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齊御刑問出了他的心聲。“憑他篤定的眼神,更何況,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回來的!”起身,走到李沐的身旁,她比較擔憂的是,他還能撐多久?
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爭取,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屋子裡的人也開始有了情緒的-動。
較為急躁的是齊御刑,而本來在養傷的火靈使,也時不時睜開眼睛看向外面,唇瓣動了幾次,只是沒問出口。
就在每個人的情緒即將到達一個瀕臨點的時候,門外終於有了些許動靜。
那也不能算是門了,殘破不堪的入口處,突然灌進來一陣猛風,而樓下有了點不同尋常的聲響。這一點,瀲灩早有些奇怪了。
他們這麼大的動靜,整個客棧就好像死了一般,沒有其他的人出現過,甚至連一點別的聲音都沒有,老闆和小二也不曾現過身,客棧裡的人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似乎除了他們,就沒有別的人了。
這時,有了一點動靜,都顯得那麼的突兀。
凜冽迎面撲來,就連屋內的炭火都似乎頃刻間滅了,驟低的溫度讓每個人的精神都抖擻了一下,沒緩過神來,水金二使就已經再次出現在門前。
幾乎是下意識的,燕子卿握緊了手裡的包袱。
他們二人一身的雪花,在屋內較高的溫度下,居然沒有化,片片晶瑩的佈滿外袍,看上去如同雪人一樣。
水靈使面不紅氣不喘,除了整個人更加冷上幾分,好像並沒什麼不同,他淺淺的笑著,站在瀲灩的面前,目光淡然的看著她,“東西呢?”
“大夫呢?”她同樣伸出手,微笑著問。
“啪!”一個物體被從他身後丟了出來,瀲灩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接了一把,才發現扶住的是個大活人。
那大夫年約五十多歲,顯然被嚇得不清,渾身都如糠篩,嘴裡喃喃的念著,“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大夫,沒人要取你性命,只是求您救人一命!”瀲灩安撫著他的情緒,然後指向床上的李沐,“我朋友受了傷,勞煩您看下情況如何。您若治好了他,我們定重重酬謝!”
聽到她的話,大夫發抖的身體才逐漸平靜下來,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沉吟了一下,“可是,老朽並沒有帶藥箱來,這”
“人,我已經帶來了,東西呢?”水靈使無視他們的對話,只關心他要的東西。
“沒治好人,你休想拿到東西。”瀲灩一心救人,問那老頭,“大夫,沒有藥箱等下我們去取,您先看看人怎麼樣了!”
“你方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分明在戲弄本使!”得不到東西,水靈使變了臉色,一臉的惱怒,“既然如此,就別怪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他渾身肅殺之氣,整個屋子裡頓時冷得如冰窖一般,楚涼立刻跳將起來進入備戰狀態,燕子卿起身,緩步往前走了兩步,伸出他的右手,“東西在這裡。”
第一一四章、遇到強敵
一句話,讓本來備戰的氣氛瞬間緩解下來,水靈使眉梢微挑,眼神略帶警備的看著他,燕子卿則託著那個包袱,眼睛一眨不眨的回望他。
“難得王爺識時務為俊傑,本使也只為東西,交出來對大家都好。”水靈使唇角上揚,示意金靈使去取。
金靈使剛要接過,燕子卿卻將手往回一縮,喝道,“下去!”
他這一喝,讓四靈使皆是一怔,金靈使本是女子,架不住面子立刻急了,“你什麼意思!”
水靈使微一揚手,示意她戒躁,然後看向燕子卿,“王爺此舉何意?柝”
“本王何等之尊,今親將東西予你,爾不自取,派個嘍囉,你這又是什麼意思?!”他語氣鏗鏘有力,問的理直氣壯,倒顯得確實是水靈使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怔了怔,水靈使頷首道,“王爺說的有理,是小使的疏忽,還請王爺見諒!”,說著,他一揮手,示意金靈使退後,然後自己往前走了兩步,想要接過那個包袱。
手剛一探到包袱的角,燕子卿長袖一抖,他們都沒看清怎麼回事,就只見寒光閃過,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架在了水靈使的脖子上梘。
其他三使頓時臉色大變,反觀被挾制住的水靈使倒是一臉鎮定,他眸子往下掃了眼,脖子上的匕首隻要再近一分就能割破他細嫩的面板,“王爺,這又是做什麼?”
“擒賊先擒王!”燕子卿冷冷的說,眼睛掃視一圈,以命令的語氣道,“把彩雲石交出來!”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