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一般。愛殘顎疈
玉自寒再不知說什麼,故往不記得有這一段,心下五內翻騰,面上微熱,卻不服輸的冷冷的瞪著那六爺心道:我便是要不理你,反正即便把你當手中的寶貝,在你心裡我也終究不如她。
突地一股子濃煙衝進夜無痕的鼻孔,外面火光漫天,在如同潑墨一般的天際中彌散開來。
他迅速的抱起玉自寒躍出窗子,如同靈猿一般,攀上院牆,落到那直入雲霄的水松上。
就見松樹下的斷壁殘垣,在熊熊的烈火下燃燒,外面有嘈雜的聲音,奴僕們均在喊:“救火呀,著火了。”
實際上卻無人救活,而是把水桶中的水,倒在地上,往院落中扔那些潑了焦油的枯枝。
直到夜盡天明,這院落已經燒得焦黑不堪,院內已經沒有一個完好之物。
粉紅色的黎明,降臨之時,天空被一層厚厚的雲霧遮蓋,卻不知是雲霧還是濃煙。
末了那些人帶著哭腔走了,四周越發的靜,靜的讓人有些壓抑,玉自寒更覺得人心叵測。
“你放開我,人都走了。”玉自寒輕聲道,就感覺夜無痕一隻手放來了,她後身一空,便如同在雲端似的,她下意識抱住夜無痕,卻引得他勾魂一笑道:“我沒鬆手,我怎麼捨得。”
玉自寒面上一紅,自是羞到了骨子裡,她沉聲道:“六爺,我下去給你拿衣服,你這袍子借我一用。”
她自幼跟著四姐習武,雖然只是三腳貓的功夫,但翻牆爬樹倒也利落。
夜無痕淡淡一笑,塞過來一個包裹,裡面是兩件奴僕的衣裳,他壞壞一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言道:“等著你籌謀,你六爺豈非白活了?”
玉自寒接過輕輕的穿到身上,用方巾捲起秀髮,更添了幾分國色,夜無痕一笑道:“小心些,爺看著你。別摔著了,讓爺心疼。”
玉自寒臉色一僵,臉色越發的紅了,倉促間從水松樹上下來,就見四周翠竹依依,若沒有這濃煙滾滾,斷壁殘垣倒也是一番美景。
她偷眼看見一旁停靠著一輛馬車,這是內監衙門的軍用馬車,可以自由出入,此刻到她面前,倒是奇貨可居了。
這時候就見那修長的手撩開了車簾,裡面是一身白衣勝雪的八爺,近看就像一朵妖治的白蓮。夜驚華面露驚喜,伸手把她拉上車,卻聽外面的夜無痕淡漠地說:“你們想再加一條越獄之罪嗎?”
玉自寒早想離開此地,但是聽到夜無痕的話,立刻下了馬車,此刻忽聽有萬馬奔騰的聲音,就見一隊騎兵策馬而來,為首的正是身穿烏金鎧甲,面白無鬚,容色冷峻的大將軍長孫無忌。
“六爺,我還當是放火的賊人路過,特來勘察,沒想到是六爺,末將失禮了。”長孫無忌下馬,抱拳道。
夜無痕溫文爾雅的回道:“大將軍盡忠職守,又是我的長輩,什麼失禮不失禮的,您這樣說,就讓無痕無地自容了。”
“六爺說笑了。”長孫無忌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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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將軍,將你一軍(1)
玉自寒過去接觸過此人,知道他頗為狂妄,也知道若不救他,他活不過明年中秋。愛殘顎疈
她知道要就長孫無忌,就先要給蘭貴妃,以及夜驚華脫罪,這長孫無忌掌握了什麼,也許旁人不知,可她玉自寒卻是一清二楚。
局面似乎有些僵,夜驚華不覺間有些緊張,心裡捏了一把冷汗。
“此事,皇后交給我查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長孫無忌淡漠的問,卻見那玉自寒用女子的聲音道:“要怪就怪我那七哥逃婚去了。”
“你不是玉自寒?那你又是何人?”長孫無忌冷聲問,他明知道眼前之人便是玉自寒,神也是她,鬼也是她,但她如此說,他也就沒耐何了,畢竟沒有憑據的事情說出來也是無用。
“小女,玉氏嫡出八女玉茗煙,乳名茗兒,便是七哥的孿生妹妹。”玉自寒低聲道,現在她和夜驚華一定要有一個人認罪,問題是怎麼認罪沒有罪。
“那當日娶驚華之人,是你還是你哥哥?”長孫無忌微微一笑道,就見玉自寒輕聲道:“自然是家兄,可是七哥大婚那天出了事,洞房之時,有刺客擄走了驚華。”
“你且仔細說來。”長孫無忌冷聲問。
“七哥大婚之夜,有刺客擄劫走驚華公主,七哥追出去之前,倉促間在我房內留書,囑咐我讓我假扮成他,對府內之人說驚華公主逃婚去了,為的不過是不讓朝廷追究此事,怎奈第二日,家裡的婆子看見床頭的血跡,就以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