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迅速膨脹開來的。都把女人比作花。既然是花,那就不能少了賞花客與惜花人。否則,花開無人賞,花落無人憐豈不辜負了為花一場?
對於秦燁眼裡的灼熱,白倩的內心是欣喜的。先不論她對秦燁有沒有感覺,單說有位有才有貌、能商能武的偏偏佳公子對她心存嚮往的這點,都夠讓白倩這種在前世、今世都不突出的女子滿足與快樂的了。儘管虛榮心得到了很大滿足,但白倩並沒忘記現實是秦燁是主、她是奴。即使她有天能脫了奴籍,但她仍舊脫不了罪犯之女的身份。無論現代古代、尤其是古代,有錢有勢人家的公子小姐成婚時,門當戶對可是首當其衝的擇偶條件,最次也得要求個家世乾淨。象她這種罪犯之女的女子,即便被大戶人家的公子看上、對方也願意將你取回去,你也只能在大戶人家裡做房妾氏。
在前世,白倩在不少描寫古代的文藝作品裡看到過妾大壓妻的戲碼,可到了真正的古代,她才知道那些描寫古代生活的作品大多數都是戲說。在古代,一個人所處的等級、名份決定了他、她所能享有的權利,且整個社會都嚴格遵循著這種按等級、名份來享有權利的社會次序。那句“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最好的佐證。在古代家庭中,夫大妻小、父大子小、妻大妾小。雖然妻與妾都從屬於家中的男主人,但妻為主,妾為半個奴,妻是有決定妾生死的權利的。白倩一受過現代文明教育與薰陶的知識女性,即便穿到古代後淪為了沒有人生自由的奴僕,她也萬萬不願到大戶人家去給人當小妾,何況她還有能在這世謀生且賺錢的技能。女人麼,一但在經濟上能獨立,心理上自然也隨之獨立起來,至少在很多事的抉擇方面能更聽從自己內心的想法與喜好。
看清自己與秦燁身份的差距、明晰自己堅決不做他人妾的想法後,儘管在面對秦燁的眼神時仍舊會臉紅,但對於與秦燁的相處,白倩卻並不感到困擾,相反,她還覺得比以前更自在了。
九月二十二,在香州呆了半個月後,白倩跟著秦燁做上了回京的馬車。與來時不同的是,她們不是單獨上路,而是加入了上京的商隊。
“公子,怎麼香州街頭掛有這麼多白綾?”瞧著車窗外熱鬧的香州城,白倩好奇地問。她心裡還以為那是這地界的風俗。
“別問了,太子死了。”秦爝小聲道。
“哦,真的?”白倩很驚詫所聽到的訊息。
“這還能亂說的嗎?別在外面提這事,官府可下了禁口令的。”秦爝又小聲囑咐道。
“那你早知道了吧?”白倩的語氣帶著肯定。
“恩”秦爝點點頭。
“那你不告訴我!”白倩小聲埋怨道。
“告訴你做什麼?你一小丫頭。”秦燁冷不丁地插話道。
“小丫頭也可以關心朝廷大事的麼!”白倩嘀咕道。
“呵呵,肖逍你若是男子,定是塊做官的料。”秦爝半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誰喜歡做官!”白倩有些激憤。在前世,她沒做過官,也沒做官的家人與朋友。關於官場裡的潛規則與勾心鬥角她都是在電視報紙極周圍人的討論中獲知的。作為平頭老百姓的她,對於官場的黑暗與腐敗當然是深惡痛絕的。而今世,她一睜眼就攤上了個做官的爹。不但一天沒沾到做官的好,反倒為之所累。你說,白倩能不討厭官場與做官嗎?
見白倩一副很不痛快的樣子,秦燁心想:爹從小就教育他們三兄弟要遠離官場、朝事,看來爹是看盡了官場裡的血腥沉浮。白倩今天會與他和秦爝共乘一輛馬車,不也正是因官場鬥爭所致嗎!
九月二九傍晚,白倩跟著秦燁、秦爝踏進了闊別了一月的思琪院。看著前院裡依舊綠油油的喇叭花藤,白倩心裡竟湧起了一種滿足感。她雖住進思琪院的時間不長,但思琪院卻給了她安全可依的感覺。
收拾完屋子、洗了澡,白倩拿了個小包袱就到野菊院找夢玲了。
“夢玲姐!”一推開院門,白倩就喊了起來。
“呀!肖逍,你回來了!”出屋一看見是白倩,韓夢玲很是高興。
“夢玲姐,我帶了些糕點零嘴給你和金花姐嚐嚐。”說著,白倩將手裡的小包袱遞給了夢玲。
“金花到隔壁院裡教人畫繡樣去了。”接過白倩手裡的包袱,夢玲笑眯眯地說著。
“嗯。夢玲姐跟我去外面走走好不?我有事要和你說。”跟夢玲進到屋後,白倩才說道。
“喔,去外面?行。”夢玲將小包袱放到桌子上便跟著白倩出了野菊院。
正文 第七十三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