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此時正喝著茶,卻感覺,這茶不管什麼時候都是苦的,苦不堪言,眼瞅著納蘭喜喜走出門,門外便停了一輛馬車,目光好奇的落在馬車上,上面走下了慕容龍城的身影,正想著衝上去呢,他卻轉身伸手扶出了一個人,林鳶看著,震驚的長大了嘴巴,霍傾城。
慕容龍城的表情淡然,帶著一絲的冷意,將霍傾城扶下馬車,便收回了手,轉身大步走了進去,正好撞上林鳶那滿是不可置信的雙眸,慌忙的走上前,“你聽我說,是她說要來看看,從此就不會打擾我們的生活。”
林鳶甩開慕容龍城的手,連連後退,微微的搖著頭,嘴角揚起一抹輕笑,“看,有什麼好看的,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麻煩你把她帶走,這是我的地盤,我不想看到你們。”林鳶轉身的剎那,眼淚沒有骨氣的落下,撇撇嘴,倔強的離開,決不能讓他們看笑話。
“妹妹為什麼走了?是不是我來了,她不高興?”霍傾城顯得落落大方,揚起輕笑的站在慕容龍城的身後。
“知道她不高興,你就趕快走吧,見都見了,可以回去了,這裡確實不歡迎你。”小姬的毒舌已經很久沒有釋放它的能量了,此番看到霍傾城,心裡也不爽,再說了,他本來就討厭這樣做作的女子。
“你”霍傾城緊攥著雙拳,憤怒的看著姬天翔,轉眸又看看慕容龍城,“龍城,你是否讓我離開?”
“你走吧,要做的都做完了,還有留下來的必要嗎。”慕容龍城自始至終沒有回頭看她,大步朝著林鳶離開的追去。
失魂落魄的走出酒樓,霍傾城總算明白,這麼多年自己一心追逐的,一心惦念的,只不過是一場鬧劇,她就像那場鬧劇裡唯一的戲子一樣,唱著自己的獨角戲,最終被所有人忘記。連馬車都沒有坐,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手臂卻被人猛然一拉,驚慌的看去,竟是趙梓萱。
伸手指著趙梓萱,霍傾城吃驚的看著她,“你怎麼在這?你和慕容龍城是怎麼了?”
“有些事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酒樓裡的那個女人,搶走了我們喜歡的人,你的慕容龍城,我的姬天翔。”趙梓萱此番那裡還有往日的大家閨秀樣,儼然是一個怨天尤人的毒婦。
收斂起自己疑惑的目光,霍傾城從上到下的凝視著趙梓萱,這跟她所見過的趙梓萱完全不同,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蹊蹺,不過眼下,她說的沒錯,酒樓裡的那個女人更危險。
“跟我來,我就在對面的客棧裡,我們去了再說。”兩個女人,一個仇視的目標,此時達到了共識。
林鳶氣憤的跑回屋子裡,趴在床上嚎啕大哭,邊哭,邊用手捶著床,“慕容龍城,你這個王八蛋,你把她帶來是故意氣我對不對?”
“不對,我只是帶她來,讓她看清楚,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她,讓她死了心。”慕容龍城從門外匆匆趕來,看著趴在床上一邊哭一邊臭罵自己的林鳶,心裡又不禁覺得好笑,坐在她的床邊好生的安慰,“別哭,我讓她走了。”
“去去去,誰要理你,她是你的側妃,我是什麼?什麼也不是,你走,你陪著她去。”林鳶開始耍小孩子脾氣了,頭蒙在被子裡,死不抬頭。
“那我娶你,把她休了,可好?”慕容龍城伸手將她從床上拉起,寵溺的拉進懷裡,也不理會她的折騰,反正女人的勁再大也比不過男人,折騰累了,就乖乖的靠在了慕容龍城的懷裡,玩弄著他的腰佩。
“不鬧了?”慕容龍城看著懷裡的小人,笑了。
林鳶抬起頭看著慕容龍城,看著他那猶如月光一般皎潔的笑容,撇著嘴,“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自私?一面喜歡你,一面卻又放不下小姬和老白?”
“他們對你好,真心對待你,我不介意,就算以後你選擇他們其中的任何一人,我也不會生氣。”慕容龍城眯著眼,發自內心的笑。
“那我若是都要呢?”林鳶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貪心啊,這個念頭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在腦子裡生出了。
“呵呵,他們若是高興,我也不會說不,只不過,這偏離了時事的倫常,到那時,我們還是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你可願意?”慕容龍城心中早已有了盤算,只等他們幾人的答案。
林鳶不吭聲,窩在他的懷裡,有時候,這樣就很好。
晚膳時,一桌子的人興致都很高,幾人不時的向林老爹敬酒,他這個做了大半輩子的屠戶,此番被這麼多的王孫貴族敬酒,心中那是感慨萬千,沒幾杯,那酒勁就上來了,說話自然就是口無遮攔,“你們幾個,我知道,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