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小嘴張了張道:“月蝶、寐生,你們說鴻王和王后娘娘不就是一起沐個浴嗎?至於這樣興奮嗎?”
說完,她感覺自己的小臉火紅了一片,好燙好燙,忙伸出小手捂住了面頰。
月蝶白了玲瓏一眼:“他們都多久沒在一起單獨相處了,這在一起也難免會情緒難以控制了!”
寐生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鴻王一項都是身體強猛,看來王后娘娘有的罪受了!”
玲瓏不甘示弱,雙手掐腰:“王后娘娘在丞相府時,也是身子不錯,怕是鴻王要費勁一番功夫來討好王后娘娘了,要是做得不好,不能滿足王后娘娘,那可真的成笑話了!”
月蝶面頰通紅,這兩個人怎麼還說這些不知羞愧的話來了?
慢著,裡面好像有些不大對勁啊!
月蝶附耳一聽,拉住了正在和寐生鬥氣的玲瓏胳膊:“玲瓏,你有沒有覺得很怪啊?寢殿裡面好像是打鬥的聲音!”
玲瓏‘啊’的張開了口:“不會吧!”
寐生有種不好的預感:“好像是真的打起來了!”
這三個人剛猜測出來寢殿內發生的事,從寢殿之中便傳來了男人冰冷的呼喚聲。
“寐生,給孤王進來!”
緊接著是女子清冷的聲音:“玲瓏、月蝶,你們給本宮進來!”
三個人一起掀開了門簾子,從門中擠進了寢殿之內,望見寢殿中到處都是瓷器玉瓶和木屑的碎片,凌亂的散落了一地,剛才還奢華大氣的寢殿,頃刻間變成了像一處廢墟,可見這兩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竟然會打成這般樣子。
他們在一望床榻上坐著的兩個人。
男子已經換好了一身白衣,此刻正為女子整理衣領子,望著女子的面容時,溫柔似水,典型的模範相公。
而顧妍夕也一樣,伸出纖長的手指,為男子整理了褶皺的衣襟,還拿出帕子,為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好一個小家碧玉、溫柔賢惠的妻子。
可他們坐著的床榻,被子和褥子都破碎了,床帳子也耷拉到地上,碎成了好幾半,木枕頭就跌落在他們三個人的腳邊,很難想象剛才他們倆真的沒有動過手,打鬥過。
炎鴻澈冷冷睨一眼發呆的寐生,吩咐道:“找人算一算這個寢殿中損壞的物品大概需要多少銀子,如數奉還給賢王!”
“是!鴻王!”寐生背後都是冷汗,轉身離開了寢殿。
顧妍夕清冷地望了一眼玲瓏和月蝶,吩咐道:“還愣在這裡做什麼?快去找殿中的宮人們,將這個寢殿打掃乾淨了,要實在不能住了,到時候準備下移駕到別處!”
玲瓏和月蝶點頭:“是,王后娘娘!”
待轉身走出了寢殿時,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沒想到這對夫妻,還真是的神經俠侶,打鬥的好生猛。
玲瓏、月蝶和寐生都離開後,顧妍夕冷哼了一聲,炎鴻澈也不冷不熱地睨了她一眼。
兩個人從床榻上起身,躲過地上凌亂的碎屑,走出了寢殿。
當望見一干人都好奇的望著他們時,他倆相視一眼,手挽過手臂,親善的笑了笑。
兩個人肩並肩走到了殿門前,這才發現雨水已經停了。
烏雲漸漸的散去,西邊竟然有一抹紅暈的光芒,殷染在了大地之上。
沒想到,天空竟然放晴了,而且還是夕陽西下之時。
顧妍夕微微側眸,與炎鴻澈深邃的雙眸對視,兩個人不由得抿唇,揚起唇角笑了。
“澈,沒想到你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冰冷!”
“那孤王是什麼樣子?”
顧妍夕淡淡一笑:“有些無賴!”
炎鴻澈聽了並不生氣,狹長深邃的雙眸含笑道:“孤王也覺得今天見到了真實的你!”
顧妍夕挑眉問道:“是什麼樣子?”
“十足的悍婦、悍妻!”
顧妍夕乾笑了兩聲:“過獎過獎!澈,你終於見到我的真面目了,所以你以後對我最好客氣點,老實點,不然我這個悍婦可不是吃素的,好惹的!”
“鴻王吉祥,鴻王后娘娘吉祥!”
一個身穿綠衣的小宮女,畢恭畢敬地朝著炎鴻澈和顧妍夕一拜。
炎鴻澈聲色冰冷地問道:“你來有何事?”
“皇上有話傳給鴻王和鴻王后娘娘,想請你們到星月殿一聚,他在那裡備好了酒菜,想與你們暢飲!”
炎鴻澈和顧妍夕都感覺到,郭帝一定有著什麼陰謀和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