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便道:“都是義父平日教導的好!”
秦檜的嘴角抽動數次,趙瑗又指著秦熺所帶的那些人,道:“也多虧秦少監帶動城中兵馬前來救援!”
趙構先前因為擔心趙瑗安危,並未想到此事,現在見了,不由的眉頭微蹙:“城中禁軍調動,是什麼時候的事?”
秦檜忙道:“因事出緊急,不及先稟明陛下,故此讓犬子先行,萬幸來的及時,不然遲上片刻,殿下遇險,臣豈非千古罪人?”
趙構心中不悅,但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道:“此次趕來救援計程車兵,皆有重賞!”
眾士兵一起高呼,趙構道:“查出刺客的背後主謀一事,刻不容緩!這件事情就交給”
他看了一圈,在心中斟酌人選,趙瑗上前一步道:“爹,我想要親自拷問!”
趙構剛要點頭,秦檜便道:“殿下明日就要大婚,做這種粗活,恐怕會衝撞了喜事!不如交由大理寺查辦!”
趙構也覺得交給趙瑗這個馬上要當新郎官的人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想丟到大理寺中,他尚在猶豫,卻聽見蕭山道:“陛下,此事關係重大,陛下英明神武,何不將活口帶回,親自審問?”
趙構覺得蕭山的這個建議非常不錯,便點頭道:“正合朕意,就這麼辦了!瑗瑗,你安心準備明天的大婚吧!”
趙瑗見趙構主意已定,便也不再堅持,他謝過恩之後,便由眾人護送,緩緩的朝山下走去。
趙構在趙瑗身邊,兩父子說些大婚事宜,秦檜則和秦熺一路,詳細問過事情後,便無比肯定的道:“不消說,蕭山定然一直在欺瞞我!看來他先前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秦熺為父分憂:“爹,區區一個蕭山算什麼,普安郡王固然不好輕易下首,秦山是您的義子,隨便將其喊來就能解決了!”
秦檜點了點頭,道:“說的不錯!我剛剛見到韓世忠在這裡,他怎麼會來這裡?”
秦熺道:“他和普安郡王不是一路的,估計是巧合。他剛剛一句話都沒說,想必是已經怕了爹的手段,不敢再多言!”
秦檜微微一笑:“他早已失了聖心,剛剛官家明明見了他,卻好像全然沒看見一般,連招呼都沒和他打!不足為慮!”
說道這裡,秦熺忽然插口道:“爹,那個活口在宮中,不太方便下手啊!”
秦檜一笑:“有什麼必要下手?前來救援的一個是我的義子,一個是你,官家也不會聽信一個刺客的一面之詞!待普安王大婚完畢,共有三天時間,這足夠我們做好一切了!那刺客如果識相嘴巴緊,我就好好的安置他的家人。若是亂說話,你爹我也有辦法一箭雙鵰,正好大義滅親,殺了那個叛徒秦山!”
兩父子低聲商議妥當,便也下山,蕭山走在最後,他本想和韓世忠再說上兩句,但一扭頭,卻見到韓世忠的身影獨自一人,消失在山林深處,再也看不見了。
餘漠見周圍的人都沒注意自己的時候,才悄悄的走到隊伍的最後,低聲道:“這次行刺,肯定是秦賊的意思了!我進宮被他攔住,根本無法面聖,如果不是我在殿前大叫,官家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蕭山哼了一聲:“秦檜才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肯定是秦熺,他一來就忙著滅口,真不心疼自己人!”
餘漠又和蕭山說了一會兒,道:“你要小心了,我看秦檜已經盯上你了!”
蕭山默默的點了點頭,自己尚且好說,一個人躲藏起來也方便,倒是自己的養父母,要儘快的想辦法送走,免得被秦檜拿住了!
他跟在隊伍的最後也不怎麼起眼,等到浩浩蕩蕩的隊伍進入清波門,又路過自家後牆的時候,蕭山用最快的速度在當初和養父母約定好的地方用匕首在牆上畫了個暗號,只要王美娘一見,便知道是要他們全家馬上離開臨安城的意思。
蕭山的動作奇快,又在隊伍尾部,因為這次出來的足足有上萬人,兵士眾多,也沒什麼人發覺。蕭山走了一會兒,便見到趙構帶著人回宮,城中的兵馬各歸各營,這人一分散,趙構一走,趙瑗馬上就開始四處找蕭山,才一回頭,就見到蕭山一個人走在最後,忙趕上一步,將他拉住,侍衛們一齊進入王府。
進府之後又是一團亂,安置傷員就折騰了大半晌,因府中人手忽然少了很多,趙構又將自己的殿前諸衛撥了一隊給趙瑗用,安置這些人,和告知這些人明日的儀仗就又是要花大量的功夫,等到這些都折騰完,天已經黑了。
蕭山躺在床上,他此刻非常的擔心養父母,不知道他們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