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樣子,是更加不會答應此事。
趙瑗心中一急,臉上的神色就不怎麼好看了,他盯著蕭山,質問道:“我早已熟讀經書國史通譯,我如果想找人討論學問,你恐怕不能夠回答的上來。我看你還是不要去好了,雖然你我是好朋友,但我不想強人所難,逼別人做他能力之外的事情。”
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蕭山今天是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就算是血槽全空,也要把小皇子給完爆掉。因為過了這個村,估計他以後就再也沒機會洗刷自己身上秦黨的印記了。
艱難的刷小皇子
蕭山今天是下定決心,就算是血槽全空,也要把小皇子完爆掉!至於得罪不得罪他這個問題,蕭山也看的非常清楚:只有以後能夠跟趙瑗長期相處,才有可能解釋今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就此失之交臂,單單就是秦檜乾兒子這個身份,趙瑗登基後也不會放過自己。
一旦蕭山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他便站起身,朝著趙瑗微笑道:“殿下,你我雖然交好,但你從未考教過我的學問,又怎知我什麼都不懂呢?”
趙瑗見蕭山這樣問,覺得對方進入了自己的圈套,馬上道:“你既然自負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不如來打個賭吧!若是你能解答我不明白的有疑惑的地方,就做我的伴讀;若是一問三不知,我想你還是應該多向秦相公討教討教學問。”
趙瑗說完,也不等蕭山答應,便問道:“我昨日讀書,見到《六國論》中說‘弊在賂秦’,你認為呢?”
蕭山一愣,心想:不會吧,居然考我初中語文書?他卻不知道,趙瑗話中另有所指,宋金和議剛剛簽訂,趙構割地賠款換來和平,都是在秦檜的主持下進行的,此“秦”非秦國的秦,而是秦檜的“秦”。
秦檜當然不高興聽趙瑗這樣說,但也沒任何表示,他也在等待著蕭山的回答。
蕭山也沒多想,道:“六國之敗,當然不是在賄賂秦國了。這只是末節,最大的問題,在於秦軍兵強馬壯,集權統一,而六國沒有統一的領導,各自為戰。”
趙構聽了這話很高興,他就是認為岳飛,韓世忠,張俊三大將各自為戰不聽中央指揮,互相協調很差,才收攏兵權的。
趙瑗見蕭山把話頭居然扯到趙構身上去了,便不再多說,又換了別的來問。
他連續問了幾個歷史類的問題,發現一些很偏的蕭山都能夠對答如流,當然,這些很偏的只是趙瑗自認為很偏的,對於蕭山來說中華上下五千年,都被人穿越的菊花都爛了,元謀人北京人山頂洞人都不再話下。況且他自己上學也要學習相關的歷史,看看小說外加教科書和一些史書,根本一點都不偏。
趙瑗見居然難不倒蕭山,心中有些著急了,忽的談話內容一轉,改成《南華經》《大義通論》之類哲學類的問題。
蕭山表示從小被磨練出來的如何回答《馬哲》《毛選》《鄧思》《三塊表》之類的答題技巧毫無壓力,非常輕鬆。
趙瑗有點著急了,甚至開始搬出九章算術。
蕭山在心中暗歎一聲:殿下,別掙扎了,快點掉裝備吧,高數一向不是我的弱項,您應該問音樂美術,這才是我的弱項啊。
趙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他從來沒見過趙瑗跟什麼人有過這樣的爭執,心中覺得好奇,更覺得新鮮,顯然趙瑗和蕭山一問一答,比哪幾個侍女在船頭彈些不痛不癢的曲子有趣多了。
趙構忽道:“秦相公,你這個義子似乎頗為博學,朕也想考校一番了。”
蕭山躬身行禮,神情恭敬:“山不敢有辱陛下視聽,惶恐之至。”他這段時間也看過很多關於趙構的記載,知道這位皇帝因為能力不夠又身居高位,且沒有生育能力,內心有些敏感自卑,但是表面上卻裝的十分大度開明,俗稱這種行為叫做——愛裝B。所以他對於趙構的態度十分的恭謹,只求目前情況下,在趙構心中多打點分。
果然趙構見了蕭山對自己恭謹惶恐的態度十分滿意,說話的口氣也變得溫和起來:“無妨,朕前天做了個夢,你幫朕解一解吧。”
蕭山一怔,哥又不是弗洛伊德,更不是周公,這是在考校學問,還是在坑爹啊,我心理學學的一般啊。
趙構也不看旁人,只是自顧自的道:“朕早年還是康王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扇墜,後來在建炎年間遺失了,結果前兩天做夢,夢見這個扇墜被一條魚吃了,那魚恰好被漁翁捕到,賣進宮中。朕吃魚的時候,剖開魚腹,正好見到那遺失的扇墜,你說,這意味著什麼?”
趙構說的是考校蕭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