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氣息透出。
就算知曉這小女人有謀算,可榮烈又如何受得住?
伸手幾下解開明思的前襟,一把扯落雪色抹胸。鮮豔的殷紅果實便顫巍巍的顯露在空氣中。
嬌嫩無比,似喚人採擷。
榮烈俯首一口攫住,重重吸了一口又輕輕用牙輕磨,下腹卻若有若無的朝上頂弄。那昂揚處似欲衝破那幾層阻滯。一舉進入那桃源深處。
明思揚首低低呻吟,愈是輕,可聽入耳中卻愈是嬌媚入酥。
榮烈伸手去解明思的腰帶,明思卻按住他的手,“不”
榮烈聲音暗啞相哄,“不真做,就在外面磨磨就是。”
白日宣淫加上書房這樣的環境,此際已亢奮到了極點。他心裡明白,明思雖有膽子勾引他。卻未必真有膽子在書房真的行事。
可愈是這樣禁忌的地方卻愈是讓他熱血湧動。
見明思羞澀難言,他手下動作極快地就將腰帶抽開,下一瞬,極準確的尋到了褻褲的繫帶處。一拉,絲質的褻褲便鬆開。
可還是不方便,榮烈眼底一暗,捏住那褲襠處的布料內力一運。布料便斷開。
還不待明思反應,大掌又到中褲襠前,迅疾如法炮製一運力,明思身下便空空如也。
明思雖是有預謀卻還真想過榮烈動作會這般果決迅捷。
她是想勾引,可斷斷沒想要在書房真做什麼——這如何使得?
只有一門之隔,萬一碰上丫鬟來續水或是稟報事務,那
不行,肯定不行!
明思立馬掙扎起身。低聲急促,“不能,這是書房你讓我起來。”
箭在弦上,不發真的會死人啊!
萬事俱備只差臨門一腳,渾身的血都湧到了那一處,榮烈哪裡能忍。重重呼吸,語聲低啞之極,“不是想與我同去麼?乖思思,今日就依了我”
明思聽得一愣,榮烈這意思是同意了?
榮烈此際身若燎原,見明思不再掙扎,伸手在那洞口處一探,已是滑膩香嫩一片!
遂不再忍耐,握住明思的纖腰重重朝下一壓,自己卻用力朝上一頂,頓時埋入那溫熱緊緻的錦繡花房深處。
榮烈低低舒服之極的呻吟一聲!
明思卻未反應過來,驟然的侵襲讓她本能的繃緊了身體,卻還記得這是書房,雖是極為難耐,還是咬緊了牙不敢出聲。
望著明思這般衣衫半解未解的模樣,望著明思秀美微蹙似不勝疼愛的楚楚動人表情,榮烈只覺這一幕實是香豔之極!
直待明思稍稍適應須臾,他便鉗住那柳腰一下一下緩緩的動了起來,一面還俯首交替的含住那兩側美玉般的雪峰輕憐密愛不止。
明思眩暈了一陣,驀地用手撐住榮烈的胸膛,低聲柔柔,“真的肯讓我同去?’
榮烈俊容之上情潮一片,琥珀眸光深暗,氣息急促而不穩,睨了明思一眼又俯首吻向那片雪胸,“我若不應,你再這麼折磨我幾回,我哪裡還能活?”
言畢,便重重吸了一口那櫻果,下身也猛地朝上一頂,沙啞磨牙低聲,“你這小妖精,今日可是你惹的!”
明思聽得心肝兒一顫,還沒來得及說話,人已被榮烈抱起,一把按在書案上。
下一瞬,握住臀瓣便衝了進來
身頓若扁舟,又似飄在雲端
起起落落,在狂風驟雨,嬌花輕顫,落葉翻飛。
在最後目眩神迷那一刻,明思心中最後的想法是,比起沙魯,榮烈的底線可真是高多了
榮烈不堪“美人計”而屈服,當晚就召了布羅沙魯過來吩咐事宜。
既然要帶明思同去,那自然先前所做的安排就要大作改動。尤其是一路上和到了大雪山時的保暖工作是半點也疏漏不得的。
榮烈倒也想得開,他心裡其實也不捨得兩人分開那般久,如今既然應下也就不考慮其他,只想著如何周全。
這樣一來。原本定好的出行日子又朝後推了幾日,改到了這月的二十日。
多出來的幾日則是讓人將大雪山的住所改建一番。
得了榮烈的首肯,明思自然也是心中歡喜,見榮烈忙碌也不打擾,每日便同幾個丫鬟高高興興的做針線研究新鮮菜式,提高自己的廚藝。
就這樣五日便過去了。
一晃眼到了一月十一日,養了半月多的顎敏在幾個姐妹的悉心照顧下也好了大半,可以起身了。
明思不吝好藥。她身體自來也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