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和仁景邊界。兩國大軍互隔著一條溪流相對立著。誰也沒有先動的意思。彷彿誰先動。誰就是輸家。
吳子涵在營帳裡來回的走動。一顆狂躁的心專業txt不能平息。今天仁景派來使者送信。內容讓他大為窩火。
景則天說。天和挑釁在前。韓王奪他皇后在後。而如今皇后又暴斃。其乃奇恥大辱。傾全國之力勢必討之。
吳子涵看完就氣得把信撕得粉碎。然後怒及要殺使者。好在被吳子墨攔住。否則這又成了一個敵軍手中的把柄。
兩軍對峙。估計三五日後就要開戰。吳子涵不眠不休的佈置。對於蘇莫離和白依然失蹤的事。他全算到了景則天的頭上。畢竟白依然是仁景的逍遙王。
他只能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打仗上。否則他真的能瘋。吳子墨在一旁看著。嘆了口氣。剛想勸慰幾句。京城就來了使者。
“皇上危在旦夕。急招。”
吳子墨一怔。到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接旨的手微微顫抖洩露了他的心思。到底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即使不親厚。血緣還是斷不了。
吳子墨和吳子涵囑咐幾句。打算連夜趕回去。好在兩地不算太遠。日夜兼程。一夜一日也就到了。吳子涵想攔他。最後還是收回了手。
他看著吳子墨有些寂寥的背影。吼了一句。“這裡一切有我。放心。”吳子墨身影一頓。然後大步走了出去。
吳子涵嘆了口氣。皇上和吳子墨的關係都比不上陌生人。從小吳子墨幾月都見不到他的父皇。只要一見必定是考核功課。
吳子墨的母妃事事對他要求嚴格。從小根本就沒有什麼童年可說。吳子涵知道吳子墨一直羨慕他。羨慕的要死。
只是吳子墨所處的環境硬是把他對幸福生活的希望全部放棄了。他一生揹負太多。所以活得也不自己。到如今或許還未做過一件發自內心想做的事。
吳子墨趕回皇宮時已經是傍晚。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