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在這兒。屋外整潔的小院子裡。一個一身白色棉質長袍的男子正站在房子牆邊細細的打量。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而不遠處一個軟椅上一身披白色狐裘的絕色女子正帶著欣喜的笑容看著在他。突然她美目一轉。似是想到什麼好點子。然後伸出藏在狐裘下的纖纖玉手。指著那面土黃色的牆。“依然。我想要粉紅色的。還要帶著漂亮的碎花好不好。”
聲音柔柔膩膩的。明顯帶著撒嬌的意味。讓聽到人心裡一陣柔軟。白依然聽後轉身。見到這個女人伸出手。一雙細長的桃花眼微微不滿的眯了起來。不過那裡面更多的是寵溺。
他幾步走了過去。把女子伸在外面的手放到狐裘裡面。然後似是責怪懲罰般的伸出手捏了捏那女子細嫩柔滑的臉。
“身子還沒好。再要是這樣不小心。我就讓你在床上躺足一個月。”白依然本是十分嚴肅的表情。在看見女子瞬間皺成包子似的臉時。卻又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又取笑我”那女子雖然不滿。可是卻深深被白依然這絕美的笑容所吸引。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心裡暖暖的。一個想法突然蹦入她還很迷糊的腦袋裡。
她就是傾其所有也要讓這個男子能一直這麼笑。
“依然。你真好看。比女子還好看。”那女子呵呵輕笑著。見白依然被她這話刺激的立馬愣在那裡。急忙起身。想要自己活動一下。
那知白依然卻在她起身前把她一把撈到了懷裡。手一橫。就把她抱了起來。然後還不忘把一旁的狐裘給她披上。
那女子一見自己的奸計沒有得逞。瞬間精緻的小臉又變成了包子樣。她窩在白依然懷裡。悶悶的哼唧著。“我都躺了一個月了。都發黴了。連路都不會走了”
白依然聽著胸口處傳來的細微不滿的抱怨。苦笑了一下。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茉莉豬。你身體還沒好。如果累到了。我想你得在床上休息個一年半載了。你說是在待七天好還是一年好。”
赤 裸 裸的威脅。那女子抬頭。看著白依然一臉深深的無奈。似是心情大好。她調皮的伸出小手覆到白依然的臉上。然後猛然一用力。一張俊臉瞬時被拉橫了。
在白依然反應回來前。蘇莫離就迅速收回手。然後乖乖的窩回他的胸前。又悶悶的哼哼唧唧的說道。“我才不是豬呢”
白依然這會是真笑了。他抱著她。突然眼睛一轉。然後笑著說到。“那好。莫離。粉色的牆和不叫你茉莉豬選一個”
那女子一聽。似是不滿。她從他溫暖的懷裡探出頭。狠狠的盯著他。白依然此時也低頭望著她。眼裡含著一絲戲謔但更多的是濃濃的寵溺。
那女子最後嘆了一聲氣。然後甚是哀怨的看著白依然。再然後眼淚汪汪的。最後她伸出嫩白細膩的小手拉著白依然衣服的前襟。
撒嬌的說道 。“依然。我想要粉色的牆啦再說茉莉豬不好聽啦你的妻子怎麼能叫這個名字呢”
這軟噥細語。再加上懷裡心愛的人魅惑他的心魄。讓白依然再也不能故作鎮定。他隨即低頭狠狠地親了蘇莫離一口。算是平復心中的躁動。
然後他抬頭看著天深深的吸了口氣。才算恢復平靜。那女子看見他的囧樣。則在他懷裡呵呵的淺笑。她就知道這招最好使了。
白依然心中無奈。她每次都如此撒嬌。仗著她懷著身孕。便肆無忌憚的欺負他。這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過他倒是愛死了她如今笑語連連。撒嬌耍賴的樣子。如此便覺得當初讓方正拿了她的記憶是對的。
手一揮。面前原本土灰色的牆就變成了淡淡的粉色。上面還開出了一朵朵淺白色的花朵。十分的好看奪目。
那女子瞬間喜不自勝。請不自禁的撥出聲。“真好看”然後回頭抱著白依然的脖子。“吧唧。”一口親了他的臉頰一下。“謝謝依然。”
白依然看著她開心的樣子。心裡暖暖的。“蘇莫離。這世上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傾盡全力去做。即使是要我的命。我也會心甘情願奉上”
白依然突然鄭重其事的對懷裡笑意連連的女子說道。那認真的表情讓一直嬉笑的她都愣住了。突然。蘇莫離開口輕聲呢喃道。“依然。我只要你在我身邊”
原來這個女人就是蘇莫離。原本那天她竭盡全力殺死狼之之後。早已耗盡了全身的靈氣。一具肉身跌到白依然懷裡時。早無生氣。
那時白依然悲痛欲絕。在沒有任何辦法的情況下。本想自毀元神。與蘇莫離一起魂飛魄散。哪知關鍵時刻。天音老道突然出現。制止了白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