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我們來了!”
玲瓏懷中捧著一卷白色的宣紙,月蝶手中拿著一個布袋子,袋子上繡有一大朵海棠花,很是精緻美麗。
兩個人進到大殿後,就來到了顧妍夕的身邊。
炎鴻澈眯起一雙深潭般的黑眸,望著站在大殿正中身穿紅色鳳袍的清麗女子——她到底要表演什麼?他還真是很好奇!
“玲瓏,將宣紙鋪在紅毯之上!”
“是,王妃娘娘!”
玲瓏將那捲白色的宣紙,鋪在了紅毯之上。
這個宣紙足有兩米寬,十米之長,也難怪剛才玲瓏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這白色的宣紙給捧來。
“月蝶,將袋子給我,先去取來一壺清水,還有一個空杯!”
“是,王妃娘娘!”
月蝶按照顧妍夕的吩咐,和鴻國王宮裡的宮女一起退下,很快拿來了一壺清水和一個空杯。
顧妍夕讓月蝶拿著那壺清水,她則拿著空杯,讓月蝶為她斟滿一杯。
接著她轉身,向站在她身後的那位公公,要來了手中的拂塵。
用拂塵沾了沾杯中的水,均勻的撣在宣紙之上,而且溼度適中。
就這樣一壺清水都用盡了,整張宣紙也都被潤溼了,顧妍夕這時讓玲瓏和月蝶將這張宣紙翻過,翻起時小心翼翼,不能將宣紙給戳破了。
眾人看顧妍夕做的如此精妙,都不由得對顧妍夕的表演,提起了更高的興致。
就連一臉不屑的孟太后,這次雙眼瞪的滾圓,一直目不轉睛的望著,生怕有一處沒有看到,錯過了精彩。
待整張溼潤的宣紙乾爽的一面翻過來後,顧妍夕讓左右的人都退下,她脫掉了紅色的繡鞋和白襪,露出了晶瑩的玉足,輕輕走在了宣紙之上。
她回眸一笑,望向了炎鴻澈,溫婉道:“王,臣妾想聽你吹奏一首曲子!”
“好,娘子喜歡聽,孤王就吹奏一曲助興!”
炎鴻澈點了點頭,從腰間拿出了白玉長笛,朱唇輕啟,美妙的音樂聲便響起。
伴隨著美妙的笛曲,顧妍夕從精緻的布袋子裡,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毛筆,又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圓柱形的木桶,開啟木桶上的蓋子後,顧妍夕用毛筆在木桶裡攪了攪,接著她拿毛病,微微一笑,玉手靈活的在宣紙上舞動著,她手中的毛筆也像是在宣紙上飛舞著,從宣紙的一端,來到了另一端,整個動作都是那樣的風華絕美。
她又將毛筆在木桶裡攪了攪,伴隨著美妙的笛曲,她又從宣紙的這一端,邊舞邊走,在宣紙上游龍飛鳳一般,來到了另一端。
眾人瞪大了雙眸,望向了宣紙,卻不見宣紙上到底寫的是什麼,還是畫的是什麼,有些模糊,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這時,眾人不由得有些失望。
然後,顧妍夕的動作並未停止,她拿著精緻的袋子,赤足走到了宣紙之上,接著像是表演了功夫外加了舞蹈,柔中帶鋼,但是她每一次舞蹈的時候,都要從袋子裡抓出一些晶瑩的亮片,接著在她旋轉和舞動時,將這些手中的細沙般的亮片灑在了宣紙之上。
當顧妍夕從宣紙的一端,跳著獨特的舞蹈到另一邊後,她溫婉一笑。
“大家,請看!”
眾人一望,也沒什麼,好像宣紙上有寫什麼字,但是太亮了反而有些雜亂的看不清楚。
“這裡有什麼啊?”
“好像是字,但是這是些什麼字,怎麼那樣難看呢?”
“不會又是一些表面上的功夫,其實什麼特殊的才藝都沒有吧?沒有新意!”
顧妍夕從袋子裡找到了最關鍵的一樣東西。
火摺子!
她點燃了火摺子,俯下身在宣紙上的最後一個字上點燃。
呼啦啦!
整個宣紙上,就像是幾個人在跑接力賽一樣,從頭到尾都亮了起來。
眾人這時在望去,只見這宣紙上有幾十個地方燃氣了火焰,而這些火焰,每一個火焰都代表了一個字。
串聯起來,恰好是: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這首詩正是蘇軾的《念奴嬌…赤壁懷古》,顧妍夕覺得這首詩很大氣磅礴,適合在今天的場面展露一手。
“好一首詩啊!真是大氣!”
“是啊,這首詩別有新意,而且這些火焰更是將這首詩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