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一力承擔責任,挽回自己的過失。”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長嘆一聲,看著眼前偎著自己的燕子墨,彷彿還是當初那個承歡膝下的孩子。
“瀲灩,太子已經知錯了,這件事,確是皇室對不住華家。本宮也知曉,你對太子一片痴心。既然太子已經知道悔改,日後定會好好疼寵於你,不如”皇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華瀲灩毫不猶豫道,“皇后娘娘!臣女是曾經鍾情於太子,但是多年來,太子一直對臣女無心,更是傷害累累。心已死,又如何能再重新活過來。錯過的,終究是錯過了,有些事,是彌補不了的。”
她的話讓皇后愣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沒有嘗試,又怎知無法彌補。你我姻緣天定,必能成就一段佳話,之前種種是我不對,我向華小姐道歉!”燕子墨仿似誠意拳拳。
“太子,如果一兩句道歉便可以彌補一切,那瀲灩的感情也未免太不值錢了!”她神色一斂,一臉激憤的樣子。
燕子卿冷眼旁觀並未插一句話,漠然的看著這一切。
皇后眼見無法挽回,只長嘆一聲,看向太子,“你已不小了,做什麼事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這件事,母后不管了。你若有心,自己向華太傅請罪,並求得瀲灩的諒解。”
言下之意,這再立婚約的要求是萬萬不允了,華瀲灩總算鬆了口氣。
第四十九章、皇后訓誡
“也罷,此事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糊塗,合該受此懲罰。”燕子墨垂頭喪氣的,不再堅持下去。
皇后看了看他,搖搖頭有些無奈,“你且起來吧,讓瀲灩給你個教訓也好,日後看你還任性妄為不?這件事,就當是今日本宮授意你召瀲灩入宮,日後若再有這等逾越之事,本宮第一個不饒你!”
“兒臣知錯了,謝母后開恩!”磕了磕頭,太子站起身,恭順的站在一旁,皇后瞧著,氣也便消了。
燕子卿這時才開口道,“皇后娘娘,既然此事不過是一場誤會,兒臣就先行一步了。”
“子卿,有幾日沒見你進宮了,這麼著急走做什麼,陪本宮說會兒話。”皇后挽留他,順口問道,“御嵐那丫頭,這幾日如何?”
若不是皇后提起,瀲灩都快忘了這個人了。
自從那日打了一架以後,她就被關了禁閉,這些天沒看到她,不知道收斂了沒有。
“這幾日課業繁忙,更何況皇后娘娘小懲大誡,本就是想讓齊二小姐閉門思過,所以兒臣並不曾去看過。”他據實以告,事實上,若非必要,他也不想主動登門齊府。
皇后沉吟了下,然後道,“御嵐那丫頭本性不壞,只不過被她父親嬌寵了些,性子難免有些嬌縱,你日後多讓她幾分,好生訓導便是。閉門這些日子,想來應該想通不少,你得空便去瞧瞧,也莫顯得太過冷落了。”
“兒臣領命!”燕子卿並不多言,應聲答道。
瀲灩聽這話總覺得話裡有話,為什麼讓燕子卿日後多讓幾分?即便他們走得近了些,也不至將訓導的重擔落到他的頭上啊。
這樣想著,有些狐疑的瞄了燕子卿一眼,他面色淡淡,目光剛好落在腳尖處,似乎其他事情都與他無關。
看到她的小動作,皇后眉心微蹙,接著說,“本宮知道你們年輕,又同修課業,走得近些是在所難免的,但也不要忘了你們的身份,市井流言雖是無稽,卻也猛於虎豹,做人要行的正坐得端,也要知分寸捏尺度,切莫讓人落了話柄,對自己,對皇室的清譽都不是什麼好事。”
華瀲灩怔了怔,轉頭看向皇后,她並沒有看自己,眼睛一直是看著燕子卿的頭頂在說,可她卻能感覺出,這話裡的弦外之音是讓他們二人保持距離。
看來,她和燕子卿的種種蜚語都已經傳到宮裡,傳到皇后的耳朵裡了,八卦真是可怕,什麼年代都抵擋不了人們那顆熱切的八卦心。
“兒臣謹記皇后娘娘教誨。”燕子卿還是垂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聲音是一貫的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還真是沉得住氣,連辯駁都沒有。華瀲灩掃了他一眼,很快便把視線調轉。皇后都已經暗示了,若是再不稍微避忌點,不止更難聽的會傳出來,只怕皇室為了顏面,還會採取什麼非常措施。
“母后,兒臣還有一事相求。”太子突然站了出來,“最近兒臣的獸藝課老師身體不適,為了不耽擱課業,兒臣想與寧王一同在獸藝分院修習,既可以有惑便問,也能和同學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