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回想這股氣味在哪裡聞過。
明顯變聲之後的聲音完全無法令人聽出真實的語調,他卻仍覺得連男人的聲線、用語都是如此熟悉,他應該見過男人,甚至是熟悉男人的,可到底是誰?
刀刃反映著屋內紅色的光像沾染上淡淡的血色,輕緩地落在埃文的身上。
他能感到冰冷鋒利而帶著齒紋的刀尖極具技巧地在他仍細嫩的肌膚上刻意地緩緩滑動,輕輕劃過面板帶來絲絲的刺痛感,一道道細紅的血痕出現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邪媚。
埃文無法自制的渾身輕顫起來,他面臨過無數危險,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無助與絕望,這種異乎尋常的驚恐令他下意識的察覺,經過這一切有什麼將要被改變,是極重要的東西,可是他卻無法明確的表達出來。
“嘿,寶貝,你真是好看,我簡直想把你吃了,”男人嘶啞著嗓子,突然語調一轉,將手中游移的刀鋒頓住,順著淡粉色的肌膚一點一點狠狠地割入,“我恨你!你怎麼能讓這一切發生的?!”
埃文原來抖動得如秋風中的落葉,突然他如石頭般僵住了,鮮血迸出的一瞬,激痛從神經末梢直竄全身,埃文倏然睜大雙眸,覺得眼前一片發暗,淚水不受控制的從布帶裡滲出。
“看多美啊,真該讓你也看看,”男人一邊著迷的將濺起的鮮血放入口中細細品味,一邊像是切割半熟的牛肉般,將刀鋒極緩慢地一點一點深入到肉體內部。
埃文咬緊嘴唇,既然明白不會有人來救自己,他就不想再發出任何聲音去滿足別人變態的喜好,即使那種痛不是轉瞬即逝,埃文感覺到刀子像在切割牛排一般在自己身上游走。
一刀、二刀,埃文不知道男人究竟在自己身上劃上了多少,只是慢慢的,隨著刀子更深一步地切入,伴著冰冷的液體在體內流淌,他卻不再覺出疼痛,反倒是
一種冰涼與酥麻感集中在被刀鋒劃傷之處,從未體驗過的怪異感一點一點地從肌膚內部開始燃燒,好象有幾百萬只螞蟻在面板內爬行啃咬。
身體如同在寒冬和酷暑中往復,汗水從身體每一個毛孔裡慢慢滲出,一股熱流近乎瘋狂般激烈地將感官的快感集中於一點,埃文拼命地搖著頭,甚至將舌頭咬破,想抗拒那種感覺。
他是醫生,再無知他也明白現下自己的處境,他被人下藥了!
“呵呵,上等精練的西班牙H水 ,滋味不錯吧,”帶著自身也無法理解的興奮與不屑,男人加倍蹂躪著他的肉體。
埃文牙根緊咬,拼命壓抑著到口的呻吟。
可是體內的高熱卻不放過他地不停肆虐,一波波湧上的酥麻疼痛,像強酸腐蝕金屬一般從體內向外融解,全身的肌體都在融化中,不斷擴張泛開的疼痛,每幾秒便會轉化為可怕的熱流,從最隱秘的私部開始,像電流般竄遍全身,激痛靈魂。
埃文終於無法控制地從死閉的口中斷斷續續地吐出有如夢囈一般的呻吟。
帶著強烈的自我嫌惡,他明白再過不久就會完全喪失自我,陷入迷亂的瘋狂狀態。
他以往曾經救治過幾個因為被下藥而慘遭輪姦的少女,因而他十分清楚這種藥水的厲害與發作過程,他甚至可以預料到他下一步可能出現的荒淫醜態。
第一次,他如此痛恨起自己的職業,不知道也許還會幸福些。
“看,多可愛的一對櫻桃啊,挺立在雪白的胸前,格外地迷人,”男人一邊將埃文胸口的兩顆粉紅色突起納入口中,反覆的吸吮啃咬,一邊繼續著手裡的切割動作,“不要怪我,都是你不好,誰叫你這麼可愛啊。”男人就像在品嚐一頓上等的西餐,細緻而享受。
“住”埃文想叫男人住手,可是卻發現出口的話語斷裂得簡直無法接連成句,他只能再次緊咬住下唇,強壓住從下體不斷湧起的強烈快感。
鮮血的流失讓他的頭開始變得更加的昏沉,這時即使是用刀剜出他的心臟,他也不會有任何的痛感,他已經開始被藥水侵蝕得神智不清了。
愉悅地享受著他身體一點一點的變化,滿意於他身上流淌的美麗色澤,男人將手中的刀丟棄,全身心的投入到挖掘他身體秘密的新遊戲當中。
男人蹲下身子,將他已然充血的慾望整個納入溫暖的口腔內,用舌尖反覆點選、刺激著已然向外流淌淚珠的慾望,埃文字能的揚起下顎,收緊小腹,白色的喉結媚惑地上下滾動著,近乎貪婪地渴求著新鮮的空氣。
有多久沒見過他這種令人慾醉欲死的媚狀了?男人忍不住嘆息,如果不是藥水的作用,如何能讓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