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早就警告過你，是你非要堅持，那現在也不能出爾反爾。
太子聽出弦外之音，瞳孔收斂，似從未見過她一般，認真打量著，看不出喜怒。
她雖是垂首請罪，可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甚至背脊都是挺直的。
最重要的是——那火焰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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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五級修為
讓人驚疑不定的，並不是火球一時失控撲向太子，而是那顏色。
且不說在場的都是召喚師，也不說白烈這等高手還在，即便是太子本身，避開這點小把術也不是什麼難事。
太子沒有開口，狐疑的看向一旁的白烈，眼中的質疑很明顯。
白烈叩首道，“為臣失察，請太子恕罪。”
什麼情況？！華瀲灩眨了眨眼，有些沒弄明白。
什麼叫失察？難道她的功力還是假的不成，可她覺得方才還是很得心應手的啊。她自然料到太子能躲過那團火，不然若是真傷著他了，她也吃罪不起，無非是嚇他一嚇，戲弄一次罷了，誰讓他諸多挑釁的。
可現在情形，似乎有些詭異。她小心翼翼的從眼角旁觀去，身邊的人莫不是一臉驚詫的看著她。
“這僅僅是三級修為嗎？”太子開口了，淡淡的發問卻讓白烈汗顏了，身為馭靈院授業先生，居然有這樣的失誤，實在是不應該啊。
燕子卿初時也很震驚，不過此刻看到白烈窘迫，而華瀲灩一臉無辜的樣子，似乎想起了什麼，上前一步道，“太子容稟。方才先生在考核的時候，正巧臣弟走進來，嚇到了華小姐，想是因為如此，先生方會有這樣的失誤。”
他一說，白烈倒是想起來了，點頭道，“想是如此。分擾心神，確實會讓念力不夠集中。”
華瀲灩還是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隱約明白自己的修為可能不止三級。這個發現讓她很高興，這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快點修習召喚術了？
聽了他們的解釋，太子垂眸看向跪著的華瀲灩，似在思慮著什麼。
方才那火焰的顏色，大家都看見了，並不是他一時眼花。人人都知道華府大小姐是天生的廢柴，誰曾想，還未入門便已經有了五級修為！！
是的，那團深藍色的火焰，代表她至少已經有了五級修為！三級修為是淡藍色的火焰，四級是天藍色的，而五級才是深藍色。
他沉吟了片刻道，“既如此，不若先生重新考核一次，免得衡量不當，教導有失。”
華瀲灩猛地抬頭看著他們，心內低呼一聲：還考？？！！
他是燒烤出身的啊，還考人考上癮了！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考試了，還翻來覆去的考。
心裡不服，卻又不能說出來，更無法拒絕。
白烈已經點頭應道，“太子所言甚是，那便重新再考核一次好了！”
“華小姐，方才是我的不是，忘了外界干擾的因素，我們就重新再考核一次，也便你日後的修習。”白烈言辭還是很懇切的，華瀲灩就更不好說什麼了。
她只能點點頭道，“無妨的，先生也是盡職而已！”
已經有人搬了把椅子讓太子坐定，他平視著她，一臉公允的樣子，仿似真的只是公事公辦，並不帶一點刁難。
第二十九章、猶疑未定
身旁一眾人散開，留出較大的地方進行考核之用。
每個人都伸長了脖子，想要確定方才是不是自己眼花，又或者見證一個奇蹟。
“華小姐，請平心靜氣，儘量放輕鬆，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丹田，然後將念力凝聚起來。”白烈走到她面前，目光中充滿了平和。
華瀲灩明白他也是身不由己，微點了點頭，抬眼看向上座的太子。
他似乎並不甚在意結果，悠然的接過侍衛遞過的茶盞小呷一口，長睫似蒲扇一般遮住了眼底的光彩，也遮住了他的情緒。
深呼吸，她緩步走到中央，然後凝聚念力任那股溫暖的感覺在體內遊走，然後緩緩凝集。
只是，在她這樣做的時候，突然想到方才只是出於好玩，就操縱出五級修為，若是集中精神，會不會比五級更高？
不是她太過自信，只不過現下的形式讓她不得不這麼想。
白烈說過，本來初學者有三級修為已經很難得了，可她居然有五級，而她自己的感覺是方才還沒有用全力，那真正的修為到底有多少？想到可能性，她已經有些戰慄了。
幾分興奮，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