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嗯!”
我在心裡暗摸了一把汗,我該怎麼辦?他們貌似漏掉了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喂,我要跟你們一起走.”不管怎樣,我都不要一個人呆在這座黑漆漆的樹林裡.“冷芙炎火,她交給你們,帶回去再說.”龍崎的聲音適時響起.“可是爺,她只是一個外人,會不會不方便?”這個炎火非要跟我作對似的,竟然在如此關鍵時刻,落井下石,我在心裡咒罵著她.“她已經被牽涉進來了,還算是個外人嗎?”有時覺得龍崎冷,有時又通情達理,是啊!這句話我愛聽,說到點子上了,我受得這份罪是誰害的,難道真得是我長了一副倒黴相?切,還不是他們拉我下水的,現在過河拆橋,不認帳了是吧!
“是.”炎火放低了聲音,“喂,走吧!”她不情不願地叫我.還好,黑鬼門的那輛馬車完好無損,我剛才還在瘃磨著要怎麼回去呢!現在看來我擔心多餘了,坐上馬車,冷芙和炎火在車前趕車,我和剛才那位受傷的四哥坐在車箱裡,龍崎和其它幾位大概是有馬,沒見著.不知他們口中的地方離這裡有多遠,馬車裡黑呼呼的,我聽到身邊這位四哥因傷口痛楚喘氣不止,我有些膽心他,“喂,你還好吧!傷口痛嗎?”
“還好,多謝關心,”他很有禮貌地回我.“不用謝,你真堅強,我很佩服你,如果換住是我,我肯定忍受不了萬分之一.”我似乎聽到血液流動的聲音,倒吸了一口氣,他會不會暈過去?
“謝謝姑娘稱讚,像我們這種在刀口上過日子的人,受傷是稀鬆平常之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似有感慨地說.哎,我真是自嘆佛如,我可沒有勇氣去做他這種買命之事,因為我深深知道人活在世界上,唯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沒有了,萬事都成空氣,所以我要活,就算空間移動,年代變遷,我還是要努力地生活,活著才有希望啊!
我嘆了口氣,“或許我不能夠理解你們的生活,但我是真得打心底裡敬佩你.”馬車緩緩前進,到達他們所說的地方已經天亮時分,我實在太困,頭靠著車一搖一晃地睡著了,是冷芙叫醒我的,下了馬車,入眼的是一座紅牆綠瓦的高大院落,門口寫著“通天寺”,光看名字就知道是一座寺廟來的,年代久遠的原故,牆壁有些脫落,看起來顯得斑剝掉色,四周是一些殘垣斷壁,又像是一座荒廢寺院,我四處打量著,這座寺院座落在十分偏僻的山區裡,望下看是茫茫一片樹林,不見人煙,想來這就是龍崎他們避難之所了.冷芙和炎火扶著那位四哥先進去了,我一路打量著走進這座通天寺,門前有位小彌沙打掃著地上的枯葉,看到我到來,合了一下什,我知道這是寺廟裡的規矩,趕忙回敬一個,走進拱門是一條長長的走廊,沒見到和尚,倒是見到龍崎的手下端著瓶瓶罐罐匆匆走過我身邊,估計是送藥去的,身後跟著一個唸叨不停的中年人,面板白白凈凈的,快速地追著前面的人,“哎喲喂!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受了這麼重的傷,急死人了.”我聽到他的聲音,頓時雞皮嘎噠掉了個滿地,他似乎,好像,是一個太監耶,滿口娘娘腔,行為舉止也似女人,彆扭之極,我盯著他們走了老遠,直到消失在拐彎處,我心裡一動,肯定龍崎的人都在那!跟著他們走也好!
看到他們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一間房裡,我站在門口,裡面有很多人,龍崎坐在那位四哥的床前,為他治療包紮,痛得那位四哥臉都變了形,死咬著牙齒硬是沒哼一聲,我的臉都跟著糾了起來,希望龍崎的手腳輕緩些,不一會兒,四哥胸口處的傷口包紮好,冷芙為他著衣,龍崎起身看了窗外的我一眼,接過遞上的水盆洗著手,然後那位老太監拿了條幹凈的巾帕給他擦手,嘴裡不停地嘀咕,“爺,他的傷又何必你親自動手,叫手下去做就是了,就別操這個心了.”我站在一邊進退不是,看來我該告別了,再呆下去會讓我無所適從的,正當我轉身那會兒,龍崎的聲音響在我身後,“你要去哪裡?”
我不知為何,頭皮硬硬的,怎麼說他也救過我,不可能老是給他臉色看,我淡淡地說一聲,“我要走了.”“你認為京都縣還有你能呆的地方嗎?”他明知道我的處境還要說,當然,今後何去何從我是沒想過,不過,總比在他們面前被人無視來得好些,我不吭聲,站在門口,這時,那個太監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喲,這是打哪來的姑娘呀!”
“還不是那個不知感恩圖報的丫頭,爺救了她那麼多次,連聲謝都沒有,幫她平反了那件案子還記恨著爺呢!前幾天還嘲弄著爺來著.”炎火的聲音連珠帶炮的數落著我的不是,我能感覺到身後一雙雙怨恨的眼睛盯著我,我深吸一口氣,起了倔性,在心裡說道,是又怎麼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