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習慣了嘛!”安子不好意思地對著楚超笑了笑。
“爹爹,不可能的,我怎麼就不會呢?”曉樂還在一邊陷害著安子。
“主子。”安子瞪大眼睛看著曉樂。
“爹爹,他瞪我。”曉樂左一句爹、右一句爹的,叫的倒是很順口。
“好了。”宛萱笑呵呵地插入他們的話題。
“娘。”安子急忙搬一個救命稻草。
“你這小子,叫娘就那麼順口,爹就那麼難叫嗎?”楚超又敲了安子的腦袋一個響記。
“娘。”安子也學曉樂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超哥。”宛萱自從好了以後,這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豐富了。
“看在萱妹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爹,不要生氣哈。我替你好好教訓他哈!”曉樂走到了安子的身邊,捏著安子的耳朵。“還不叫爹。”
楚超立即就抬頭挺胸的等著安子。“爹。”
楚超一臉滿意地笑著。“這還差不多,乖。”
安子反捉住了曉樂的手。“你還沒叫娘呢。”
曉樂輕易就逃脫了安子的招式,跑到宛萱的身邊。“人說,女兒就是孃親的小棉襖,是不是要啊!娘。”
“是。”宛萱輕輕地拍拍曉樂的臉蛋。
曉樂故意在安子面前挑了一下眼皮,安子知道自己肯定沒曉樂那麼會撒嬌的,就假裝什麼都看不見,走到了小銀的身邊。“小銀,還是你對我好。”
“哈哈,我還以為你會怎樣呢?”曉樂走到了安子的身邊。“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包括小銀。”曉樂拍拍小銀的面板。
“呵呵,那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安子高興地拍拍小銀。
“那幹嗎學我呀!”曉樂拍掉安子的手。
安子立馬就貼在了曉樂的身上。“你是我主子,不學你、學誰呀!”
看著安子這麼無賴的樣子,曉樂又氣又笑的。
“師傅爹爹,這個花,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有什麼作用了吧!”安子從第一天來,就對這很感興趣。
“你猜猜看。”
大家趁著休息的時候,閒聊一下,安子就想問問這花的來頭。
“可以製藥的吧!”安子感覺楚超那麼緊張它,它應該有點與眾不同的地方吧。
“聰明。”楚超緩緩地站起來,走到了安子的身邊。“本來,我想以後就教你們的,現在你問起,我就告訴你們,這花為什麼一年四季都可以紅得這麼鮮豔,其實它本身跟其他花類都是一樣的,花謝花開的,只是我用來澆灌的不是水,就是毒液。”
“毒液?”曉樂也走到了楚超的身邊。“是不是那天我進去看見的那個蛇窟裡的毒液呢?”
“對,就是你上次看見的,所以這花先含有劇毒,可以煉製解藥、也可以煉製毒藥,看你要怎麼煉製了。”
“那它是怎麼活下來的呢?”曉樂很好奇為什麼因此而死掉。
“說來也奇怪,第一年的時候,我就嘗試用毒液去灌溉,看有什麼效果,結果就是死了;我也不以為然,就這樣日復一日的灌溉,第二年的時候,都枯死了,我就想放棄了,你們的娘就說堅持多一年。我就堅持,第三年的時候,我看見它發芽了,我就知道我成功了,後來我就是這樣種植的,所以現在就有一大片桃花林。”楚超得意地看著自己研製的成果。
“那孃的藥裡面是不是也有這種成分的存在呢?”
“有,並且佔了大部分,當年只想以毒攻毒,結果就讓萱妹的體內形成了另一種毒。”楚超自責地嘆口氣。
宛萱握住了楚超的手。“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死了,不是嗎?所以你不用自責,沒有你的大膽嘗試,怎麼會有今天的我呢?”
“萱妹。”楚超把宛萱緊緊抱住。“以後我們就生死同命。”
宛萱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是以前的身體了。“答應我,要是我先走一步,你要好好活著。”
“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
“會。”
“呵呵。”楚超鬆開了宛萱。“安子,我告訴你。。”楚超沒有正面回答宛萱的問題,只是轉移了話題。
“娘,其實你已經很幸福了,爹這麼愛你,你就不要讓他答應,他不可以答應的事情吧!”曉樂知道楚超是不會答應宛萱的這個請求的。
“那一切就順其自然吧!”宛萱已經釋然,以後的日子,誰都想不到會發生什麼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