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到了早上白倩抓藥的醫館,秦燁果真像模像樣地請大夫給他摸脈看診。
“公子,不用拿藥嗎?”跟著秦燁走出醫館的白倩小聲問道。
“秦爝不是同你說了加了春藥的迷藥難解嗎?”
“嗯,那公子還來醫館看診?”白倩糊塗道。
不回答白倩,秦燁領著白倩象不遠處的一條衚衕走去。
“公子,我們還去哪?”見不是去客店去的方向,白倩又問了起來。
“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呆會去了,你不準隨便說話。”秦燁沒頭沒腦地對白倩叮囑了一句。
“喔”不明白秦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白倩只得先應道。
“大哥,那秦家公子已中毒了。”昨晚甩暗器打秦爝的矮個黑衣人對站在路邊象是在等人的高個黑衣人小聲說道。不過兩人當下穿的並不是黑衣,而是一般男子的便服。
“嗯,那那個小姑娘呢?”高個黑衣人問。
“不知道,那秦家公子就請大夫給他一人看了診。”矮個黑衣人繼續小聲道,邊說邊跟著高個黑衣人朝秦燁、白倩行進的方向慢慢走去。
“你確定那小子中招了?”高個黑衣人不放心地確認道。
“嗯,確定,大夫是在把了他的脈後才做的診斷。他還問大夫可否能解。”矮個黑衣人肯定道。
“大夫怎麼說?”高個黑衣人追問道。
“大夫只說沒性命之憂,只要陰陽相通後睡上一覺便可無樣。”矮個黑衣人小聲道。
“嗯,看來那小子這就想找女人瀉火了。”高個黑衣人譏笑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矮個黑衣人有些迫不及待。
“別急,先看看。”高個黑衣人沉著道。
墨溪鎮柳煙樓。
“我要間上房,叫個最漂亮的姑娘來侍候。”走進空蕩蕩地大堂,秦燁對著打磕睡的夥計吩咐道,並從懷裡摸出張銀票放在櫃檯上。可能是白天的緣故,店堂裡冷冷清清的。即使看見了掛在店門上的牌匾,白倩也沒意識到她進了傳說中的青樓妓院。直到聽了秦燁跟店夥計說的話,她才明白被秦燁帶到煙花之地了。怪不得剛秦二公子有那樣的囑咐,白倩心想。
被夥計帶進間位於二樓貴氣不足、雅緻不夠的套房,秦燁點了壺茉莉花茶就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公子,我怎麼辦?”趁夥計粗去叫姑娘的空,站在秦燁身旁的白倩小聲問道。
“你就在這待著。”秦燁吹了吹茶沫說道。
“不太好吧。要不公子在旁邊給我要間房。”白倩直接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為什麼?”秦燁放下茶盞,瞟了眼白倩。
“你那個那個的時候”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不等白倩說完,秦燁沒好氣地用扇子敲了下她的腦袋。
“公子不是找姑娘侍候嗎?”白倩理直氣壯道。
“嗯,我讓你在這待著你就老實地待著。”秦燁擺起了主子的架子。白倩不吭氣了,心想你都不怕羞,我怕什麼,現場直播我都看過,還懼聽點聲響?
一名螺髻高綰、濃裝豔抹、身披薄紗的婀挪女子妖嬈地走進屋來。還沒走近,白倩就聞到了女子身上讓人骨酥筋麻的濃郁香氣。哼,好一副鉤人樣,白倩在心裡評價道。
“小女子香蓮,公子怎麼稱呼?”女子柔身向秦燁施了個禮,嬌聲問道。
“我家公子姓秦。”不知何故,秦燁不作答也不說話,見香蓮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白倩只好出聲答道。
“原來是秦公子,公子想聽曲還是賞舞?”秦燁相貌英俊、氣度幽雅,混跡於青樓的香蓮一看就知其家境優沃且識文斷字,是個懂得風雅之人,便投其所好地問到。
“先跳支舞吧。”見秦燁依舊沒出聲的跡象,白倩只好說道。
原來是個口啞之人,可惜了一副好皮相。香蓮在心裡腹誹,但面上依舊笑意盈盈、演播流轉,一邊輕輕哼唱一邊在屋中的空曠處旋轉蹦跳、踢腿下腰起來。隨著身姿的舞動,香蓮身上的薄紗隨之輕揚,手臂、腰腹、小腿間的雪白肌膚便時不時地顯露了出來。
秦燁怎麼了?白倩心生疑惑,乘著香蓮在屋裡自唱自跳,她暗自用手戳了戳坐在太師椅上一動不動的秦燁。見秦燁居然沒反映,覺得很不妙的白倩忙上前低頭打量起了秦燁。
只見秦燁眼神飄乎、面色發紅、牙關緊咬,象是在極力抗拒什麼。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轉眼就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