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上百平米,蕭山就站在鐵爐邊對趙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製造火器所需要的礦石大多在金國境內,如果兩邊拼礦產的話,南宋一定拼不過,而且研發武器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大規模的運用更是需要時間來磨合。完顏亮來勢兇猛,恐怕只顧著攀升科技會略有不足,最好是全民動員,廣招兵將入伍。
趙瑗說道這個問題的時候,眉頭便擰到了一起,道:“登基以來,才知歷年稅收,根本夠不上軍費開支,要是再招人,錢就很吃緊了。可如果兵將不足,恐怕也難以抵擋金人的百萬大軍。朕總不能學完顏亮殺雞取卵,預徵五年的賦稅吧。”
蕭山道:“現在軍中多有空餉,十分嚴重。陛下若想中興,頭一件要緊的事情,就是清查這些空餉,肯定能夠省下一大筆。全民動員也不一定是要廣收賦稅,主要還是讓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陛下為何而戰,全力支援,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有人出人。唯有全國上下一心,才有可能取得軍事上勝利的時候,趁勝追擊。”
趙瑗點了點頭,他日夜想的都是這件事情,只是到了細節處,卻偏偏有許多東西無法施行。就比如說全民動員,趙瑗已經下了多封詔書,可那些詔書抵達地方上的時候,影響並不大。查軍官貪汙軍餉的事情也必須要做,但因為涉及的人很多,害怕牽涉面太廣,非但沒有取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會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只有找到個合適的時機做這種事情。
蕭山和趙瑗兩人就這些問題,在兵器監說了半晌,兩人出來的時候,天色已黑,蕭山因為沒有地方住,準備去驛館,卻被趙瑗攔住。
趙瑗道:“以前的秦家油鋪,自從秦老爹走了之後就被別人佔了。朕知道你回來沒有地方住,便派人將那處買了來,帶你去看看?”
蕭山點頭,一行人便又折向離皇宮不遠的油鋪,蕭山見到外面依舊挑出一個招子,只是以前的那個大大的“秦”字換成了“蕭”字。
門虛掩著,蕭山推開門,不由的吃了一驚。
他記得那天離開臨安的時候,裡面已經一團亂,後來被別家佔了以後,裡面的陳設全部都變了,但現在,竟然一切都又恢復了原樣。外間的店鋪上有著一排油桶,一個看門的僕人見到眾人來了就趕忙站起來行禮。
蕭山見到這幅場景,恍惚便似自己養父坐在此處給人打油的樣子。他也有差不多半年沒見過秦重和王美娘了,不是他不想去看望二老,只是一去就要被提到婚事的問題,讓他十分頭疼,不知該如何作答。
蕭山穿過外鋪,進入院中,院中的梧桐樹現在又長粗了不少,上面還掛著自己以前用來練習引體向上的木棍,牆角邊擺著一個昔日常年用來爬牆用的矮凳。
蕭山走到自己的房中,衣櫃被鋪都無二樣,他雖然在這裡住了沒幾天,但是見到和往常一般的陳設,心中還是非常感動。他回頭去看趙瑗,趙瑗就站在他身後,笑盈盈的看著他:“我想你大概會比較喜歡幼時的陳設,所以依照記憶中的模樣弄了一套,也不知道像不像。”
蕭山緩緩的走到門邊,伸手將門關上了,點頭道:“很喜歡,難為你用心了。”
房門一關,房中就只剩下兩個人,床頭的一盞油燈並不太亮,一圈圈昏黃的光暈散開,將整個房間都籠罩在光暈之下。
趙瑗直到這個時候,才肆無忌憚的看著蕭山,胸脯有些起伏。
蕭山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靠著門,張開自己的雙臂,趙瑗走上前,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蕭山直到抱住趙瑗的時候,才感覺他清減了不少,讓人魂牽夢縈的人就在懷中,一年的相思在此刻盡數爆發了出來,兩人就在門後接吻。
良久分開,唇邊的銀線卻未斷,蕭山低聲嘆息:“瑗瑗,我想你”
趙瑗便又吻了上去,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我也想你,這一年,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
蕭山拖著趙瑗便朝床上走去,這一年他更是不知道怎麼熬過來的,兩人緊緊的抱住,一刻也捨不得分開。
蕭山有些急切的想要解開趙瑗的衣服,卻被趙瑗按住,趙瑗微微喘息:“不要把衣服弄亂了”
蕭山便將趙瑗的腰撈起,將他身上所穿的袍子撩了起來,把他的褲子扒到了膝蓋處,自己也不便脫衣服,只是褪了褲子,胡亂親了親,便迫不及待的將已經硬的發疼的硬物捅了進去。
趙瑗低低的哼了一聲,神情有些扭曲,蕭山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急切了。他將隨身所帶的甘昪送的玫瑰膏取了出來,剜出一大坨,盡數塗抹在了趙瑗的□中,等覺得對方里面漸漸的溼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