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多說什麼,一雙眼睛似在提醒他避嫌,可是玉自寒知道避嫌不了,因為六爺從來都不會聽她的,但那出了廳堂又匆匆回去的三管家那驚慌的表情,讓玉自寒已經明白,下一秒就是流言四起。
大周曾經男風興盛,因為大周男子比女子長的更為美麗,因為地理條件的原因,水土養人,大周多俊男美女,這大周的水也是鹼性,所以大周人的體態都偏於柔美修長,所以就會鸞鳳不分。
這也是四姐,二姐,多年來扮成男人無人察覺的重要原因,但與女子一樣秀美的男子並不多見,所以大周的男子以柔美飄逸為準,若像三爺那樣的就算是相貌比較醜陋,但是西楚則不同,以雄壯高大為美,如果脂粉氣重,就會被人笑話。
近年戰事頻頻,所以大周男子也和前幾年不同,大多雄壯好武,力拔山河。
只不過不管什麼樣的人,是柔美,還是剛健,一旦到了一種程度,就會讓人覺的是個美人,例如這六爺比一般男子要高,身材結實有力,只不過長了一張魅惑眾生的臉,一看就知道是偏偏公子,反倒是自己,個頭不高,看起來弱弱的,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好在玉凌風也是這般俊美柔弱,又是個十足的男人,玉家男子偏於柔美,所以別人便懶得懷疑。
只是如今這六爺抱著她,這傳出去,別人會說她為了攀附權貴,出賣自己,做六爺的禁臠,這事情傳出去可就難聽了。
“你遮遮掩掩做什麼,我的腰疼,讓六爺給我鬆鬆筋骨而已,三管家你躲什麼?”玉自寒離開夜無痕的懷抱說道,她知道越表現的輕鬆,越不會被人懷疑,因為她自幼長在京城,和皇室子弟有所交往並不奇怪,男子互相接觸身體也不奇怪,怕的就是神情曖昧。
“你過來給我捏一捏腰,我這幾日坐車筋骨不行,給我找個按摩師過來,不要女人。女人沒力氣。”玉自寒冷聲說,那三管家方放下疑雲,但沒成想夜無痕將他攔腰抱起說:“誰敢碰你我殺了他。”
“六爺,你。”玉自寒此刻又羞又怒,簡直無地自容,夜無痕略顯得意的說:“反正是敢碰你,凡我能殺的都殺盡了。”
“六爺,自寒自知得罪了你,可你也不用如此汙衊與我。”玉自寒冷聲說,用力的掙脫著,就聽夜無痕地笑著說:“裝什麼假正經,不是七爺跑到我浴桶旁的時候了。”
“我只是弄錯人了。”玉自寒脫口而出時,就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這等於承認好男色,這等於不打自招。
“我知道七爺喜歡八弟那種比女人更嫩的,但無痕也不錯吧,最多隻要你從了我,或讓我從了你,你說什麼以後就是什麼,無痕聽你差遣。”夜無痕面上露出一種邪魅的笑容,玉自寒臉色僵直,這惡毒汙水就一盆子潑到她的臉上,她根本爭辯不得,這男人價值是流氓,是惡棍。
這廳堂外的三管家,跪在白玉鋪墊的迴廊中,雙腿打顫,這家風如此不正,玉家出了如此的絕色妖孽,簡直是玉家的悲劇,可是他一個奴才撞見主子的隱秘,皇族的秘密,這怕是活不成了。
“七爺我就是喜歡男人和女人怎麼樣啊?三管家你把賬本交給錦屏就是了,你去城裡給我找幾個美人做姬妾,男女不限漂亮就成。”玉自寒冷聲說,她知道此事傳入盛京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這到了這份上除了承認,還能怎樣,若解釋也是越描越黑,更何況六爺若要糾纏,她是半分辦法也沒有的。
“你敢?三管家,你若敢說出一個字,你六爺就把你全家滅門。”夜無痕故意這樣說,目的就是把事情傳出去,這日後就沒有人敢接近玉自寒。
夜無痕放下這句話,就抱著玉自寒堂而皇之的進入了她的閨房,可是進去之後,居然只是輕輕地把她放到自己懷裡,在沒有不規矩。
“丫頭,說吧,你要我做什麼?”夜無痕低聲道,玉自寒苦笑說:“我夜觀星象,大周的帝星旁邊出現兩顆妖星,煞氣衝進丞相府,估摸著有人要對我爹爹不利。”
“那就算你會觀星象,可是你也不能確定這人哪一天會動手,還有你出身菩提門,這菩提門何以學會了占卜星相,帝星是那顆,妖星又是哪顆?你不會只想著把你六爺支開,去勾搭我三哥才生法子支開我吧?”夜無痕冷聲問。
“六爺,這夜觀星象是爹爹交給我的,而且我已經測算到事發的時間,就是在這個月的十三到十六之間,六爺迅速回京,還趕得及就我父親,昨日我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有人在我家中縱火,並且在父親的房間裡栽贓謀反通敵的迷信。”玉自寒苦笑著說。
“你可以去逍遙閣