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下車走走,我撐不住了。愛殘顎疈”玉自寒低聲道,她有一種頭痛欲裂,胃痛欲嘔的感覺,她顯然是暈車了。
“我都讓你坐到我懷裡,你就是不聽,自找罪受,這城門口人山人海的,怕是不能活動,還是到了驛站再說吧,我給你捏捏。”夜無情抱住她說道:“要不然,我現在就給你捏一捏?”
“嗯,快點吧。”玉自寒有些脫力的躺在太子身上,不久就變成趴在他身上,小時候也這樣趴在他身上過,那一次是爬牆出去玩,回來時被父親大人逮到了,一把就給抓去祠堂,好大的一頓板子。
那次她渾身臃腫,夜裡痛得不能入睡,抬眼就看見那自由在家中讀書,父親對其極其恭敬地冷麵神,那是她還不知道,他就是太子。
爾後就纏著他,要他去藥房給她拿藥,他居然就答應了,且一整晚都陪著她,只可惜第二日,她又被父親打了,原因是帶壞太子。
“快一點,骨頭都被快散了。”玉自寒撒著嬌說,雖然說很妒忌太子,但也沒辦法,父母都寵著他,雖說他的確值得父母寵愛,是大周的驕傲,可說是嫁給他,那受了氣便是她的不是,無人會向著她了。
“好,那我就失禮了,要不要用些藥油?”夜無情淺笑道,這是一個好機會,自從三年前隱約間看到那玲瓏完好的身子,那調皮驕傲美麗無雙的素顏,他這輩子也忘不了她,縱然母后不喜歡她,他也一定要她。
“這東西有什麼用呀?”玉自寒睜著明媚的大眼睛問道,臉孔盪漾出一種溫婉靈動的笑容,眉宇間略帶一絲苦澀,苦澀中不乏少女的頑皮,她還是他相府裡的小妹妹,雖是都會搗蛋惹麻煩的小淘氣。
“舒筋活血,寒兒,你怎麼偏是有這麼冷的一個名字?”夜無情輕聲問,玉自寒好冷的名字,好調皮的人,這就是他對玉自寒的第一印象。
第一次見她,她抿著嘴笑著,躡手躡腳的,趴在房簷上,手裡拿著一個牛皮風箏,他先還懷疑怎麼會有人大冬天放風箏,就見這個小古怪,居然藉著風箏,輕飄飄的從那足足十幾丈的高樓上跳下來,毫髮無傷的和她的丫鬟墨玉,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