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著,也不會不把太后娘娘這樣德高望重的人放在眼裡?”
她給身後的玲瓏一個眼色,玲瓏端來了一杯茶,她接過後,端起遞到了孟太后的面前。
“太后娘娘,這是兒媳敬給您的茶,請您一定要喝下!”
“哀家不喝,誰知道這杯茶裡到底有沒有被你下了毒藥呢?”
顧妍夕知道這是孟太后有意刁難她,她端起茶一飲而盡,又讓玲瓏斟上一杯茶,恭敬地遞到她面前。
“太后娘娘,請您喝下!”
“你不是應該和王兒一起來這裡嗎?怎麼王兒沒有來?難道你們昨晚沒有圓房嗎?”
孟太后冷冷望向了顧妍夕,唇角帶著譏諷的笑意,看著顧妍夕一直手中端著茶杯,卻不肯接過,明顯是要給顧妍夕難堪。
顧妍夕卻是一副溫婉的好兒媳模樣。
“太后娘娘,兒媳昨天和王都睡的很好!”
“哦?如果真是這樣,王兒怎麼會沒有來呢?”
“王說有政務要忙,所以遲些再來拜見您!”
孟太后眯起一雙銳眸,冷哼一聲:“他就算是政務在忙,也一定會先來哀家這裡敬茶,哀家知道他是一個守孝道的好兒子,可若是有人阻攔不讓他來,那麼哀家真的要生怒了!”
顧妍夕雙手端著茶杯,因為一動不動,手臂有些發抖,可是孟太后明顯不想接過她的茶杯,看來存心是要報復她了。
正在她想著如何應對時,一身白色似雪的錦衣,上面繡有團龍圖案的高大男子走進了大殿。
“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
“謝王!”
炎鴻澈看向了孟太后,卻見到顧妍夕一直保持著敬茶的姿勢,看得出一定是孟太后不肯接過茶,有意為難了她。
“母后,孤王/剛才有政務在身,所以遲來一些,您不會生怒了吧?”
顧妍夕不禁微微驚訝,她可沒有事先與炎鴻澈商量好,他怎麼知道她之前都對孟太后說了什麼呢?
孟太后疑惑的問道:“你們昨天晚上,真的睡在一起了?”
“母后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洞房花燭夜如果都不是孤王和王妃睡在一起,還能做些別的什麼事來嗎?”
炎鴻澈淡淡說完,將顧妍夕手中的茶杯拿過,遞到了孟太后的面前。
“這是孤王和王妃敬您的茶,您可要都喝下了!”
孟太后接過茶杯,一飲而下,清冷道:“好了,哀家累了,若是沒有別的事,你們就退下吧!”
“那麼孤王就不打擾母后了!”
炎鴻澈牽過顧妍夕的手,朝著顧妍夕勾唇一笑,牽著她一起離開了椒房殿。
望著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樣子,孟珊珊忍不住哽咽起來。
“姑母,您瞧瞧他們,人前人後都是這副恩愛的樣子,姍姍該怎麼去搶回表哥呢?”
孟太后本來就心情不好,一看到孟珊珊哭哭啼啼的樣子,忍不住怒喝一聲:“哭哭哭,就知道哭!你就不知道想一些有用的法子,去得到你表哥嗎?”
廖王妃麗雲,不忘添油加醋道:“姍姍,你說你長得也不差,還是鴻國第一美人和才女,卻輸給了炎國的顧家傻千金,說來還真是可笑,不信都不成!”
其實這些人早就將顧妍夕在炎國的身份都調查的一清二楚,而顧妍夕在炎國痴傻的名聲,他們也有耳聞。
廖王妃麗雲之所以看不上顧妍夕,這與顧妍夕在炎國的名聲,也的確有關。
孟珊珊哽咽著,不敢哭出聲,卻是雙手握成了拳頭,明顯的不服氣起來。
“好了,你們別吵了,鴻王妃初來這裡,一定很多規矩都不懂,只要我們在這裡做文章,她受不了這些宮規的話,一定會知難而退,早些離開了鴻國,那麼你不就有希望奪得鴻王的心了嗎?”
一直緘默不言,神色淡然的果親王妃玉清,眼稍微微翹起,露出一副殲詐的笑容。
孟太后眼前一亮,看向了果親王,紅唇勾起道:“對啊,哀家怎麼就沒想到呢?比起那些強硬的手段讓她在鴻國消失,不如按照玉清的法子讓她知難而退,最好在犯了不可饒恕的宮規,讓她消失在王宮裡才好!玉清,還是你想的法子好啊!”
“都是太后娘娘,教導有方!玉清也不過是為太后娘娘分憂,想出了這個拙劣的法子罷了。”
孟太后與她相視,卻陰冷一笑:“玉清,你的法子雖好,但是現在怕是用不上了!因為哀家有個更好的法子,可以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