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猜到七七了,可是仍不能確定。
“師傅的意思是,在李婉柔下手時,靜觀其變,並且順水推舟一下!”
青袍男子只是點了點頭,此話深得他心,“我知道你原本就是如此想的!天兒,心不狠是不能登上那至高的位置,其實你早想到了最完美的方法,只是狠不下心來,那這壞事就讓為師來點破好了!”
景則天緊緊的皺著眉頭,其實他之前不是沒有想過這個辦法,但是再次利用蘇莫離,他的心很是不忍,上次他放長線釣大魚,就出了意外,讓蘇莫離受了那麼重的傷,如果此次再出什麼意外,讓他怎麼辦。
那個青袍男子是從小看著景則天長大的,還是瞭解什麼是他想要的,繼續說道,“天兒,如果你不剷除李家,蘇莫離是不能安穩的,他們多一天的存在,她就多一分的危險,你忘了你母親臨死前和你說的話了嗎?得到天下才能有能力保護你想保護的人!”
景則天神色一沉,舒展的手掌慢慢緊握成拳,思考了好久才輕輕點了點頭,做了個最艱難的決定,“一切聽師傅的安排!”
“為師只是提點你一下,一切只要按著你心裡所想的做,必定能登上那至高的位置,你放心,蘇莫離不會受傷的!”
蘇莫離此時已經趴在驢之身上睡著了,睡夢中十分的不安,不時的嚶嚀出聲,驢之看著近在咫尺的仁景,頓時加快了腳步,還是早點到早點讓蘇莫離休息的好,依驢子所能想到的情感變化,想必今天她所經歷的事一定讓她很是難受。
秋風蕭瑟,驢子一身的毛是絲毫感覺不到冷,但是對衣著單薄的蘇莫離來說,真是寒風刺骨,可是此時的她不知道是太累了而睡得沉,還是根本不想醒來面對現實,根本沒有對寒風表現出不適,更加沒有醒。
景則天的師傅已經走了,他又回到了乾坤殿,看著蘇莫離曾經躺過的床,一雙丹鳳眼微微眯起,彷彿又看見了那抹倩影臥於床前,不知道是酒讓他醉了還是人讓他醉了。
景則天突然皺了下眉毛,他心中還微微期待她不回來了,可是如若她真的不回來,景則天也難以確定他會做出什麼事。月色皎潔,照在他的身上,在前面拉出長長的陰影,把他整個表情都投入黑暗中,冷暖自知。
噌——一陣白色的風從他身後掠到身前,景則天立馬警惕的抽出腰間的軟劍,待看清來人時,緊抿的嘴突然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茉莉!”
驢之這慢神經的動物才感覺到景則天,有些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皇上,你怎麼在這?”驢之可沒忘了景則天要扒他的皮,所以說話也收斂了許多。
此時蘇莫離依舊趴在他的背上,沒有絲毫的動靜,景則天當然不回去管驢之,看著如此奇怪的蘇莫離,頓時心裡有些發慌,大步上前,就把蘇莫離攔腰橫抱起來。
這一抱,景則天的一雙丹鳳眼頓時由於驚訝睜得大大的,很是惱怒的衝驢之喊道,“茉莉的身上怎麼這麼熱?到底發生了什麼?”
驢之一聽頓時一怔,他還奇怪蘇莫離身上怎麼比他這個妖還暖和,原來是發燒了啊!一時呆在那也不知道說什麼。景則天哪有時間看驢發呆,急忙把蘇莫離放到床上,大吼道,“傳太醫!”
聲音在寂靜的夜如獅子咆哮般,讓站在門外不遠處的小太監渾身一顫,連滾帶爬的去傳太醫。景則天看著躺在床上呼吸困難,面色潮紅的蘇莫離頓時慌了。
蘇莫離由於哭的太久了,眼睛已經腫了,顯得十分的可憐,景則天的看著如此的她,心陣痛著。伸出大手有些擔憂的覆上她的額頭,當感到那滾燙的溫時,不禁十分的憤怒。
景則天立刻起身看著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驢之,低吼道,“你到底是怎麼弄的,走的時候不是說一定會保護好她嗎?要是茉莉有什麼事,我一定會扒了你的驢皮!”
驢之自知理虧,看了一眼依舊昏迷的蘇莫離,有些愧疚的低下頭,來回不安的走動著。景則天剛剛憤怒的低聲咆哮,嚇得剛到門口的太醫險些摔倒,幸好他今天一直守在太醫院,否則看皇上著盛怒的樣子,要是他來晚了,難免不被砍頭。
景則天一見太醫來了,對驢之冷哼一聲,又對跪在門口的太醫威脅道,“治不好她,我讓你的腦袋搬家!”那太醫一聽頓時出了一聲冷汗,他怎麼這麼倒黴,今天偏偏是他在職。
顫顫巍巍的給蘇莫離把了脈,那老太醫才舒了口氣,景則天此時焦急的在一邊等著,見太醫看完了,急忙問道,“怎麼樣?”
“回皇上!這位~姑娘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心力憔悴,傷心過,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