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出來,讓德妃也嚐個新奇。不想白倩竟被四皇子妃劃破了臉,司馬澈怕德妃見了白倩後又引出什麼別的事來,這才改了主意。
“嗯,就昨天那個吧,你可寫仔細了。”叮囑
了一句後,司馬澈便轉身走了。
入夜,白倩睡得迷迷糊糊時,忽感呼吸不暢,便驚醒了過來。
“呵呵醒了?”懵懂間,白倩聽到了司馬麟輕輕的笑聲。
“四、四皇子”白倩下意識地坐起身叫道。
“噓—”司馬麟忙將手指按在白倩的唇上。
“臉上的傷還疼嗎?”司馬麟輕聲問。
“一點點。”感到司馬麟就坐在身旁,白倩邊說邊往榻裡挪了挪。
“你別擔心,宮裡的去疤藥效果非常好,你的臉一定沒事的。”司馬麟輕聲安慰道。
“四皇子,你半夜跑到我這來就是要跟我說這個?”白倩帶些著惱地嘲諷道。開玩笑,做老婆的把她的臉劃破了,做老公的半夜三更地跑到她房裡來安慰她“別擔心臉上會留疤”,這叫什麼事?!
“生氣了我已給她下了一個月的禁足令。”司馬麟語帶笑意地哄道。
“別,那四皇子妃下次再見到我,還不將我的整張臉都劃花”白倩更惱了。她覺得司馬麟這樣做的後果只有一個:就是四皇子妃會用更狠的招術來收拾她。
“她不敢,我已跟她說以後你會是我的人了。”司馬麟很有氣勢地說道。
“不,我誰的人都不是”聞言;白倩立刻激動起來;直接否決道。
司馬麟聽似承諾的宣誓讓白倩心裡很不舒服,她有種被輕視的感覺,她是個人,憑什麼在沒問過她願意不願意的前提下,她就變成某某某的人了這樣,她跟一件物品有什麼區別。
“怎麼,你不願做我的人?”司馬麟陰陰地問。白倩的反應嚴重打擊了司馬麟的驕傲與自尊,他可是堂堂皇子,哪個年輕女子不想攀上他這根高枝?白倩怎能拒絕他怎能如此不識相?
“麟、麟哥哥,你是怎麼進來的?”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惹著了司馬麟,白倩忙轉換了話題。
“走近來的。”知道白倩在轉換話題,司馬麟口氣有些冷硬地回答道。只在心裡為白倩剛才的反應不痛快了一下下,司馬麟就自我寬慰道:肖逍的年紀還小,有時會有些孩子氣的反應。當初遇到肖逍時,肖逍就是一副口直心快、愛憎分明的性格。
“我是問,我有關好門窗,你是怎麼進到屋裡的?”白倩小聲繼續問道。這個問題她上次就想問了,只因司馬麟說走就走,她沒來得及問。
“呵呵我七歲時跟隨父皇、太子到圍場行獵,因我年紀尚小,父皇怕出意外,便讓我領著幾個護衛在指定的一個山坳裡練習騎馬,可我哪肯老實呆在山坳裡練習騎馬,待父兄走遠後,我領著護衛便在圍場周圍轉悠起來。陰錯陽差地,我在圍場外的一片樹林裡遇到個倒在地上滿身鮮血的人,這人後來便成了我的秘密武師,只要我想,沒有我進不去的房間。”司馬麟得意地解釋道。
“你老師不會是個偷兒吧”白倩譏嘲道。她想到了水滸傳裡的鼓上蚤—石遷,那傢伙不就是個開門敲鎖的好手嗎
“不準亂說”司馬麟沉了聲音,不過心裡卻為白倩的敏銳而驚訝了下。
“哼。”知道自己說對了,白倩撇了撇嘴。
“肖逍,九月初四那天,你是不是在霞雲縣?”不再與白倩扯閒話,司馬麟進入了正題。
“嗯。”一聽司馬麟提霞雲縣,白倩立刻警惕起來。如果她與秦燁對太子之死有問題的推斷是正確的話,從太子死後誰受益最大的角度分析,三、四、五這三位年滿十六歲的皇子的嫌疑是最大的。這其中,白倩最懷疑的就是司馬麟。因為司馬麟的擁護者是蘇雅緋。既然蘇雅緋是金朝奸細,那麼他處心積慮培養淑妃且將其送進宮,肯定是想淑妃能產下可繼承皇位的皇子。現在淑妃生的皇子長大了,那麼原太子的時代也就到了該謝幕的時候了。
“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去那間出了人命的房間?”司馬麟不容回拒地又問道。
“我是被人擄到百花園的,後來我尋到個空子從關我的房裡跑了出來,可我怕還沒跑出百花園的大門就又會被抓回去,剛好看到有間開著門且無人的屋子,我便躲了進去。”白倩很謹慎地作了回答。
“何人抓的你?”司馬麟接著問。
“不確定是什麼人。”
“你可看清進屋行兇之人的模樣?”司馬麟沉思了片刻後又問。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