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這才揮手相送,顧妍夕轉過頭一步一步朝著宮門走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男子渾厚的喚聲。
“小夕子,你等一等!”
顧妍夕轉身間,望見了一身棕色長袍的痞美男子,正朝著她揮手跑來。
她停住了腳步,那個棕色長衣的男子便追了上來,將一隻紅色的鐲子遞到她的手心中。
“小夕子,你的鐲子找到了!”
顧妍夕看向手心中的紅色鐲子,也是一樣雕刻了桃花,也能聞得到上面的桃花清香,只不過這色澤和手感,明顯是剛剛做好的。
看來顧淳為了將她送出皇宮,找了工匠親手為她做了這樣的鐲子。
顧妍夕有些小小地激動:“謝謝你!”
“只要你能安全的離開皇宮,我已經很開心了!”
顧淳薄薄的粉唇抿起一抹笑容,在宮門前的燈火之下,映的如此燦爛。
他伸出長臂將顧妍夕擁在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記住,離開了皇宮,以後就再也不要進來了!”
“好!”
小英子忍受不住了,大聲嚷嚷起來:“這是做什麼?還走不走了?皇宮的大門都為你開啟了,小夕子你若是在不走,宮門可是要關上了!”
顧妍夕這才與顧淳分開,兩個人相視一笑,她背對著宮門的方向,面帶著微笑,看著嬌俏的月蝶和痞美的顧淳,揮動著手朝他們辭別。
她退出了宮門,宮門吱呀一聲關閉起來。
顧妍夕抿緊了雙唇,眯起了一雙古井般的雙眸,毅然走進了候在宮門的馬車裡坐下。
她顧妍夕將來一定要掙脫了完顏凌辰的束縛,她一定要讓他知道,她顧妍夕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馬車從宮門前駛離開,而皇宮之內,月蝶瞪大了雙眸,看向了顧淳,驚訝道:“喂,你怎麼會知道小夕子要離開?你又是什麼時候和小夕子成為了朋友呢?”
什麼時候呢?
顧淳苦澀一笑,若不是他剛才將工匠剛做好的紅玉鐲子拿給顧妍夕,到了她的屋子去找她,他還看不到留在桌上的信箋,還不知道顧妍夕要離開了皇宮。
“我和小夕子這是不打不相識,剛才只不過是有了心裡靈感,猜出了他今天要離開皇宮而已!”
小英子看到這兩個人,瞪著眼睛互掐起來,冷哼一聲,懶得管他們離開了。
月蝶扯開薄薄的嘴唇,不屑道:“就你?你會和小夕子不打不相識?那天差一點將我和小夕子給送到老太妃那裡去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會和他是好朋友?”
“誰管你相信不相信了!讓開,我要走了!”
顧淳一把推開了月蝶,毫不憐香惜玉。
月蝶還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這樣輕視過,她瞪圓了眼珠子。
一把揪住了顧淳的後腰帶。
“喂,你給我站住,你推誰呢你?快給我道歉?”
“休想!”
月蝶皺起鼻子,因為激動,手上用力揪住顧淳的腰帶,嘩啦一聲,顧淳的腰帶被扯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顧淳的衣袍也就在這時大敞開,若不是裡面穿著內衣,怕是早就洩惷光了。
月蝶臉頰羞紅,卻裝作一副很鎮定的燕子,冷哼道:“本姑娘警告你,若是你下一次還敢招惹本姑娘,本姑娘就不僅僅扯掉你的腰帶了,還會扒開你的衣服,讓你洩惷光!”
說完,她趾高氣昂地向前走著,顧淳咬牙,露出痞美的笑容:“真是女流氓!”
“啊!”
說完,他一踩月蝶的後裙襬,月蝶沒有站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顧淳壞壞一笑:“活該,這就是報應!”
“死男人,有種你給我站住!站住!”
月蝶指著顧淳大吼著,而這時的顧淳已經一溜煙跑走了。
顧妍夕乘著皇宮中的馬車已經到了顧丞相府前。
她在下馬車前,已經將面上的薄皮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張清麗的面容。
她拿著行囊,走下了馬車後,敲了敲丞相府的大門。
守門的侍衛開了門,看到是顧家大小姐,半響都沒有從驚訝之中緩過神兒。
“先不要告訴父親他們說我回來了,怕驚動了他們,明日我自會找父親他們的!”
顧妍夕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走進了丞相府,先是回到了她的住處雲竹宛。
今日的雲竹宛早已不像先前一樣,熱鬧雅緻,多了些冷清和落寞。
她推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