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一副很隨意的樣子。
“哼,世人都愛捕風捉影”聽了白倩的解釋,司馬麟不屑道。
“麟哥哥,既然你相信我剛說的軟魂散丟失的事,那幹麼不去仔細查查。平白無故地,你就願意給人落下口實?你以後可是翻雲覆雨的身份,你能容忍背後被人評作為無情無義、陰險狡詐的嗎?”再次放軟口氣,白倩眼神坦誠,語重心長地對司馬麟說道。
“丫頭,不簡單麼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我出頭給五皇子翻案。”審視著白倩,司馬麟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嗯,我就是那意思,麟哥哥你不想知道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這次五皇子被陷害,那下次呢?麟哥哥你就一點兒不擔心?”迎著司馬麟x光般的目光,白倩沉著地說道。
“五皇子這事的關鍵就是那軟魂散,誰讓那是你家公子獨有的。只要能證明別人手裡也有軟魂散,五皇子欲對皇上圖謀不軌的事才有希望澄清。”
“在霞雲縣欲擄我的人應該是宰相派去的,我不知道那人的模樣,但我記得那人的聲音。”見司馬麟肯跟自己談如何查五皇子一案的事,白倩忙提供起了線索。
“平畫像找一個人都難,何況是聲音?再說,宰相昨晚遇襲,今日過午時已嚥氣了。”司馬麟邊說邊搖了搖頭。
“宰相死了確定嗎?”猛地瞪大眼睛看向司馬麟,白倩表情嚴肅地求證道。
“確定。”司馬麟肯定道。
“麟哥哥,帶我去見我家公子好嗎?”白倩一心想著司馬澈和秦燁的事,即便確認蘇雅緋已經死了,她也顧不上高興,見自己向司馬麟提供不了什麼好辦法,苦惱間,她突然萌生了找秦燁想主意的想法。
“你倆倒真主奴情深麼”司馬麟面色不鬱地戲謔道。
“什麼主奴情深我是想找我家公子想辦法。”白倩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她真不是因為擔心秦燁才想著去相見的,她還顧不上兒女情長,眼下,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幫司馬澈、秦燁洗去冤情。
“嗯,你家公子倒是個心思透亮的人。”瞟了眼梗著脖子的白倩,司馬麟不鹹不淡地說了句。
“那什麼時候去見我家公子?”白倩搭梯子上架地問。
“我說帶你去見秦燁了嗎?”司馬麟陰陰地問。
“那麟哥哥你帶不帶?”不懼司馬麟意味不明的眼神,白倩直截了當地問。
“不帶”司馬麟也直截了當地答道。
“麟哥哥,帶我去見我家公子吧。五皇子這事要是澄清不了,表面上看起來你得力,其實不然。你想想,接連被兩位太子候選人的皇子蓄意謀害,皇上心裡能釋然、對你還能如以往那般信任嗎?若是那時有心人伺機做點什麼,你算算後果。你別忘了,皇子可不只三個,六皇子十五、七皇子也有十四了。”見司馬麟拒絕帶自己去見秦燁,白倩心裡那個怨啊,好在她在前世積累了不少談判與推銷的經驗,現在正好用在司馬麟這兒。
“你真的還沒及笄?”看著白倩清澈而彈定的眼神,司馬麟忽然有種眼前人處事老辣,心機深沉的感覺,不由探究地問道。
對於昨晚驚現的五皇子欲對皇上圖謀不軌的事,打一開始,他就不信。一是因前天傍晚司馬澈曾找他開誠佈公地說了其無心儲位的事;二是因昨晚的事太多蹊蹺。帳裡的太監和帳外的護衛都已人事不省,皇上和豔妃還能完好無損,這是蹊蹺一。還有,是豔妃先出聲求的救,所以也只有她看見有人慾對皇上行不軌之舉,這是蹊蹺二。儘管昨晚的事給人事有蹊蹺的感覺,但在司馬澈護駕期間,皇上的貼身太監和護衛全都中了司馬澈的表哥獨有的軟魂散卻是事實。
對於昨晚之事是司馬澈所為,司馬麟雖不信,但不信歸不信,他卻沒執意幫司馬澈開脫。雖然司馬澈向他吐露了無心儲位的心思,但德妃孃家的勢力卻不能小瞧。他原本想等他順利當上太子後,再著手幫司馬澈翻案,但白倩一番“接連被兩位太子候選人的皇子蓄意謀害,皇上心裡能釋然、對你還能如以往那般信任嗎?若是那時有心人伺機做點什麼,你算算後果。你別忘了,皇子可不只三個,六皇子十五、七皇子也有十四了”的話讓他改變了原先的想法。
“問這個做什麼?”白倩被問得有些緊張,她的外形雖然只有十四、五歲,但她的靈魂卻真不是才十四、五歲的。
“三更後,我帶你去見秦燁。”上上下下盯著白倩看了會後,司馬麟撂下句話便離開了。
聽司馬麟答應了帶自己去見秦燁,白倩激動得在屋裡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