箱,從裡面拿出了數百根銀針,讓寐生將炎鴻澈身上的衣服褪去,用銀針刺入了他身上的穴位。
約麼兩刻鐘的時間,當所有的銀針都刺入了炎鴻澈身上的穴位,炎鴻澈突然間由沒有了呼吸和心跳,變得急促呼吸和劇烈的咳嗽起來,口中溢位了一口濃黑色的血。
顧妍夕望見炎鴻澈醒來了,心中是百感交集的喜悅和擔憂。
她走到床邊坐下,忙拿出帕子為他拭去了唇角流出的紅黑色的血,心裡因為太過激動,話語竟然有些哽咽:“澈,你終於醒來了!”
炎鴻澈半眯著一雙深邃的雙眸,朝著顧妍夕露出一抹勉強的笑容,抬起手剛要撫上顧妍夕的面頰,整個人又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暈死過去。
顧妍夕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