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和側妃不合?
紫茹覺得不是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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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一路拉著明思的手回到靜湪院。
明思略掙了兩下,秋池的手卻如鋼鉗一般,明思也就隨他了。只平靜道了一句,“你步子莫太大,我邁不過。”
秋池放緩了步伐。
進了房門,明思頓住腳步,抬眸看他,“可以放開了麼?”
秋池聞言卻不由自主地又握緊了些。明思不語,只靜靜看著他。純淨如水的眸光刺得秋池心裡驀然一痛,緩緩鬆開。
明思轉身朝書房行去,秋池一把拉住她,語聲壓抑低沉,“明思!”
明思頓住,輕輕回首過來,墨玉般的眸子如燈火下的琉璃光澤隱隱,輕聲,“有事?”
秋池只一滯,俊容浮上痛楚之色,霎時只覺心中曲曲折折皆成心傷,“同我說話。”
明思靜靜地望著他,半晌後,“我此刻心緒不靜,說的話只會讓你更難受。”
秋池抿了抿唇,“只要你不說走,什麼都成。”
明思垂眸,唇畔淡淡一笑,“你不讓我走,我自然走不了。”輕輕一頓,“可是,有人無心,你也不在意麼?”
秋池心房一顫,眸光倏地一凝,卻是執拗沉聲,“我說過,我不會讓你走的。”
明思沉默片刻,“你知道我現在有多討厭你母親麼?”
秋池身形一震,不說話。
“我會同娘說,讓她回蒼郡去。”秋池語聲堅定,“咱們還有一輩子,今日之事,不會再有。”
明思輕輕道,“兩月之前,你曾說過,不會讓人欺負我。”
秋池呆了呆,片刻後,“不會再有了。”
明思抬眸看了他一眼,朦朦中,卻只見眉目有些模糊,遂輕輕垂眸不語。
秋池也未說話,只用手握住她的手腕不放。
兩人靜靜地站著,近在咫尺,聲息可聞。
暮色緩緩入侵,房中光線也黯淡下來,原本重疊在地上的兩條身影漸漸地融化在陰影當中中。
這夜,秋池原本歇在了靜湪院。
明思卻寫段子寫到了子時還未進房,秋池忍不住起身行到書房。明思卻只靜靜看著他,眸光清幽無波。秋池怔然片刻,回了聞雅院。
翌日,明思將金葉銀葉遣回了方府。
當日下午,藍彩不顧第二日就是婚期,急急地回了府。
卻因秋池下朝後一直在書房守著明思,藍彩未能尋得說話機會。
直到秋池起身更衣,藍彩才尋著間隙,咬牙道了一句,“小姐,我不成親了。”
如今這般情形,她知道依明思的性子,定然是不會再留。就連她和方師長聽了金葉銀葉轉述的場景後,也不想明思再留下。
可看秋將軍如今的模樣,卻是鐵了心要強留明思。
明思卻輕笑搖首,“你不成親,我更走不了。如今你成親,不僅是為了自個兒,也是為了我。”
藍彩怔了怔,頷首道,“小姐,我都聽你的。”
第二日,包不同和藍彩成親。
包不同從方府將花轎接出,沒有回北將軍府,而是回了方師長給藍彩置辦的一個三進的小宅子。
秋池問明思為何不按先前說的,讓兩人住在北將軍府。
明思淡淡道,“我只不信你母親。”
秋池只默然。
那夜從明思房中離開,他心中難熬,遂喚了馬兵去叫方管家送酒。
半醉中,他問方管家自己當如何?
方管家默然半晌道,“少夫人和老夫人,將軍只能擇其一。子嗣和少夫人,將軍也只能擇其一。”
他呆怔良久。
昨夜,他獨自飲酒。
包不同卻來尋他。
看出包不同有話,他讓他坐下同飲。
酒過三巡,包不同開口,“將軍,屬下有話,不吐不快。”
他頓住酒杯,“說!”
包不同鄭重看著他,“屬下活了二十多年,只心服兩人。其一是老將軍,”頓住沉聲,“其二便是少夫人。”
他的手一顫!
“論行軍打仗,老將軍無人能及。論人品貴重,屬下只服少夫人。按理,屬下不該僭越。可即便將軍怪責,屬下也要說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