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的小和尚,小尼姑就去化緣。

這剛來的也好,舊客也罷,圖個吉利都會給一些,但這銀子絕非修廟用的,因為修廟都是雲城知府一力承擔的,因為廟宇的收入他也拿一半,這整個雲城一年的稅收,是整個大周的十分之三,因為雲城的商貿是最發達的,雲城的孩子一放學就出來賺錢,琢磨遊客,外商兜裡的銀子,這屬於胎教形式的。

“你幾歲了?”玉自寒調侃地說,那表情有點得意洋洋,也有點古靈精怪,引得端木瑞心中一笑,這玉自寒過了年也就十五歲,神態舉止都不太沉穩,和在玉家的樣子截然不同,不過這丫頭很好玩兒,非常的精怪有趣,而且大膽刁蠻,和自己那個明知道比人家大兩歲,還一口一個姐姐的厚臉皮小妹端木璇有的一比。

“施主,出家人不在紅塵之內,不說歲月春秋。”那小孩子雙手合十,雙目下垂的輕宣佛號道:“阿彌陀佛,佛說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說春秋,只問因果。”

“那你知道大周律例第一百二十八條嗎?你那個寺院的,我要抓你們主持問話,這大周明文規定,和尚不許化緣,道士不允許遊方,若要出行出遊,均的在原籍掛單,由州府出單子才能出行,因為僧道詐騙的案子,大周於今已經669啟了,本關任職刑部員外郎,受到北魏商客的投訴,特地來此徹查此事,來人給我綁了。”玉自寒淺笑道,因為她已經認出來這個小爺是誰了。

此人不是別人,就是大周后任丞相張翼臣,她同歲的學生,因為天生一張娃娃臉,所以騙人騙鬼騙神仙,是做騙子出身的,是個孤兒,也是個乞丐,他跟一夥小乞丐住在荒廢的廟宇中,經常假扮和尚,裝神弄鬼,但卻最是好色,經常偷窺女子,但本性並不壞,只是有些滑頭。

“大人,你放開我,實話說了吧,我根本不是和尚,做這個就是,混倆錢兒花;我今年才十歲,上有八十歲的奶奶,下有打仗殘廢了的老爹,娘死得早,弟弟妹妹一大群,您放過我吧。”張翼臣開始裝哭,一雙小手對準玉自寒的錢袋,心想:為富不仁活該倒黴。

玉自寒知道這位,不是騙,就是偷,要不然十七歲怎麼進的天牢?她是在天牢裡遇上這丞相大人的,這位從八歲就跟著天下第一書呆子方相讀書,方相才華出眾,但是不識時務,從欽點頭名狀元,到一個被皇上發配雲城,再到被開除軍籍,可以說潦倒一輩子,但是卻教了一個好學生,只不過這位現在就最恨富貴之人,要不整治一下還得捅天。

“是嗎?大人你看,這根孩子咱們要抓的那個侵犯的兒子很像,他跟他母親兒子剛從大牢裡逃出的那個侵犯差不多,先帶回去審審。”玉自寒心中一笑:接招吧,丞相大人,我得把你教育好了,不給你機會鬧農民起義,你這一鬧差點把大周掀了。

玉自寒心想,這一次可不能去平他了,他那個上山的小兄弟要是不鬧起義,這四國聯軍不會再兩年之後攻打大周,大周也就不會死傷無數,國內沒有將帥可以用,要她四姐和她出兵對抗四國聯軍,這樣她也就不用一步一步做到百官之首,也就不會成為眾矢之的。

“男生女相娘娘腔,不陰不陽狗太監,你抓小爺試試,兄弟們點子扎手。”張翼臣冷聲說,他可是湘山上綠林十八盟的總瓢把子,會害怕一個宮裡的皇子,六皇子跟前的小太監?

張翼臣認識夜無痕,過去跟他交過手,不過這六爺沒認出來他這個大爺,所以他依舊逍遙法外,不出三年他就要自立為王,這大周江山就是他張翼臣的了,到時候百姓就不用看夜家的臉色做人,夜家的昏君的兒子是不錯,但誰也不能保證,他的孫子不是昏君。

更何況這江山夜家能做,張家為什麼不能做。難不成這江山有姓,那卻未然,要不然何來逐鹿天下這一說?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他話音一落,黑壓壓的來了一群人,玉自寒冷聲道:“抄傢伙,是姓玉的出來。”這話音未落黑壓壓的又來了一群人,眼看械鬥就要開始,就聽見馬蹄聲傳來,巡城計程車兵來了。

“幹什麼的,花市不是鬧事的地方,來人都給官抓起來。”那護衛長冷聲說,提著金刀下馬,而後嚇了一跳跪下說:“六爺,小的眼拙不知道你在這裡,來人把這衝撞六爺的人抓了。”

“誰敢,兄弟們抄傢伙。”張翼臣冷聲說,而後提著大刀和那群壯漢一同衝向護衛,玉自寒冷聲說:“此人是這湘山上的總瓢把子,靠跪天旗選上的,當日七爺我也在山上來著,就沒把那旗子跪下來,這人卻跪下來了,所以說此人的命很硬,不能用只能殺了,要不然必然是我大周的禍害。”

張翼臣和眾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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