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府的不容易混進去,不過昨天郭大人送來了不少丫鬟,說是準備著伺候王妃過門用的,有幾個臉生的,你只能裝成丫鬟混進去了。”
蕭山點頭,餘漠先去府中的倉庫中摸了一套丫鬟的外套出來,蕭山卻因為這一年身高驟長,根本套不進去十五六歲小姑娘的衣服。
餘漠見蕭山無法扮成丫鬟,便道:“沒辦法,你只有穿夜行衣偷偷的摸進去了,要是一旦被人發現,你就真的百口莫辯了。萬一被吳昊再反咬一口的話,會更加麻煩。”
蕭山也知道這事兒不容易,但他覺得只要晚一刻向趙瑗示警,那他的危險也必然會多上一份,便道:“大哥幫我打個掩護,我找機會潛進去!”
餘漠和蕭山詳細的說了內院近幾天的變化之處,蕭山一一的記在心中後,便穿了侍衛服,跟在餘漠的身後,找到巡夜的隊伍,站在最後一個,加入巡夜的隊伍中。
巡夜的人並沒有發覺自己隊伍中多了一個人,等到隊伍抵達趙瑗後院的時候,餘漠一扯蕭山,蕭山會意,趁機藏身到了後院的一處矮牆陰影中。
片刻之後,巡夜的隊伍走遠了,蕭山便爬上後院的牆頭,他等了片刻,看清楚了內院太監和宮女們的行蹤後,便跳下牆頭,悄悄的摸向趙瑗的房間。他見到正有兩個宮女從房中捧出一束已經凋謝了的臘梅,房門尚未合上,便一個閃身就閃入了房中。
房中的樣子和蕭山記憶中的有了很大的不同,中間的那張大床似乎是新做的,被褥帳幔都煥然一新,雖然趙瑗大婚的新房不在此處,但也被裝點的十分吉慶。
蕭山見房中藏身之處非常多,便選了一扇不起眼的屏風,藏在其後。
過了一會兒又有數名宮女太監進入,在房中擺放陳設,又有人端著香爐,給被子薰香,蕭山看得暗暗搖頭,心想:我交給他的事情,他都全忘光了,自己的房間不該假手旁人的!
蕭山卻不想,趙瑗是皇子,怎會一直自己收拾房間?大婚在即,更加不可能不準房中其他人進來了。
蕭山在屏風後藏身,因那屏風在角落不起眼處,也沒人過來檢視,等了一會兒之後,便聽見外面有腳步聲響起,是趙瑗回來了。
蕭山心中盤算,趙瑗晚上睡覺不知道會不會獨自一人,要是還有女人陪睡,那找機會就很難了。要是把給趙瑗暖床的女人打暈了,對方會不會更加責怪自己?
蕭山正在胡思亂想,卻聽見趙瑗的聲音響起:“你們都出去吧。”
45、共眠
蕭山正在胡思亂想,卻聽見趙瑗的聲音響起:“你們都出去吧。”
太監宮女一齊答是;退出房去。
趙瑗的聲音再次響起:“人都走了;你想要說什麼,儘可以說了!”
蕭山吃了一驚;他凝神細聽;才聽到跟隨趙瑗一同進來的還有一人。那人呼吸沉穩;腳步又輕,武藝似在自己之上,蕭山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行蹤被那人發覺。
卻聽見那人開口:“殿下;有句話屬下不知該講不該講。”
蕭山認得那是吳昊的聲音;心想這會拍馬屁的奸細不知道要說什麼迷惑趙瑗的視聽。
趙瑗道:“我見你路上一直欲言又止;有什麼話是在心中想了很長時間了吧?直說就是。”
吳昊道:“說出來殿下必然會怪屬下挑撥離間;可是不說,卻又日夜難安,為殿下的安危擔憂。”
蕭山聽得吳昊的話,在心中大罵這傢伙不要臉。
只聽得趙瑗道:“無妨,說吧。”
吳昊道:“秦山是秦相公的義子,留在府中終究是個禍患,還是想辦法趕出府去的好。”
趙瑗道:“他已經不住在內院,無妨的,再怎麼說,秦相公的面子總是要給兩分的,況且他又沒有做錯過什麼事情,冒然將他的義子趕出去,有些難以交代。”
吳昊道:“屬下今日出門,親眼見到他和秦熺交談甚歡,兩人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肯定是在講殿下的壞話!”
蕭山現在恨不得跳起來將吳昊掐死,這人時常跟在趙瑗身邊,也不知道背後說了自己多少壞話了,現在又肆意誣陷自己,也不知道趙瑗會不會相信對方,如果相信了就麻煩了。
趙瑗卻沉默不說話,吳昊又道:“殿下今日前去探望,他真的是病的很嚴重麼?屬下瞧著他在作偽!”
趙瑗隔了一會兒道:“我已經親自摸過了,他身上滾燙的厲害,手都有些發抖,是真的病了。他病成這個樣子,今天是不可能出門的,你或許是看錯了。”
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